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明日就是她要去录制第二期节目的日子了,赵安然加油打气道:“嫂嫂加油,旗开得胜,对抗赛也一定会拿冠军的!”
宋祈宁轻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好,谢谢安然。”
不过,临近翌日开始录制的日子,节目组那边却忽然出现了点儿状况。
“比赛延期了,节目组完善了一下规则,改在了三天后。”
“不过你作为选手还是要来录制点的,因为这三天节目组会先根据选手的风格为你们选手匹配对手。”
“在这期间,节目组会为你们提供训练场地,所有人需要在节目组规定的特定场地进行训练,也方便节目组拍摄以及选取后期播放花絮等等。”
费金妍特地打来电话提醒她。
“舞种的话,可以坚持原来的,也可以自由选择变换为其他的,比如,你可以依旧选择用芭蕾舞对战,也可以更换舞种,选择现代舞、拉丁舞、民族舞以及其他更多的舞种。”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选芭蕾的啦,毕竟这方面你基本没对手哈哈,能够在自己舒适区轻松获得胜利,干嘛要去自己不那么擅长的赛道呢是吧?”
“而且现在再不趁机选择自己擅长的舞种,到了后面几轮的合作赛、半决赛、总决赛等等,可就不一定能够自由选择喜欢的舞种了。”
她这话说得的确很有道理,宋祈宁也是赞成的。
对抗赛她当然也是不准备更换舞种的。
毕竟,她很自信自己能够通关到后面的合作赛。
而据说到了合作赛之后,选手就没这么自由了。
合作赛的时候,将会进行限定主题的舞蹈创作。
节目组将会指定不同风格的选手组队,如民族舞+机械舞、亦或是芭蕾舞+现代舞等等跨风格组合。
而被选中的选手,需要在48小时内完成主题作品,最后上台表演。
宋祈宁在自己的领域当然是如鱼得水。
但若是要组队,加上一个队友,并且把自己的风格,和对方贴合的融合在一起的话,就不太容易了。
她自己能够保证不掉链子,不代表队友也能。
如果届时队友不争气,拖后腿,那么她自己跳好自己的之余,还要带着队友一起走,毕竟团队比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也是这个节目特别用来考验选手的能力和心理素质的一个环节。
“对抗赛不担心。”
她对费金妍道:“节目组那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出发?”
“还没说,但晚点应该就会和你们打电话了,最迟不过明天中午。”
“反正今天肯定不会让你们来的,趁着这个机会,再好好休息一天,调节调节好状态。”
宋祈宁点点头:“好。”
果然,下午三点的时候,宋祈宁收到了节目组打来的电话。
“明早八点出发去节目组。”
晚上赵青澜下班后,宋祈宁对他道:“这次要去好几天才会回家,具体哪天结束我也不确定,赵先生,你到时候就不用掐着点来接我了。”
一去就是好几天。
这意味着,又将有很多天,他没办法再抱着又软又香的妻子一起入睡。
实在残忍。
赵青澜忍不住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颈窝里,不舍的蹭了蹭:“知道了。”
“那什么时候录完了,给我打电话。”
宋祈宁点点头:“好。”
说完,忽然感觉脖颈传来湿润的亲吻。
宋祈宁痒得微微瑟缩了一下,哈哈笑道:“别、别亲那里。”
但她越说,他反而亲得越狠。
宋祈宁无奈,最终被他整个压在身下,亲了个透。
她以为他又要如同前两日一样,和她做各种游走在边缘的羞羞事情。
但没想到,这一次他竟是很克制的停了下来。
她有些疑惑:“怎么了赵先生?”
赵青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为她将睡裙重新穿好,然后抱进怀里:“不弄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你还要去节目组录制。”
原来是怕耽误她工作。
宋祈宁轻笑,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没事的,赵先生,其实我没你想象的这么脆弱。”
宋祈宁虽然每次都在心里和嘴上吐槽让他克制一点儿,但其实他这些索取,对她的体能来说,并非不能承受。
芭蕾舞者,每日的训练都是很辛苦的。
她虽然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其实,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是经年累月舞蹈留下的肌肉。
所以,她的皮肤并不会特别的软,像是马甲线,她也是有的,蕴藏了力量感,小腿上的肌肉也很紧实,但并不怎么明显,平时不训练的时候,捏起来才会给人一种很软的错觉。
但若是和其他不怎么运动的女孩子相比,她的身体是健美和具有力量感的。
芭蕾舞者,从不是外界想象的那种柔弱。
若是没有力量,根本支撑不起每一个舞蹈动作的爆发。
像是男性芭蕾舞者,身体的力量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甚至还要托举女性舞者,不比那些长年累月泡在健身房里的人差一点儿。
女性芭蕾舞者运动量不比男性舞者,但也不会差很多。
从前是因为被宋家下了药,所以她总是弱不禁风。
近半年来,她每天食疗和医疗双双进行,训练更是一天没有落下,每天都在增加强度,身体早就不复从前那般弱鸡了。
简单来说就是,她的体能其实很好,在没有高强度比赛和节目录制的日子里,是可以满足他的。
即使第二日就要录制,但其实也不会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
想到这里,她手指漫不经心熨贴在他修实劲韧的腹肌上,“赵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其实这话实在是明知故问。
每一次,她能够感觉到他其实都已经到了极点。
但每一次,还是凭着强大的意志力生生忍住了。
宋祈宁猜测,可能是她第一次和他那样时,哭得那样惨兮兮的模样吓到了他,以至于后来每一次浅尝,他都只敢游离在外界,始终不敢越过那层“窗户纸”。
可是,如果他再勇敢一点,她也是不会怪罪他的。
这种事情,第一二次,她确实还有些无所适从,所以会畏惧退缩。
但经过这阵子以来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总体来说是愉悦的。
所以,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抗拒和害怕了。
想到这里,她指尖一点点探入他睡裤。
“赵先生。”
她贴住那t起,细细按压。
“忍不住的话,就别忍了吧。”
赵青澜闷哼了一声,目光顿时沉得像是幽潭一般,不可思议的垂眸看她:“宁宁,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