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跟狗一般高,几条腿象拐棍那么粗,大肚子比篮球大,眼睛有乒乓球那么大,更可怕的是,它居然长着一排眼睛,每只眼睛都闪着精光。
蜈蚣有胳膊那样粗,两条触须比狗尾巴长,两排腿密密麻麻,每条腿跟筷子一般粗。
蜈蚣在荆棘灌木底下左穿右绕爬行,蜘蛛在荆棘灌木上边一蹦一跳,它俩气势汹汹,直奔我和孙世友。
这俩畜牲刚才还打个你死我活,转眼就变成盟友了,莫非他俩也明白共同对敌的策略?难道这俩畜牲成精了?
成功竖起尾巴弓起腰,呲着牙发出低吼。
我问孙世友,怎么办?
孙世友一笑,掏出火机点燃脚下枯草。我也点燃脚下枯草,火苗迅速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为了加大火势,我俩抓起一把枯草,不断引燃旁边的枯草,大火迅速燃烧成一道火墙。
在大火面前,再凶恶的动物都是胆小鬼。那只蜈蚣不知跑哪里去了,蜘蛛跳到一颗树上。火苗向上窜起,点燃了两棵树。蜘蛛三蹦两跳没了影子。
黄狗被眼前的大火吓得汪汪叫,它叫的很凶,四条腿却不停后退。
大火四下蔓延,树一棵接一棵燃烧。
我问孙世友,怎么办?
孙世友幽默地说,能怎么办?撤,不能当烤乳猪。
我俩顺着原路迅速往回跑,成功紧紧跟在我俩身后。我俩没跑两步,突然发现,好几只大蜘蛛大蜈蚣,四散奔逃,一只大蜘蛛慌不择路,蹦跳着奔向我俩,我挥动砍刀,砍向蜘蛛。蜘蛛跳起来,它跳的比我还高,穷凶极恶地扑下来。它的两只前螯比脸盆大,张开着,向我的脑袋夹来。说时迟那时快,孙世友手起刀落,砍掉蜘蛛一只前螯。蜘蛛落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跑了。但是,一只蜈蚣又冲到我俩跟前,我挥刀砍下去,蜈蚣闪身躲开,孙世友第二刀砍下去,蜈蚣一断两截,可是,它的前半段身子继续冲向我俩,成功闪电般蹿过去,一嘴叼住半段蜈蚣,拨浪鼓一样甩动,蜈蚣的毒液四下飞散。我和孙世友急忙跑开,但是,还是有几滴毒液飞溅到我脸上,我刚要张嘴叫,急忙又闭上了,我怕毒液飞进我嘴里。我看孙世友,他的脸上也有几个黑点,估计也溅到毒液了。他紧闭嘴巴,对我挥了一下砍刀,然后象兔子一样跑向树林外。我紧紧跟在他身后。我俩刚跑几步,烟雾腾腾之中,一只蜈蚣发疯一样冲过来,它的尾巴上已经着火。我和孙世友双刀齐下,蜈蚣一段三节。我俩接着往外冲,几只蜘蛛小坦克一样挡住路。避我者生,挡我者死。什么毒液不毒液的,宁可毒死,不能烧死。我俩不管三七二十一,挥刀就砍。最前边的蜘蛛被砍死了,其它蜘蛛四散奔逃,一个蜘蛛爬到树上,但是那棵树迅速燃烧起来,蜘蛛变成一个火球掉下来。
成功汪汪叫着冲在我俩前边。
烟熏火燎之下,我和孙世友终于冲出树林。
孙世友脚下不停,快速奔向黑白河。
黑白河是从东边山脚下绕弯过来的,目测离我俩最近的地方也有五六十米,从树林边到河边全是一人高的灌木荆棘蒿草。
最让我俩胆战心惊的是,几只蜈蚣蜘蛛正从树林里逃跑出来,有的蜘蛛蜈蚣身上带着火,河边的荆棘灌木也开始燃起大火。
孙世友吩咐我,把周围的柴禾砍倒。
我立刻明白了孙世友的意思,开始疯狂砍倒周围荆棘灌木。
大火绕开我俩烧了过去,我俩踏着还在冒烟的草木灰奔向黑白河,到了河边,我俩不顾一切地开始洗脸,河水冰凉,但是,我俩顾不得了,只想把脸上的毒液洗的彻底干净。
成功爬在冰上,不停地舔水喝。
我俩一边洗脸一边提防着蜘蛛蜈蚣。
我俩洗了十几遍脸才站起来,惊魂未定地回看树林,
树林里火光冲天,噼里啪啦的燃爆声犹如鞭炮。
我担忧地说,火这么大,咱俩会不会被抓起来?
孙世友说,咱俩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大火着完,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忽然,远处传来枪声,啪,啪,啪。
我有点惊慌地问孙世友,怎么又响枪了?
孙世友望着树林后面脸色沉重。
树林里突然响起惊叫,救命,救命呀。
我俩大吃一惊,我问,树林里还有人?
孙世友说,会是什么人?别管什么人了,先救出来再说。
我说,树林里有火,还有蜘蛛蜈蚣,说不定还有其它怪物,咱俩再次进去,只怕有去无回。救人应该先保证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