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离谱的雄竞。】灵宝咋舌。
没办法,阮阮只能再次捞出,控干~
——
“你们两个这是……”
看着坐在火堆旁瑟瑟发抖的一条“落汤蛇”,一头“落汤狮”,彦一脸懵逼。
阮阮无奈的耸了耸肩,挑了两件西西娘做好的兽皮衣服递给雷森和时瑜:“你们两个赶紧把湿衣服换了吧,别着凉了。”
时瑜蠕动了一下蛇尾,直接将腰间的兽皮褪了下去,阮阮下意识的想捂眼睛……却见时瑜腰间除了一片衔接得当的鳞片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由于是人身蛇尾的缘故,时瑜的某些东西被他很好的藏了起来。
阮阮摸了摸下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蛇是不是有两个来着?
【yes!】
听到灵宝的肯定回答,阮阮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脑中一闪而过时瑜亲她时的画面~
雷森攥着衣服,指节暗暗收紧,那眼底的落寞都快溢出来了:
(雌主没有吻我……)
可也就在瞬间,雷森脑中一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中的杂乱情绪被一层浓浓的沉静覆盖:
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一向性格稳重,总是将自己的情绪掌握的很好,在几个兽夫中间就算是和别人拌嘴都没有过。这次为了和时瑜争风吃醋,竟然做出跳冰洞的幼稚行为,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呼……”
雷森深吸一口气,起身就解开了腰间兽皮的麻绳准备换衣服,那动作熟练的一批,显然是忘记了阮阮的存在。
眼看着对方那不可言说的东西就要再次暴露眼前,阮阮紧急叫停,雷森可是实打实的人形态啊!她还近距离见过来着~
“等……等一下!!”
这一嗓子阮阮不叫还好,一叫吓得雷森手一滑,那摇摇欲坠的兽皮就那么滑落了下去!
再次看到对方傲然的某处,阮阮赶紧背身默念《静心咒》:“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
可念得再多阮阮也要震惊:不是这金狮的那个也太牛逼了吧!斯哈斯哈~
【宿主真是艳福不浅。】灵宝偷笑。
去去去!
雷森的眉头直接拧成了川字:在兽世,那方面优渥可是雄性取得雌性欢心的重要加分项,雌性通常也会直接观察来决定是否满意,可阮阮两次看到他的反应都好像不太理想,难不成自己被她嫌弃了?
雷森换好衣服坐在火堆旁,已经陷入了自我怀疑。
阮阮用余光瞟了瞟,确定雷森已经换好了衣服才再次转身,那小脸上还悠悠的挂着一抹红。
白逸灿灿一笑:
(她还真是越来越羞涩了。)
阮阮呶嘴:当然羞涩了,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一直都是有贼心没贼胆,连男人手都没摸过!
【这回好了,一下白捡了五个极品大帅哥。】
嘻嘻嘻!
得意过后,阮阮俯身捡起带回来的树皮开始准备做鞋。
比对了一下自己脚的大小之后,阮阮沿着轮廓裁下鞋子的形状,先将两张树皮贴在了一起争取牢固,再将处理好的兔子皮裹上去用草线缝严实,做成鞋底……
见阮阮在那里捣鼓,白逸慢悠悠的踱步过来,坐在了阮阮旁边:“雌主,你在弄什么?”
“我想做个兽皮鞋子穿,这大冬天的,赤脚在地上走太冷了点。”阮阮头也不抬的答着,手上卖力的扯着草线。
鞋子?白逸不懂,但听到阮阮说脚冷就连忙用尾巴裹住阮阮那双红红的小脚丫。
雌性娇嫩,这样冷的冬天赤着脚确实很难熬:“那我能帮你什么?”白逸歪头看她,眼睛弯弯的:
(她认真的样子,好可爱。)
“唔……你也帮不上啥,这样,你先把你脚的大小在这个树皮上裁下来,到时候给你做鞋子用。”阮阮捡起来一大块树皮递到白逸手里。
“给我做?”白逸微微一愣,眼中立时闪过受宠若惊般的涟漪。
“嗯呐,你们也光着脚呢,反正兔子皮和草线都足够,本来就打算连你们的一起做的。彦,雷森,你们也过来裁一下鞋底。”阮阮十分热心肠似的将身侧的树皮递了出去。
时瑜暂时没有脚,就用不着了。
我们……
白逸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原来不是独给他一人的。
“谢谢雌主!你先吃点肉再做吧。”彦用树枝扒拉了一下石板下的碳火,将烤好的牛肉片吹了吹,用干净的树皮盛好端了过来。
雷森听到阮阮叫他也忙不迭的起身,却下意识的紧了紧腰间的兽皮。
时瑜抬起蛇尾看了看,下一秒略带嫌弃似的垂在了地上。没办法,他还没有化形完全,连用她亲手做的东西都不能。
(只是……雌性的味道真的好美妙,若是可以和她交配就好了……)
望着阮阮那可人的面容,时瑜眼底微红,唇上有些酥酥麻麻,那藏在蛇尾下面的躁动也不受控制起来。
阮阮并没有注意到那边已经“入春”的蛇蛇,手上动作不停,将鞋子做成了“包跟拖鞋”的模样,这样既保暖又好穿。
阮阮将新鞋套在脚上试了试,虽然丑是丑了点,但是结实耐用,也舒服,不错!
“这就是鞋子吗?真好看……”彦看着阮阮的新鞋一脸期待。
“呼啦!”
一阵风声从洞穴外面传来,凌楚变作人形态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诶,凌楚你回来的刚好,我们要做鞋子,你来把你的脚比对一下。”阮阮朝着凌楚招了招手。
“鞋……子?”凌楚好奇的眨了眨眼,将刚才从外面抓到的野鸡放在了火堆旁就靠了过来。
注意到凌楚的动作,阮阮了然:原来他又出去捕猎了。
凌楚身为炎虎,单体作战能力很强,虽然年轻但是捕猎能力卓越,就是脾气嘛,稍微差了点~
兽夫们个个身高一米八多,雷森目测更是有一米九多,那脚的大小就自不必说了,一只鞋就要一整张野兔皮,白逸和彦在阮阮的指导下一脸认真的在旁边裁剪着野兔皮,凌楚也拿着树皮在脚上比划。
阮阮将雷森已经裁剪好的树皮接过去,准备先做他的,工作量从一变成了六,阮阮累的脑袋都出了一层细汗,手心也被草线磨红了。
雷森看的有些心疼,连忙半蹲在阮阮跟前,将阮阮的小手扯过来在唇边吹了吹:“雌主你歇一歇再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