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所有人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竟然毫无反应,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一般。
站在一旁的九门众人却无法保持淡定,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愕和疑惑的神情。
王胖子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小哥,这是我们自己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张启麟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不是。”
他的目光始终紧盯着前方的村庄,似乎那里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张启麟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走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
“出事了!”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随着他一同前进。
当他们快速奔跑而过时,地面上原本躺着的张啸的尸体突然发生了变化。
只见张啸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尊由木头雕刻而成的雷神之像!
在雷神之像发生变化的瞬间,村庄中一间略显破旧的竹屋里,正弥漫着一股静谧而神秘的氛围。
竹屋内,一个满脸被纹身纹满图案的老者,正静静地躺在矮榻上。
他的身躯虽然已经枯萎,但那双眼睛却宛如深潭一般,透露出一种看破尘世的睿智。
突然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老者缓缓地从矮榻上坐起,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庄重。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向竹屋的一面墙体,仿佛那面墙并不是实体,而是一道通往未知世界的门户。
而那个方向,正是祭祀庙所在的地方。
尽管中间隔着一层又一层的竹墙,但老者的目光却似乎能够穿透这一切,清晰地看到祭祀庙内所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时,只听见老者嘴里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话,那声音低沉而含糊,仿佛是一种古老的咒语。
说完之后,老者停顿了许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像是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一般,慢慢地回到矮榻上,重新闭上双眼,开始打坐。
如果此时有张家人在场,他们一定会惊讶地发现,老者所说的竟然是:
“能看破雷神大人的障眼之法,天命之人到了。族人也应该回归了!”
而在另一边,张启麟毫不迟疑地带领着众人如疾风般直接冲进了祭祀庙。
这座祭祀庙内,蜡烛几乎铺满了整个屋子,宛如一片烛海,将原本昏暗的空间映照得亮堂堂的。
在这片明亮的烛火中,只有一个年岁颇大的老妪正盘腿而坐,她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朦胧,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老妪静静地凝视着这些突然闯入的人,她的目光平静而深邃,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张启麟站在众人之前,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她。
他用手比划着各种手势,试图与老妪进行交流。
然而,老妪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的手势。
过了一会儿,老妪终于有所动作。她缓缓抬起手指,指向了自己身后供奉的雷神像。
张启麟见状,毫不犹豫地抬脚朝着雷神像的背后走去,仿佛那背后隐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张星山走过老妪的身边,明显性的感觉到了这老者的死气。
也就明白为什么张启麟没有理会她了。
这本就是一个将死之人,可她却不明白,在他们进入的时候这老者明明还有生机。
当进入开启的密道,张星山感觉出了不同。
(这是。。。。。。生机?)
“他们这个村庄在源源不断的献祭!?”
张启麟一边走一边说,
“这里的生机掺着死气!他们那个村子就算会存在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
无邪,“你们说的献祭不会是他们把自己的生机献给了这个所谓的雷神吧?”
张启麟,“嗯!”
无邪,“可是在神话历史书上,这雷神应该是嫉恶如仇,对一切邪物都有震慑的功能。
他们是不是没明白雷神是什么,就盲目的祭拜了?”
张星山切了一声说,“连你都明白的事情,你说外面那些村民会不明白?
不要以为这些都是没有文化的村民。
或许当初,是因为愚昧才崇拜。
可是你有没有听说过古人云,人如果做错了邪恶之事,或者违背了誓言,就要五雷轰顶。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都知道雷公嫉恶如仇。
可这里的村民为什么会做出相对的行为呢?
那就是前方等着我们的雷神就是个假货。”
无邪,“你的意思是前面有雷神?不,假雷神?”
王胖子,“为什么我听你们说的越说越玄幻呢?还在地球上吗?”
解语辰,“我觉得不管是什么, 我们这一趟来到这儿,就是为了搞清楚汪家到底还有什么底牌。”
王胖子,“对对对!中心思想不能乱!”
黑瞎子,“小美人,还是你能抓住重点。”
解语辰,“你再多说一句话,那房子我涨价了。”
黑瞎子 ,“行!我闭嘴!”
张星山听着黑瞎子的言语,在旁边白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带队的张启麟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了脚步。
后面紧跟着的人们见状,纷纷惊讶地看向通道里,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张启麟如此突然地驻足。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通道里的物体上时,所有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那是三个铜制的雕像,它们栩栩如生,仿佛是由真人直接铸造成的一般。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三个铜制雕像竟然和前面进入通道探查的张槐等四人长得一模一样!
张星山也快步走到近前,仔细端详起这三个铜像来。就在他凝视着张槐的铜像时,突然间,他好像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声音。
这声音若有似无,仿佛是从铜像中传出的一般。张星山心中一紧,连忙集中精神,想要听清这声音到底在说些什么。
然而,这声音实在太过微弱,张星山根本无法分辨清楚。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
他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的空间中翻出一把匕首,然后迅速在自己的手心上划了一道口子。
鲜血顿时从伤口中涌出,张星山却仿佛浑然不觉,他立刻将受伤的手紧紧摁在了张槐的铜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