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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熙十七年夏,陇西的烈日炙烤着铁笼山,红褐色的岩石被晒得发烫,连空气都仿佛在扭曲。姜维立马山腰,银枪指着山顶的魏军大营,枪缨上的红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三万蜀军沿山道布成环形,弓弩手占据了所有山口,诸葛连弩的箭头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像一群蛰伏的毒蛇,只等猎物露出破绽。

“将军,”副将张嶷捧着水囊递过来,壶身烫得几乎握不住,“铁笼山三面是悬崖,只有南面一条窄路,司马昭被咱们堵在上面,插翅难飞。”

姜维仰头饮尽水囊里的水,喉结滚动间,望着山顶飘起的炊烟——那烟又细又淡,显然是缺水的征兆。“断水三日了吧?”他问。

“是。”张嶷指着山脚下干涸的溪流,“咱们挖了暗渠,把山后的泉水引到了上游,山顶的魏军只剩几口枯井,撑不了多久了。”

铁笼山顶,司马昭的大营早已没了章法。士兵们抱着枪杆瘫坐在岩石上,嘴唇干裂得像龟裂的土地,有人甚至趴在地上,舔舐着岩石上仅存的潮气。副将王经提着最后半桶水走来,桶底的泥沙清晰可见,他刚要分给伤员,就被疯抢的士兵撞翻,浑浊的泥水瞬间被饥渴的士兵们用手掬起,连带着泥沙吞进肚里。

“都住手!”司马昭拔出剑,剑刃砍在岩石上,火星四溅,“再敢争抢,军法从事!”他声音嘶哑,眼眶布满血丝——自被困上山,他每日只喝半碗水,省下的都给了伤兵,可这根本无济于事。

“将军,”一个年轻士兵哭出声,“蜀军的连弩太厉害,下山就是死;守在这里,也是渴死……不如降了吧?”

这话像颗火星,瞬间点燃了营中的绝望。几个士兵扔下武器,朝着山下哭喊:“我们投降!别放箭!”

山脚下的蜀军弓弩手早已搭箭上弦,只等姜维一声令下。张嶷请示:“将军,要不要射杀他们?”

姜维却摇了摇头,羽扇指向那几个投降的士兵:“放他们下来,好生相待,给他们水喝,给他们饭吃。”他要的不是杀戮,是瓦解魏军的斗志——当绝望的士兵看到投降能活命,谁还会拼死抵抗?

果然,到了黄昏,又有十几个魏军士兵顺着陡峭的岩壁溜下来,举手投降。他们喝着蜀军递来的清水,吃着热腾腾的麦饼,说起山顶的惨状:“司马将军把最后一点水都分给了伤员,自己三天没喝水了,嘴唇裂得全是血口子……”

姜维听着,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司马昭是司马懿的次子,性子坚韧,绝非轻易认输之辈。“他在等什么?”

答案在子夜揭晓。魏军大营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南面的悬崖。姜维登上望楼,只见司马昭披散着头发,站在悬崖边,手中的剑架在脖子上,嘶声哭喊:“先帝创业艰难,我司马昭今日困死于此,无颜见列祖列宗!不如一死,以谢天下!”

“将军不可!”魏军士兵们哭喊着扑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腿,“咱们跟蜀军拼了!就算渴死、战死,也不能让将军独自赴死!”

“拼了!拼了!”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响彻铁笼山,连蜀军都被这股气势震慑。那些原本已经绝望的士兵,此刻眼中燃起了疯狂的火焰,纷纷捡起武器,朝着山口的方向聚集。

姜维握着枪的手紧了紧。他没想到司马昭会用这招——佯装自尽,激起士兵的血性。“传令各营,加强戒备!”他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天刚蒙蒙亮,魏军果然疯了一样冲下山口。他们赤着脚,有的还拿着石头、木棍,像一群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嘶吼着扑向蜀军的防线。诸葛连弩的箭雨瞬间吞没了前排的士兵,鲜血染红了山道,可后面的人踩着同伴的尸体,依旧疯狂地往前冲。

“放箭!快放箭!”张嶷大喊着,可连弩的箭支总有射完的时候。当第一排魏军冲破箭雨,与蜀军近身搏杀时,战局瞬间变得惨烈。

姜维提着银枪,亲自冲上第一线。枪尖刺穿一个魏兵的胸膛,他却被另一个抱着炸药包的魏兵死死抱住——那是魏军最后的家底,用仅存的火药制成的简易炸药。

“同归于尽吧!”魏兵嘶吼着点燃引信。姜维猛地挣脱,一脚将他踹下山崖,炸药在半空中爆炸,碎石溅了他一身。

激战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蜀军的防线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又被姜维亲自带兵堵住;魏军冲上去一批,倒下一批,尸体在山口堆成了小山,血腥味混合着汗臭、硝烟味,令人作呕。

司马昭站在山顶,望着山下的厮杀,嘴唇干裂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死攥着拳头。他知道,这是魏军最后的力气,一旦耗尽,就再无生机。

正午的太阳毒辣如炙。忽然,西北方向传来一阵闷雷,紧接着,乌云迅速聚集,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下来。先是零星几滴,很快就变成瓢泼大雨。

“下雨了!下雨了!”魏军士兵们疯了一样欢呼,张开嘴承接雨水,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满身的血污。他们的力气仿佛瞬间恢复,冲杀得更加勇猛。

蜀军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打乱了阵脚。雨水模糊了视线,连弩也因受潮变得迟钝。姜维望着越来越大的雨势,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又是天意。

“将军,撤吧!”张嶷浑身是伤,拉着姜维的衣袖,“再打下去,咱们也要折在这里了!”

姜维望着山顶的司马昭,又看了看身边浴血奋战的将士,最终咬了咬牙:“传令各营,交替掩护,撤回汉中!”

蜀军缓缓撤退,魏军没有追击——他们太累了,此刻只想喝饱雨水,躺在泥地里喘息。司马昭站在山口,望着蜀军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他赢了,却赢得惨烈,原本三万的兵马,如今只剩不到五千,个个带伤,人人带血。

雨还在下,冲刷着战场的血迹,也冲刷着铁笼山的伤痕。姜维在撤退的路上,回头望了一眼那座红褐色的山,雨水打湿了他的鬓角,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他想起诸葛亮临终前的嘱托,想起六出祁山的壮志,心中一阵刺痛。

“将军,”张嶷递来一块干粮,“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还会回来的。”

姜维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银枪。他知道,与曹魏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铁笼山的这场血战,只是又一个开始。

而在山顶,司马昭望着雨水中渐渐清晰的天空,忽然咳出一口血。他对身边的王经道:“记住今日的滋味。”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混合着血和泪,“他日若有机会,定要让蜀军,尝尝这被困绝境的滋味。”

铁笼山的雨,渐渐停了。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布满尸体的山道上,反射出诡异的光芒。山风掠过,仿佛在诉说着这场血战的惨烈,也在预示着,接下来的征途,只会更加艰难。无论是姜维,还是司马昭,他们都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而这片饱经战火的土地,还将继续见证,那些关于忠诚、野心、生存与毁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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