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腊月二十九的清晨,薄薄的雪花轻轻覆盖在青瓦之上,给这个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几分静谧与祥和。李勇最钟爱的四进小院中,最深处的那栋独栋别墅里住着的是他敬爱的母亲李氏。除了李勇自己居住的那一栋之外,小院中的另外两栋别墅分别由他的两位挚友汤青雨和朱佩玉居住。在李氏所居住的别墅一楼的正厅门眉处,悬挂着一块刻有「忠勇世家」四个大字的鎏金牌匾,这块牌匾不仅彰显了家族的荣耀,也映照出李氏家族世代传承的忠勇精神。
汤青雨和朱佩玉,这两位穿着高底绣鞋的佳人,踩着那发出吱呀作响的柚木地板,缓缓步入李母的房间。她们抬头望去,目光落在了一幅已经褪色的《百户受封图》上。这幅画作描绘了一位老百户,他腰间悬挂着佩刀,身后站着一位簪花的新妇,整个画面以水墨的形式呈现,虽然色彩不再鲜艳,却依然能够感受到画中人物的庄重与历史的沉淀。
“夫人万福。”她们以优雅的姿态屈膝行礼,腕间佩戴的西洋珐琅表链随着她们的步伐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叮当声。汤青雨面带微笑,声音柔和地说道:“我爹的朋友刚从吕宋岛回来,特意带来了十盒珍贵的龙脑香,这正适合在新年之际,给您老人家用。”
沈佩玉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金陵漆盒,盒盖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色彩斑斓的云锦在冬日的斜阳下,闪耀着如同彩虹般的光泽,每匹云锦上都织有“麟趾呈祥”的吉祥暗纹,寓意着吉祥和福气。“这些云锦是我父亲从南京带回来的,特意挑选出来作为新年礼物,献给夫人。”
李氏左看看,右看看,眼前的两个女子,一个温润清丽,宛若出水芙蓉,另一个热情靓丽,如同夏日的阳光,她们各有千秋,每一个都让人喜爱。真是两个好媳妇啊,李氏心里暗自欢喜。听范叔说,李勇和她们之间经常会有小打小闹,增添了几分生活的乐趣。范老神秘兮兮地透露,李勇与这两个女子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关系非同一般。李勇对这两个妮子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他似乎对她们都难以割舍。李氏心想,孩子们都已经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考虑成家立业,早点抱上孙子了。毕竟,李家两代单传,家族的延续至关重要,绝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先人的期望。
李氏越看越喜欢,开心地问道:“你们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汤青雨回答道:“前些日子帮少爷抄写兵书,再往前一点,我帮他整理了一些奇思妙想,连墨都磨了三盘。”汤青雨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有点小夸张,“而佩玉妹妹则是帮他整理了三个月的账本,连库房的老鼠都认得她的绣鞋了。”
\"我倒想问问,他天天让你们忙这些事?他又在做什么?\"
沈佩玉接着说:\"少爷他每天很忙,好几天都见不到人影。有人说他去了上海县,还有人说他去了军营,甚至有人说他去了海上!有时候,他就在实验基地和军械库过夜。\"
\"他现在倒好,天天住在军械库!\"李母突然重重地拍在茶几上。
汤青雨急忙说道:\"夫人息怒,少爷他也是为了整个金山好。\"
沈佩玉补充道:\"其实大家都在夸赞,少爷是为了大家才这么辛苦和拼命的,经常夜里都能看到他在军营或工地的身影。\"
\"真是反了天了!\"李母拿起戒尺直指门外,声音之大,仿佛连屋檐下的冰棱都要被震得纷纷坠落。汤青雨和沈佩玉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到了这个地步,无需再保留。
汤青雨与沈佩玉相视一笑,心中皆明白李母的担忧与期望。汤青雨轻声说道:“夫人放心,少爷身边有我们照应着,定不会让他太过劳累。而且,少爷心中也有分寸,知道何时该休息。”
沈佩玉点头附和:“是啊,夫人,少爷他其实也很在意您的看法。每次回来,都会提起您,说您是如何的慈爱,如何的关心他。少爷心中,始终有您这个母亲的位置。”
汤清雨又一脸担心的说:“夫人,可能还是需您老出面管管他,长期这样,少爷这身体可能会受不了,前几日,少爷都有一点咳嗽了,这也没谁能照顾他。”这潜台词是,我们名不正言不顺,这方面就不方便管他了。
沈佩玉也是担心的说:“少爷说年后,他要离开松江去江西,唉!一会儿海上,一会儿外出远门,真的好危险。”天天从事高风险工作,赶紧结婚为李家留下后人。
\"老身倒要看看,哪个敢坏我李家香火!整天不落屋!\"李母看看了后堂供桌上的先夫灵位,汤青雨与沈佩玉相视一笑,各自怀中的《三十六计》硌得心口发烫。
李母想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但随即又皱起眉头:“我只是担心,他这般忙碌,何时才能安定下来,成个家呢?”
汤青雨与沈佩玉闻言,皆是一愣,随即又相视一笑,心中各自盘算着如何为李勇分忧,也让李母能早日抱上孙子,了却一桩心愿。
李母随后,神情稍缓,但仍然带着几分责备:“即便是为了金山,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他这般拼命,若是累垮了,谁来担这金山卫的大梁?”
“你们跟随他这么长时间,日复一日地这样下去怎么行?请放心,今天老身就来为你们做这个主!”
而此时什么都不知道的李勇还处于醉酒后的的昏睡中,一会儿有两个重要的人物将要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