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振华坐在沙发上目光被从厨房走出的娄晓娥母亲吸引,他自己也摸不着头脑,为何每次见到娄晓娥的母亲心里总会泛起惊艳之感。娄母已年过40,可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她的脸上没有同龄人常见的沧桑与疲惫,肌肤依旧白皙细腻不见明显的皱纹,眼神明亮又温柔,透着历经岁月沉淀后的从容,身姿轻盈举手投足间优雅尽显,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独特的韵味,这一切都让叶振华忍不住多看几眼,暗自惊叹时光的偏心。
娄母看到叶振华笑着开口:“振华,你来了”。接着转头跟娄半城说:“可以开饭了”。叶振华便随着娄半城走进娄家餐厅,看着桌上的饭菜,他一眼就认出来还是谭家菜和上次一样。叶振华忍不住感慨:“我又有福了,能在尝到这么好吃的谭家菜”。随后看向娄母真诚说道:“谢谢娄姨,每次都这么费心,做这么多好吃的”。娄母笑着点头招呼大家赶紧动筷。
娄晓娥拿起桌上的酒给娄半城和叶振华各倒了一杯,娄半城这时说道:“娥子今天你和你母亲都喝一杯就当是团圆酒了”。
娄晓娥愣了一下还是照做了,给母亲和自己也倒上了酒。娄半城举起酒杯:“我们全家人碰一杯”。
叶振华一听娄半城说的是全家人,心里明白娄半城这是认可他了。娄半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却因喝得太急咳嗽起来。娄母赶忙起身轻轻拍着娄半城的背帮他顺气,柔声道:“喝这么急干什么伤身子”。那声音轻柔叶振华听着十分悦耳。随后他也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完,娄晓娥同样一饮而尽,只有娄母轻轻抿了一口,还对叶振华解释自己酒量差。
娄半城这时接着说:“振华,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些话,我认真考虑了还是决定去港岛发展”。这话一出娄母和娄晓娥都愣住了,直直的看向娄半城,毕竟娄半城此前一次都没跟她们提过这事,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寒风吹动着窗帘轻轻晃动。打破平静的是娄母略显急切的询问:“怎么突然做这个决定,也不和我跟晓娥商量商量”。
娄半城没有回应娄母的询问,而是看向娄晓娥说道:“娥子,你是怎么想的,是跟爸爸去香港,还是想留下来跟着振华”?
娄晓娥被娄半城问的心里没了主意,下意识转头看见叶振华。叶振华记得清楚,在《情满四合院》的剧情里,娄晓娥去香港后嫁给了一个港商,他可不愿这样的事发生。于是叶振华用坚定的语气对娄晓娥说:“晓娥姐,我希望你能留下来,香港人生地不熟,去了那边有诸多不便,很多事情难以预料”。娄晓娥听着叶振华这番恳切的话,又将目光投向娄半城试图从父亲那儿得到答案。
娄半城开口问道:“振华,娥子留在你身边,你能保护好她吗?能让她幸福吗”?
叶振华斩钉截铁的回答:“娄叔,我绝对能保护好晓娥,也一定能让她得到幸福”。
娄半城听到叶振华这么说,欣慰的笑了出来。“振华,等年过完我就准备去港岛了,轧钢厂的股份昨天我已经和工业部的领导沟通过,全部都捐献给国家。另外我娄家的不动产我打算把它全部交给晓娥和你,你们两个自己看着怎么处理。还有我收藏的古董,现在也不让交易了我都留给你们,你们自己决定如何处置”。
娄半城说完这些话,突然神色变得有些凝重的看着叶振华问道:“振华,现在最关键的一件事就是去港岛的通行证,你有没有可能帮我办下来?我在港岛那边还有些生意和人脉,这通行证对我来说十分重要,我也知道这事不容易,但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来拜托你了,要是能顺利办好我去了港岛也就没有后顾之忧”。娄半城眼中满是期待,紧紧盯着叶振华等待他的答复。
叶振华在心里盘算了一番,自己和公安部部长谢富才关系相当不错,找他帮忙办张通行证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娄半城这次确实下了血本,且不说留给娄小娥的不动产,就他收藏的那些古董,叶振华心里清楚,等到改革开放之后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妥妥的一笔巨款。
想到这儿叶振华开口对娄半城说道:“娄叔,您也别着急,这事我去想办法,应该能帮您把通行证办下来”。
娄半城一听这话,心中最大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整个人都轻松了。这些日子他为了去港岛的事操碎了心,通行证办不下来一切计划都得搁置。如今有了叶振华的承诺,娄半城心情格外舒畅。
饭桌上娄半城和叶振华一边吃着美味的谭家菜一边喝酒聊天,美酒佳肴当前又没了烦心事,娄半城不知不觉就喝高了,脸上泛起红晕,话也比平时多了起来,和叶振华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笑声不断。
娄母见娄半城喝多了赶忙劝道:“你少喝点,别喝伤了身子”。
娄半城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嘟囔着“我想上楼休息了”。
娄母赶忙上前搀扶着,刚走两步娄半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对叶振华说道:“振华,今晚就别回去了在家住”。说完就和娄母上楼去了。
娄晓娥听到父亲这么说,本就因喝酒而泛红的脸瞬间更红了。她下意识的低下头,手指不自觉的揪着衣角心里又羞又喜,偷偷抬眼瞄了瞄叶振华,既期待他能留下,又觉得这样的安排太过突然,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那模样恰似春日枝头初绽的花蕊满是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