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山——”
张日山推开房门,就听到佛爷的声音。
秋天的傍晚,夕阳还照在他背上,张日山却久违的感觉到寒意,如坠冰窟。
两人相识多年,张日山更是为了佛爷叛出张家,二人的情谊自是不必多说
一眼,就知道了对方的想法。
“佛爷”,张日山率先开口,“对不起,我也喜欢安宁。”
张启山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别人,他自然不会留情,可是他是张日山,“公平竞争。”佛爷与张日山擦肩而过。
张日山恍惚了一会儿,才把手从门框上放下,舒了一口气。
安宁又来给佛爷换药了,说是换药,其实多数时候还是佛爷自己动手,安宁就在一边看着。
“安宁,你说我这伤,会不会留疤?”佛爷将纱布打了个结。
安宁老实地点点头。(肯定会啊,又没用祛疤药)
“以后,不知我的夫人会不会觉得我这一身伤疤,看起来吓人。”
刚上完药,佛爷还没来得及穿上上衣,安宁眼睛直直地看着佛爷的身体。
他的肌肉线条流畅,每一块看起来都充满了力量,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沿着他的脸颊流下,浸湿了他的胸膛。他的身体散发着一种原始的气息。
安宁澄澈的目光落在伤疤上,那些伤疤是他曾经经历过的战斗的见证。她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肩膀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感受着。
佛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安宁。安宁的眼里倒是很平静,仿佛真的只是在观察伤疤。
安宁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动,抚摸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
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腹肌,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等待着她的恩赐。
(有个烧男going me)
安宁摸够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佛爷一身伤疤皆是为了长沙百姓,夫人应该不会。”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样回答应该不错吧。)
“那安宁呢?”佛爷状似无意地开口。
(在这儿等着我呢?)
“安宁自是敬佩。”(选个保守回答。)
“我是说,如果安宁是我的夫人呢?”佛爷看着安宁,眼里有细碎的光芒,温柔又坚毅,与平常冷面阎王的形象大相径庭。
“……”这要我怎么回答。鱼想上位?看我高情商应对。
安宁红了脸,转身想躲,佛爷一下抓住安宁的手腕,与安宁十指相握,“安宁,我对你的心意,你可明白?”
安宁不敢睁开眼睛,并不回答。佛爷的眼神愈发深邃,他缓缓靠近安宁,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
她能感受到佛爷的气息和温度。他的手指轻轻抚摸安宁的脸颊,谁的心跳愈发急促,震耳欲聋,安宁一下子分不清了。
他随手将安宁的手放在自己肩上。
佛爷的肌肤滚烫,安宁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肩膀,仿佛被火灼烧一般。
手缓缓移到安宁的腰间,轻轻一揽,将她拉近自己。安宁的头被迫扬起,看着佛爷饱满的嘴唇,像受到蛊惑般,安宁忍不住抬手,手指轻轻划过佛爷的嘴唇,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含住安宁的指尖。
安宁连忙挪开。她眼神澄明,只是透露出一丝疑惑,佛爷看着安宁的眼睛,看着自己在她眼里的倒影,欲念无所遁形。
佛爷的大手轻轻遮住安宁的眼,他现在看不了这样的眼神。突然失去光明,安宁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佛爷的肩膀,触觉、听觉被放大到极致。
佛爷的嘴唇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秀气的眉毛上,缓缓向下,掠过脸颊,又慢慢移到安宁的耳边,“安宁,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安宁被温热的气息一惊,身体微微颤抖。
佛爷抚上安宁颈间的盘扣,她的手指突然摸索着握住佛爷的手。
“佛爷,陈皮说了,衣服盖住的地方,谁也不能摸。”
(占点便宜得了,我白莲花的人设不能崩。)
佛爷向来整齐梳在脑后的头发,此刻零零碎碎地散落在额前,配合着他光裸的上身,滴落的汗珠,眼里的水光,像是被人好好欺负过。
安宁衣冠楚楚,倒是看不出什么。
安宁推开佛爷往外走去,“我今天出来太久了,我得回去了。”
(占够了便宜,该溜了,狗不能喂太饱。)
推开门,一道影子闪了过去。
黑匣子#:“当我抬起头 你正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