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走进了巫师房子,见到了巫师。
巫师蜷缩着身子,看到他,激动的说:“我要检举!”
监工没有想到他这么直白,不动声色的问:“说吧!希望天神能饶恕你的罪过。”
“那个秦公子抢夺了别人的矿交的。”
巫师理直气壮:“我去主持公道,他们就打我。还有他们都不是好人,天天想逃跑。”
“这不是废话吗?”监工气得不行,这哪个矿工不想跑,还有你主持什么公义,最不公道的不是你吗?还不兴别人反抗的。
这明明是想利用他去打人,利用他泄愤。
监工自以为已经看出了他的诡计,安慰他:“哦,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活佛的。”
看他走后,巫师松了口气,摸摸狂跳的心降了下来,心里狠狠的想着:等我出去了,定把你敲骨扒皮。吓死本巫师了。
他可不想亲自断送掉自己将获得自由之路,什么是生路,他要赌,便是赌错了,还不是回来挖矿。
监工不安的过了一天,他希望快点换班,离开这里,不希望自己守着的时候出事,对于出来的状态装傻充愣,希望早点挨过去。
他妹妹要出嫁了,眼巴巴的指望他这回拿钱添作嫁妆,风光嫁出去。妹妹那么可爱,他怎忍心她难过。
终于没有出事,睡醒的他放心了,开始打铃,监督着工人们上工,里面有两个人他认识,当初还是欺负他妹妹的人,他投靠法师后就把这两人捉进了这个矿场。
他盯着这两人,两人很开心的样子,他的心态不平衡了,这是两个凡人,他指着两个人:“你,还有你,停下。”
他看着其他人走了,两个人露出害怕的样子,监工不是第一次这样了,看样子又要挨打了。
监工冲着两人笑着:“过来,我的鞋脏了,帮我擦擦鞋子。”
两人过来,一人把袖子拉出来准备用袖子擦。
“你这袖子太脏了,我这可只鹿皮的,会越擦越脏的。”
另一个人把衣服脱下来,弄上唾沫来擦。
监工兴趣来了,“你那衣服太硬了,倒是你那舌头挺滑的,我听姑娘们说,你那舌头挺滑的,就用舌头擦吧,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好用。”
那男子脸色惨白,监工变脸了,“怎么,不愿意。”
“你欺人太甚。”另外一个男子十分气愤,监工一鞭子打出,抽魂鞭打得男子七魂去了两魄。
“当初欺负我妹妹时不是挺横的吗?”又一鞭子打出,男子又一凄厉的叫声。
另一个男子吓得跪下,连连磕头:“我舔我舔!”
说着抱着鹿皮靴舔了起来。
“这才对了,舔干净点,舔亮点,可以去招个媳妇。听说你媳妇还长的不错,怎么瞎眼就嫁给你这个祸害淫贼。我去问问她,寂寞了就改嫁,我可以免为其难。你不要激动啊,我只是安慰下她,她还可以嫁给土司,我给土司说说,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可不能让人家独守空房。”
土司已经五十岁了,特会折腾女人。
这个妻子是他费尽手段娶的,他哭着抱着监工:“你饶过我妻子吧,那天我不是有意欺你妹,我是被拖下水,是他说没有尝过处女,我只是好奇,跟着去的。”
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子恨恨地看向男子:“你个怂货,明明你也馋了,说看看别的女人什么样子。”
监工举起鞭子,正准备打出,那奄奄一息的男人大叫:“你打死我吧,也打死他,他可不是好东西,他岳父岳母还是他亲自杀的,毒心毒肝的家伙,今天我才明白:这种人咬起人来我才知道疼。”
监工听得这大的瓜,放过奄奄一息的男子,“你去上工吧,完成不了任务你今天就别想活了。”
打死了就不好玩了。
他继续折磨这个男人,他还一鞭未打他,乍会放过他。
“行了。这两鞋擦得不错,来,帮我揉揉肩。”
监工享受着他的按摩,微眯着眼:“你这手法不错,常给媳妇按吧,难怪有姑娘喜欢你,可惜你是个男的,要不干脆变成姑娘,我也舒坦些。”
男子吓得发抖,又要跪;监工不乐了,“用心点按点,按舒服了,便饶了你,否则,哼哼,这么多男人,你细皮嫩肉的,可以的……”
监工阴森森的说。
男子拿出十分的技能来按摩。监工舒服极了,想睡觉了。
男子不小心手法按重了点,监工醒了神,他可不敢睡,要这么睡了,这些人还不把他给拆了。
他大怒,“滕”的站了起来,一鞭子甩过去:“按那么重,要杀我么!”
“嗷呜——!”那男子没想到他就发怒了,抽到神魂上面,痛死了。
“哼,去挖矿,别以为能逃过去,没有完成你试试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男子连忙跑了,他是5号洞的。
监工虐人痛快了,回到他的工房,他要准备明天的交接。
秦云听卡比亚说了这三人的恩怨,也觉得那两人该打,可是不能出状况,万一这两人怕打,胡说八道就不好了。
他令卡比亚找人盯着,如说出要反抗的事,他不介意现在就灭了这三人。
知道没有产生那种后果,不由松了口气,“叫他们相互监督着,不要弄出事来,否则都出不去,这辈子就没机会了。”
他说得严重点,相信大家都是有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