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师建议毁了画一劳永逸,张老爷子同意,可张木麟不同意,还以死相逼,张老爷子临时变卦,让林大师很失望先回去北省。
林大师回去后不知为何重伤闭关,其弟子怀疑是被邪画伤害,便通知捉妖队的人去调查。
可捉妖队的成员前去调查,张家人并不配合,还隐瞒张木麟死亡一事。
调查陷入困境,不了了之。
随后,张老爷子又拍卖邪画,被程仕中买下。程仕中离奇死亡,程咏又着急拍卖邪画,让林灵觉得事有蹊跷,便让队员再次去张家调查。
这次张老爷子才说出张木麟死亡的事情。
林灵去见程咏,但程咏称病,拒绝见任何人。
张家和程家都有秘密,都瞒着邪画的信息。
宁柏山站起身道:“会会那幅画?”
林灵道:“走。”
宁柏山对贺科海道:“程咏不见调查局的人,但他着急脱手邪画,一定不会拒绝想买画的人。”
贺科海会意,立即打电话联系了程咏,说自己上次见到此画就非常喜爱,他想再看一看画。
果然,这次程咏没有推脱,爽快答应让贺科海来看画。
程咏亲自带着他们到收藏室看画:“贺少爷,你看看,我们把画保护得很好。”
助手拉开画上的白布,《仙岛图》彻底展露在众人面前。
宁柏山靠近细看,之前是在贺科海的记忆里看,现在面对真画,能更直观看到细节。
他开着慧眼看去,整幅图画弥漫着浓浓的邪气。邪画与真画的房子是一样的,但是仙人、植物都不一样。
仙人还是那几个仙人,衣着打扮都一样,但是神情完全不一样。
至于植物为什么不一样?因为真的《仙岛图》里的植物都各有姿态,开花的、含苞的、小骨朵儿的都有,邪画里却全都开着花,妖冶艳丽。
宁柏山这次靠得更近了,他甚至能感觉到画中的人物动起来,在引诱他进去画里,邪气都快将他包围起来。
白时薇拉住宁柏山:“别靠太近,画有很大问题。”
“放心,我分寸。”
阿宗闻言靠近宁柏山,准备一个不对,立马拉走宁柏山。
宁柏山仔仔细细地看过画的每一个细节后对程咏道:“你着急把画卖出去是因为梦见画中的仙人吧,她引诱你进画里。”
程咏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眼神立即转开:“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父亲也是受了画的引诱,进到画里去,最后死在画里,尸体被抛了出来。”
程咏似乎想起了什么,心虚又害怕,但没有否认。
宁柏山继续道:“你现在每天晚上都会梦见画中妖,你怕自己也步入父亲的后尘。你不敢请人毁了画,是怕画中妖报复吧。”
“你们想看画,现在也看了,可以出去了吗?这幅画一个小时后还要拍卖。”程咏开始下逐客令。
宁柏山道:“把实情说出来吧,不然就算画卖出去了,你也难逃一死。”
程咏震惊地回头盯着宁柏山道:“你说什么?”
“你浑身都是邪气,这么浓的邪气,你家人身上估计也有。画一旦卖出去,你和你家人都有性命之忧。”
程咏好似受了很大的打击道:“你胡说!只要我把画卖出去,我和家人一定会没事!”
宁柏山道:“不仅你夜晚梦见画中妖,你家人也一样梦见吧。梦见画中妖就是被邪气标识了,你们逃不掉。我就算毁不了画,保你一家性命还是可以的。”
程咏被说动了:“你真能保我一家性命?”
“取决于你。”
程咏痛苦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父亲用了多少方法想毁掉画,根本毁不了。只有卖出去,不然砸手里越久,我和我家人都会没命。”
林灵问:“你们有想毁掉画,为什么不报警?”报警后,警察察觉异样一定会通知调查局的同事。
程咏情绪激动起来:“我们报警了!但是来的警察根本不相信我们的话。我们还特地去请了大师,一连来了好几个大师,都说此画一出,必定带走一个人,不带走不会离开我们家。
“期初我们不相信,我父亲用火烧、拿去海里丢、埋土里……不管用什么办法,这幅画第二天都会毫发无伤地出现在我家收藏室里。
“半个月前,我的儿子误入收藏室,之后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我父亲怀疑是画的原因。他让我们出去,把自己关在收藏室里。
“我得知消息从外地赶回来,撞门进去后发现我父亲不见了,但当天晚上我儿子突然退烧醒来。
“三天后我父亲的尸体出现在收藏室的地上。我去找张家老爷子算账,才知道张家也是损了一个人才安然把画转手。为了我家人的平安,我只能这么做。”
人都是自私的。
宁柏山拿出一张符纸,默念咒语后将符纸点燃,符纸的灵光驱散了画上的邪气。
白时薇惊奇道:“画好像看得更清晰了?”
林灵:“我也觉得,细节更清楚了。”
宁柏山驱散了最表层的邪气,他想看看邪气从画中的哪个地方散发出来。
没一会儿邪气果然再次出现,并往他们身上飞去,宁柏山注意到邪气是从画里最高的那个房子里飘散出来。看房子的窗户,里面似乎是一个香炉?
宁柏山积聚力量,默念咒语,指挥燃烧的黄符纸贴在画上的高楼房间。黄符纸的灵力触碰到画却被弹开。黄符纸上燃烧的火苗顷刻间被邪气弄灭。
程咏道:“没用的,画根本烧不掉。”
宁柏山不信邪,召唤出驱邪剑,冒着金光的驱邪剑一剑劈开了画。
众人皆惊。
尤其是程咏,震惊地话都说不利索:“劈……劈……劈开了!”
可还没等他高兴起来,画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起来,不到五秒钟,画又是一幅完好无损的画。
阿宗不信邪,双手握住画的两侧,使出全力撕扯着画。他双手青筋暴起,画居然安然无恙。
白时薇道:“邪物不简单,都吃得下你的一剑和阿宗的撕力。”
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贺科海突然不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程咏也不见了。
两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众人慌乱了起来,宁柏山喊道:“糟了,两人定是被吸入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