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雌性姐姐我相信你!只要你不赶我们走,我们以后就跟着你了,一定好好给你做事!”多宝伸手拉住阮阮的手臂贴了贴:
(要是我长大以后,有雌性姐姐这样强大的雌性就好了……可惜我只是个弱小的竹鼠,雌性姐姐肯定不会要我的,好喜欢她,呜呜呜。)
多宝现在脑子里还是阮阮冲过来胖揍如花的飒爽模样,真是让他崇拜极了。
!!!
“哈哈,好。”阮阮听着多宝的心声,嘴上应着,干干笑了两声,突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噗噗噗,情窦初开的年纪,正常正常。】灵宝偷笑。
“对了雌主大人,您去蛇林的时候,没有遇到那个坏蛋吧!”大宝捧着红薯咬了一口,突然问道。
“坏蛋?你说的是一条黑蛇和一条青蛇吗?”阮阮脑海中一闪而过黑桑和青衣来。
“不是的,那个坏蛋也是一条黑黑的大蛇,散发的灵力特别浓,身上有花纹,而且他的背后还长着一双大眼睛,可吓人了!”大宝说着,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可见其害怕。
竹鼠们为了生存,都是要频繁去蛇林中寻找食物,尤其是冬季,所以很多一阶及以下的竹鼠都成为了里面蛇类的食物来源,他们对里面的情况也比较熟悉。
听着大宝的描述,阮阮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蛇背后会长着眼睛的?
“那条大蛇会吃同类,而且吃了我们好多同族!我亲眼见到它把一条蛇给吞到肚子里去了!幸好你没遇见它,不然肯定会遇到危险的。”大宝的板牙都颤抖了。
阮阮摸了摸下巴,据她所知,蛇类有很多都会同类相食,但是仅限于没有灵智的,也就是一阶以下没有兽人智慧的蛇类,不过听多宝的话,那蛇阶级应该不低。
蛇林占地面积巨大,阮阮和时瑜也不过是在边缘逛了逛就遇到了黑桑和青衣来找麻烦,里面肯定会藏着更大危机。
大宝说的没头没脑,阮阮也没太放在心上,在畜牧圈陪了多宝他们一会儿便回了洞穴。
——
里面。
彦已经弄好了新鲜的烤肉等着阮阮吃:“雌主,你回来啦~快来吃点东西。”
“嗯呢~”阮阮点了点头,回了彦一个笑容。
彦心里软软的,赶紧起身将地上的毛垫子拍干净,摆在了火堆旁,两天没见到阮阮,他梦里都是她。
却见阮阮并没有过去,而是直直朝着石床上的时瑜走了过去。
彦眼中的光芒一暗:
(果然,雌主和时瑜独处了几天,眼里就有他了……)
“时瑜,你感觉怎么样?”阮阮抬手检查了一下时瑜身上的伤口,幸好已经都不渗血了。
只是时瑜的脸色格外的苍白,薄唇微微咬紧,整个人窝在石床上面睫毛颤动,虚弱的像是病弱美人一般。
见到阮阮过来,时瑜还是强撑着起来,将头轻轻靠在了阮阮的大腿上。
见到时瑜的动作,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的白逸脸色一变,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从前时瑜对阮阮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现如今只是和她单独相处了两天,竟然已经开始主动靠近阮阮了吗?
难不成他们两个已经……
“雌主,我觉得我坚持不住了,我可能要……”时瑜喘了一口气,声音越来越小,抓着阮阮手臂的劲头一松,竟然一下子变回了蛇形态,就那么没了声息!
“时瑜!你怎么了!”阮阮吓了一跳,赶紧捧起来时瑜的大蛇脑袋晃了晃。
却见时瑜的一双眼睑紧闭,蛇信子都半吐在外面,浑身瘫软,一动也不动。
“没了?”白逸纤长的手指敲了敲石床,语气不咸不淡。
没了正好,少一个人和他抢。
闻言,几个兽夫立刻围了过来。
【宿主别担心,时瑜的灵力耗尽,维持不了人形态,变回原形冬眠解毒了,不出几天就会醒过来的。】
灵宝的话像是给阮阮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松了口气。
“别乱说白逸,时瑜只是受了伤,需要冬眠恢复一下。”阮阮将时瑜放下,拉了一张兽皮被子盖在了时瑜身上。
“呵,这样啊。”白逸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破碎了一下,狐尾垂在了身后,凉嗖嗖的眼神在阮阮身上游离了一下便自顾自的坐在了火堆旁边。
(过去两天而已,雌主就这么护着他了,这蛇,还真是好手段呢。)
阮阮身子一僵,她很明显的护着时瑜了嘛?大概好像也许没有吧?
“雌主,你看这竹门已经做好了,只不过太大了,依旧有些透风。”雷森将地上一整张大竹门扶了起来。
说是竹门,不如说是一面竹子编织的竹墙,雷森在正中间留了一个小门供人穿梭。
“哇,这么大一张呢,真是辛苦你了雷森。没关系的,我去蛇林的时候带回来一些黏土,可以把竹子的缝隙糊上,这样就不怕透风了。”阮阮上前摸了摸那竹子墙满意的不行。
雷森低垂下头掩饰着眼中的喜色,他能帮得上阮阮忙,得到她的认可是真的会很高兴。
几个兽夫合力将那大竹子墙结结实实的卡在了洞穴口,阮阮取出了一些黏土,将洞壁和竹墙衔接处严丝合缝的抹上。
冬季温度低,也比较干燥,黏土一两天就能冻得特别结实,阮阮将剩下的黏土抹在了石板堆砌的灶台上面,看起来倒是有农村土灶那味儿了。
阮阮坐在灶台旁边吃着彦做的烤肉,白逸和雷森十分勤快的收拾着洞穴,凌楚坐在角落里给捕回来的野兔扒皮,每个人各司其职,阮阮第一次觉得这里像个家的样子。
凌楚手上忙活着,眼神却若有若无的瞟向阮阮:他做错了事,她真的不会惩罚他了吗?
“凌楚。”
阮阮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凌楚手中的兔子皮都掉在了地上。
“怎……怎么了。”凌楚有些尴尬的将兔子皮捡起来攥在手里,故意不去看阮阮。
阮阮嘴角一抽,不是她有这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