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茵看着面前几位红卫兵,眉峰挑起:“这几位是想要搜我的房间,说我住的地方有关海外的书籍,你们这是对我名誉的侮辱。
一旦搜不出,那我可就要让你们给我个说法,到时候,你们三个能够给我一个公道吗?”
眼前的男人痞里痞气,看着她的身材上下打量着,大拇指还勾了下嘴唇,十分猥琐。
“我们接到了举报,那就证明,你这里有这个迹象,就算搜不出,那又如何。
我们这是执行公务,你不会是想要妨碍我们的工作吧,我们可是革委会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乔茵茵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那是肯定的,我这人最配合人调查,你们不是想要搜查吗?进去搜吧,尽情的搜。”
“但要是你们没搜出来,那就不好意思,你们必须给我跪下道歉,不然,你们走不出知青院。”
她拉过旁边凳子,就在那里坐着,看着那间房子有人盯着,嘴角的微笑越发盛大,丝毫不担心出现危险。
焦苒着急拽着她的袖子:“是不是她们搞的鬼,她们到底要做什么,你跟她们有仇怨,非要扯着你。”
乔茵茵背着阳光看着知青院的一切:“也许我上辈子跟这人就是仇人,这辈子不死不休,两人之间必须有人死伤。”
樊春燕看着那些人正在搜查,眼神里带着激动:“乔知青,你不会真的看国外的书籍吧!这可是违法的。
进知青院的时候,早就警告过你们了,怎么就是不听,现在出事了可怎么办。
听说被革委会的抓走,十之八九清白就没了,更何况,你长得那么好看,这·····我都不敢想。”
韩汐蕊看着她,眼底不屑,看着这张快要笑出声的嘴脸:“现在只是搜查,怎么在你嘴里就是确定了,你看到搜出来了。”
乔茵茵嗤出声:“樊知青,你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看书了,这件事不会是你背后操作的吧!”
樊春燕身体往后退着:“我是猜的,我可没做,不要随便的攀扯人。”
柳焰听到这件事,慌张的从地里跑出来,裤脚还带着泥土,鞋子都没穿好。
“丫头,怎么回事,红卫兵怎么会来这里,我们村里一向安稳的很。”
“同志,知青这是犯了什么错误,你们这样搜,会吓到这些女知青的。”
其中最流里流气的那个,使劲推了下柳焰,估计是脚下有木头,差点跌倒在地上。
乔茵茵忽然站起身把人扶住,安置在平地上,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眼神透着不悦。
拎着那人直接丢出去:“耽搁那么久的时间,你们搜到了吗?我的行李里面有违规的东西吗?”
对方呵呵直笑,捻了捻自己的手指,仿佛触碰了什么神秘的东西,还闻了闻。
“别说,城里的姑娘衣服就是香。”
乔茵茵低笑着,“我的衣服是不是很香,想不想要,送给你啊!”
男人的眼神都亮了:“真的送给我,其实你穿着给我看就挺好的。”
乔茵茵呵呵两声,从腰后拿出来电棍,直接打开长度,对着他抽打过去。
“姑奶奶的房间也是,不是说我这里有违禁品,搜到了吗?”
“啊,搜到了吗?”
“你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就红口白牙的污蔑我,让你来的人没告诉你,我是烈士后代吗?
我爸死的时候是一名师长,我就是杀了你,又如何,你个小瘪犊子,不过就是革委会的狗腿子,也敢来我这里叫嚣。”
“真以为有人在背后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乔茵茵按到开关,把他电的头发都翘起来,直挺挺的躺下去,吓得周围所有人都后退几步。
就是佟俊义也被吓到了,这玩意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太神奇了。
乔茵茵看着其余两人还在翻着她的钱包,更是下了死手,直接废了双手,把他们丢出去。
“真当我是软柿子捏,还想着抢我钱,你们够可以的,我要去镇上要一个说法,我就不信了,革委会都是你们这样的渣滓。”
“镇上不行,我就去县里,县里不行,我就去市里,市里不行,那我就去京城的军部。
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在这里高光明正大的搜我包裹,这可是公安局局长亲自给我寄过来的。”
其余两人躺在地上打滚,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就是一个小女孩,怎么会那么凶残。
王平站在旁边看着她,不免提醒到:“乔知青,你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革委会不是你一个女知青可以顶得住,人家是一个部门,你····”
乔茵茵冷笑着:“王知青还是在自己一亩三分地待着,我们终究是陌生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柳叔,帮我去找下驾牛车的老爷子,我要送这些人去革委会,我要去给我找一个说法。”
柳焰还挺担心的:“丫头,要不我跟你去,你一个人不安全的。”
佟俊义还想着上前,就听到她干脆拒绝的声音。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这只是打前站的人罢了,后面还不知道会派来什么东西。
我就是要告诉他们,我活着,就是为了扒下他们的脸皮,该是我父亲的,谁也抢不走。”
焦苒看着地上的人:“茵茵,我找我哥陪你去行不行,他现在就在县城不是很忙,你别受伤了,我听说革委会很凶残的,你·····”
佟俊义站在她身后:“我陪你去吧,他们这些人都是看人下菜,你·····”
乔茵茵掂了掂手里的东西:“你们怎么就确定,不是革委会主任给我道歉,毕竟,这的确是公安局局长送来的东西。
他们怎么可以怀疑京城的公安局局长通敌,太不地道了,这要是被京城的人知道,出什么事我可就不清楚了。”
柳焰本想着让老爷子劝一下,结果这比自己还激动:“走啊,等什么,多好的机会,又可以看戏,你一个大男人真磨叽。”
“那丫头很明显就知道谁陷害她,她就是杀鸡儆猴,你以为她真的没地方去,才来这里下乡吗?她是被人陷害的。”
柳抗日总感觉这孩子很熟悉,专门让儿子在京城打听了下,原来她真的是故人后代,怪不得都是一样的性情。
他怎么可以不护着,多年前,如果不是他的情报,估计那些老家伙,早就没了。
“你放心,有我在,那丫头谁也不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