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半醉的张雅,在二楼找了一个房间,将他扔在了床上,从衣柜里找出没拆箱的衣被,铺好。
给张雅盖好了被子,陈凡准备离开。
“呕…姐开心…”
拉倒吧。
陈凡只得从空间中取出三片金黄色茶叶。
在一楼厨房里找了个水壶,接水烧水,没有一两分钟,水便开了,将茶叶扔进开水里。
待凉一点后,端到二楼。
张雅就像闻到了鱼的野猫,迅速爬了起来,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凡,你就这里……呼……”
张雅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床上,琼鼻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陈凡看着那慵懒玲珑凹凸的身材,苦笑一声,也不知道张雅最后说的那个字,是“睡”字呢还是其他。
算了,这是大客户,绝不趁人之危。
陈凡狠狠心,走到楼下,拿出手机准备打给杨涛,
问问他具体情况,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刚好响了起来,一看来电还是杨涛的。
这次的声音还是那么伪娘,怎么挨打了还不沙哑点。
“凡哥,我出来了,他们对我可好了。”
“你被打,对你好不是正常吗?”
“咱,不是第一次进局子吗?有点怕怕。”
“怕你个大头鬼,挨混混打时怎么不怕,现在身体怎么样?”
“没事,皮外伤,休息几天就好了。”
“我就放心了,下次碰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先跟我说。”
“凡哥,我哪知道你这么能打呀,要是知道,绝对第一时间就将你交待出去,嘿,真是白白挨了一顿打,,你告诉我,咱明明都在工地干活,你怎就这么能打了呢?”
“咱不是天天挥锄头练出来的吗?”
“我怎么不信。”
“好了好了,别扯了,到依阁来,位置发你微信上,有个好的东西给你。”
陈虹挂了电话,发了位置给涛仔,刚放下手机,铃声却又响了起来。
陈凡以为是涛仔的,本想接下,可一看是个陌生号码,陈凡直接按掉了,可是还不到两秒,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这年头,大部分骚扰电话都是程序自动拨打的,只要按掉,一般不会继续响了。
如果响了,说明是人在那头打电话。
陈凡点击接听,电话里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是傍晚时分出现的沫队。
“陈先生,你好,赵强先生说这是你们之间的买卖纠纷,加上他没有动手,所以我们只能把他放了。”
“哦……”
这让陈凡感到有些意外。
想不到赵强的能力挺大的,几个小时就洗脱了殴打他人嫌疑。
想想也是,他都能到处承包工程,没有一定能力哪里做得到?
“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并没有什么意见。”陈凡回道。
“嗯,不好意思,对了,陈先生,赵强先生让我调查。你的人参是不是出自于秦岭工地?如果真出自于秦岭工地的话,那么作为公司法人,赵强先生是有资格拥有人参所有权的……”
听到这些话,陈凡对沫队的好感大减。
当然也有可能是赵强的能耐太大,给沫队施加了一定的压力。
陈凡才不考虑这么多,人生简简单单就好,喜欢就帮,讨厌就离开。
不过从沫队的问话当中,陈凡也得到了一些信息。
只要不承认人参不是从秦岭工地上采摘到的就行。
陈凡笑了笑回答道:“你觉得像秦岭这么贫瘠的山脉,能产百年人参吗?如果在上班时间采摘,旁边都是工友,能一个人独占吗?至于在哪里采摘到的,我不会告诉你们。如果赵强不信,他可以花钱从我这里购买一点参须拿去做检测,我们都知道地理同位素不会说谎的。”
“哦,那太谢谢陈先生了……”
不等沫队继续说下去,陈凡直接挂了。
陈凡喝了一口金黄色的茶水,晃了晃杯子,心中感叹:“赵强啊,赵强,你活得真的有点长啊。”
不多时,涛仔已经来到了依阁大门口。
明亮路灯下,涛仔看着山脚观海占地十多亩的依阁,手中怀抱着装着人参的酒盒子,肿胀的眼睛满是羡慕。
同在985搬砖,我俩搬得都是砖,可为什么我搬得是水泥,你搬得却是黄金。
“进来,发啥呆啊。”
“哦豁,你在音箱里。”
“滚蛋。”
杨涛走进正门,这才发现什么叫奢华。
地面铺着光洁如镜的大理石,纹理细腻而独特,映照着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光芒流转。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名家画作,色彩鲜艳,笔触细腻,仿佛每一幅都在诉说着一个故事。
楼梯扶手是用珍贵的红木雕刻而成,花纹繁复精美,摸上去质感温润。
二楼的走廊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精美的壁龛,里面摆放着造型各异的艺术品,有古朴的瓷器,也有现代的雕塑。
房间里的布置更是奢华至极,柔软的地毯踩上去如同云朵般轻盈,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到美丽的海景。
家具都是用顶级的材料制作而成,散发着高贵的气息。
涛仔看得目瞪口呆,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凡哥,你这是住到皇宫里来了啊。”陈凡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愣着了,以后你也会有的,先坐下,给你尝尝好东西。”
“真的?凡哥,我可记着啦。”
“放心。”陈凡从兜里掏出一颗小丹药,“吃了他吧。”
“什么东西?易筋伐髓吗?”
“伐个鬼啊,易烊千玺还差不多,就一颗疗伤小丹药,专治新伤旧伤疤痕修复之类的。”
“不,不会吧,哪有这么好的东西?”
“那你吃不吃。”陈凡作势要扔。
“我吃,凡哥给的毒药我都吃。”涛仔一把抢了过去,塞进了嘴里。
“啊,凡哥,这房间怎么藏了一个美女。”
陈凡拍了拍脑袋,刚领着涛仔参观了,忘记刚才将张雅扔进了这个房间。
“保姆,专门打扫房子的。”
“噢,我懂,我懂。”
两人退出房间,又去地下影音室折腾了半个小时。
回到大厅,涛仔从落地窗前经过时,突然又回头看了看,顿时惊呼出声。
“凡哥,我变了!”
“变个毛线,你还不是个男的。”
“我真变了,你看,我脸都不肿了,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睡,让你好好看看。”
“你这么说,本来还留宿的,现在,给我滚吧,我要过二人世界。”
“凡哥,你怎么这么绝情,我出钱买行不?”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五万块拍在桌子上,豪气地道:“买一晚。”
“买个屁,这钱本来就是给我的。”
“啊,凡哥,怎么都瞒不过你,赵强只赔这么多,沫队也劝我收了。”
“这是治伤的钱,还是?”
“治伤的钱,要这些混混们出,我还没有拿到,这是打砸窄巷的钱。”
“噢。”
陈凡分出三万,将两万扔给涛仔。
“凡哥,你这是看不起我,我走了。”
涛子抓着三叠钱,带着委屈和兴奋走了。
睡觉吧。
而陈凡在二楼所有房间找了一遍,只有张雅睡的房间才有被子啊!
挤挤没事吧,反正不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