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老师仍然按往日作息时间,起床、跑步、练舞、吃饭,按时步行去上班,只不过离了家门宋老师就开始,提高六感,感受着自己附近的情况。
未到五道营胡同,宋老师就感受到了,确实有一个人跟踪自己。这个人很有经验,宋老师几次利用窗户镜片、低头系鞋带、突然侧身等方式,仍然没看清楚跟踪人员具体面相,只是能确定跟踪之人为一年轻男子,没有其他人配合。
宋老师放心了下来,边走边考虑如何处置这种情况。既要查明情况,又要消除隐患,必须在敌人还没有确定和反应过来之前,斩草除根。那首先的是要寻根溯源啊!
宋老师转入五道营胡同,这个胡同总长也就是二十米左右,冬天的胡同十分寂静,宋老师静静的听着旁边住户的动静。第二家住户没听到声音,立即快速跑动,手搭两米多的院落墙头,翻身骑在墙头。观察到第二家住户没有声响,房门紧闭,窗镜有布遮挡,院里洒落着一地破落的杨树叶和斑驳的积雪,说明院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主人了。
宋老师来不及多想,背靠长出院墙的杨树,两脚蹲在墙头上,偷瞄着胡同来时的路。
很快,一个消瘦枯槁的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轻轻的转入胡同,当看到胡同里没人一怔,然后快速的向胡同另一头追去。宋老师计算好时机,当此人匆匆从脚下路过,宋老师脚蹬墙头,挥动手掌,有直接切在此人的脖颈之处,随着宋老师的落地,此人也像失去了根骨一样,瘫倒在地上。
宋老师像扔垃圾一样,顺着墙头扔在第二家住户的院来,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宋老师又攀上院墙,听了听,看一看,没见到后续有跟进人员,也没见到其他院落有人出入。
宋老师跳进院落,寻找到院内的菜窖,掀开顺下晕倒之人,也跳了进去。
菜窖只有两米多高,空无一物,黑黝黝一片。宋老师有可能是系统的穿越改造,或者自小泡药练功所致,夜能视物,超出火柴,点燃昏黄的油灯,将晕倒者四肢卸掉。卸掉四肢的痛苦,使晕倒者一下就醒来了。宋老师立即在其喉部横切一掌,引来晕倒者阵阵咳嗽。
“我问你答,不要欺骗我,不然,你会知道后果的。”
“咳咳!我…说…”
“名字?家住哪里?是那个门里的?”
“刘…飞,皮..袄..胡同.三号院,我跟着常爷摸边的。”
“你都会什么功夫啊?靠什么生活啊?”
“兄弟!咳咳,江湖上送一外号“草上飞”,咳咳,开门进地的功夫还行。”
“哦!那说说为什么跟着我啊?”
“宋爷!您老高抬贵手,我也是听命办事!”
“说说来龙去脉,看看我能不能饶了你?”
“咳咳,宋爷!我们丁大把头受黑皮和倭国人的要求,找一个前几天杀了倭国浪人的高手,常爷派我来监视您的!”
“都发现了什么啊?
“您家里我也去扫了扫,我没发现什么。”
“那常爷怎么吩咐你的?”
“常爷说先盯着,过两天还没有发现,就都圈起来,就能交差了!”
“还没确定是谁啊?你们发现了几个人啊?”
“听常爷说是五个人,还没确定呢!”
“好!很好!还有什么交待的吗?对了,你们常爷一般都在那里快活啊?家住哪里啊?”
“宋爷,其他的我真不知道,知道的都和您老人家说了。常爷家住帽儿胡同五号院,一般下午在惜春茶馆喝茶,我们有事,也是晚不晌去聚上午他一般都在家里。”
“好!奖励你一个拳头。”
宋志深知情况的危险,探出左手卡在刘飞的喉结,避免他发出声响,右臂一抱刘飞颈部,两手反方向一掰,刘飞瞪着双眼侧歪倒地。
掏出怀表一看,刚过八点半。打扫了一下现场,清除了墙头、地面的痕迹,溜达着向学校走去。到了学校,和校长说不舒服,去诊所开药。转过头来,直奔帽儿胡同赶去。
帽儿胡同离学校不远,五号院是一个一进院。宋志赶到的时候刚到上午九点,院里十分肃静。宋志来到后院翻墙而入,东厢房无人,打晕西厢房正在做饭的一个老年妇女,潜入正房。堂屋和西屋都没有人,东屋黑桃木大床上正躺着一对狗男女,说是狗男女,是因为这一对竟然裸拥而眠,女人也就二十多岁,丰乳肥臀,面相娇好。宋志采取老办法,打晕女人,卸掉四肢,在疼痛中醒来的就是我们常三爷。
常三爷瘦小枯干,长相普通,但四肢却很硬实,疼醒后,很是识物。竹筒倒豆子的说出了一切,不仅交待其他四个嫌疑人的情况,还将丁大把头、徐警长、徐局长、平田课长的详细情况交待清楚。为了活命,还交待了床上暗格里的财务,以及西厢房炕洞里的财务,甚至提出自己的老婆还有点姿色,可任由宋志支配。
常三爷交待的越准确,宋志心里的警惕性越高,越狡猾的敌人,外表看着越人畜无害。料理完常三爷,宋志又陷入了纠结。收拾掉常三心里很舒服,但是还有两个女人如何处理确成了心病,杀了,罪不至死,不杀,他们和常三这么亲密的关系,难免不知道一些五个怀疑目标的情况,而且宋志今天的杀敌任务很重。
算了,先捆起来堵上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