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天马行空的畅想过后,朱有建仿若一位绘制蓝图的大师,已将未来画卷尽收眼底,豪情满怀,仿若能征服世界。
然而,激情燃烧过后,身心的疲倦却如潮水般悄然袭来,他微微打了个哈欠,便踱步回房午睡去了。
卧榻之上,他的思绪仿若一只不受束缚的飞鸟,仍未停歇,依旧在那九州的神秘版图与悠远历史中盘旋、徘徊、探寻。
恍惚间,似入梦境,只见云雾缭绕之中,炎帝、黄帝两位帝君的身影仿若从天而降,缓缓浮现。
他们身着华服,面带期许,目光如炬,仿若能洞察世间万物,对着朱有建颔首称赞:
“小伙子,你心怀壮志,大有可为啊!
吾等期盼着这世界能再度一统,重现祖先往昔的无上荣光,这份重任如今就落在你的肩头,望你砥砺奋进,发扬光大!
还有,那广寒宫中的仙子姑姑,也莫要忘了早些前去探望,代吾等向她致以诚挚问候。”
这梦境宛如一场绮丽无比的幻景,美得让朱有建沉醉其中,仿若置身于仙境。
可醒来再回味,又顿觉肩上担子千钧之重,仿若压着一座大山。
不过,念及有先祖英灵庇佑,他又燃起信心,暗暗鼓劲:
些许艰难,又何足惧哉!
王承恩静静守在一旁,仿若一座忠诚的雕像,目不转睛地看着主子入眠。
忽然,他听到朱有建在睡梦中喃喃自语:
“帝祖放心,朕必然会将话带到!呵呵。”
那语气坚定,还带着几分梦中的欣喜,仿若正在向长辈表忠心。
王承恩虽不明就里,猜不透这“帝祖”究竟所指何人,是太祖爷,亦或是传说中的上古帝君?
但见主子梦中都展颜欢笑,他心底也涌起一股暖流,满是开心与满足,仿若春日暖阳照耀心田。
王承恩暗暗起誓:
放心吧,咱家主子,您心怀壮志,不管想做什么,奴才定当不离不弃。
陪您一路闯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定要帮您将心愿一一实现!
这般主仆,一个敢想敢为,一个忠心追随,倒也是段佳话,仿若史书上的传奇故事。
待朱有建悠悠转醒,只觉神清气爽,意气风发,仿若重生一般,梦中那一幕幕震撼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他咂摸着嘴,心中暗叹:
帝祖的英姿好生威武,那般模样,正契合我心底对他们的想象。
只是,那科技景象着实超乎寻常,令人咋舌。
瞧啊,麾下将士个个脚踏飞板,悬空而立,密密麻麻一大片,仿若天兵天将下凡,如此强军,难怪能称霸世界。
朱有建苦笑着摇头,暗自思忖:
也不知这梦境把我带往了哪个平行世界,只见两位帝祖凌虚悬立空中。
身后是百万雄师,威风凛凛,脚踏飞板,气势如虹。
再看那天空之上,还有身形矫健、装备精良的飞行机甲战士穿梭翱翔。
这般充满未来感的画面,如梦如幻,却又让他心驰神往。
回想穿越之前,那南天门计划还仅仅停留在人工智能的设想蓝图里,哪曾想穿越之后,竟能在梦中得见这般奇景。
虽说只是梦境,可朱有建深知,人总得有梦想,万一哪天在这异世界,靠着努力与机缘,真能将理想化为现实呢?
谈及那鲁王系,近十年来的境遇,真可谓是一部跌宕起伏的血泪传奇,在风雨的无情肆虐下,苦苦挣扎,飘摇欲坠。
想当初,鞑子仿若两度掀起的黑色狂潮,挥师南下,劫掠中原,所到之处,生灵涂炭,鲁王一脉更是首当其冲,深受其害。
短短几年间,便接连痛失两任藩王,那场景,好不凄惨。
说来也巧得近乎诡异,每任鲁王在位时间仿若被施了诅咒,不过三年,便惨遭变故,命运的齿轮无情碾压,徒留叹息。
两年前,局势愈发危急,鞑子再度叩关,妄图围困京都,却未能得逞。
恼羞成怒之下,转而调转马头,如恶狼扑食一般,挥师直捣兖州。
那上代鲁王,也是个有骨气的,眼睁睁看着家园沦陷,不愿受辱,更不愿连累城中百姓,遂横下心来,阖家老小毅然决然地选择自缢。
以死全了藩王的气节与颜面,用生命谱写了一曲悲壮的挽歌。
好在崇祯帝念及同宗血脉之情,事后痛心之余,费心尽力,派遣众多人手,四处找寻鲁王系的幸存之人,如同在茫茫大海中搜寻救命稻草,其心可鉴。
直至上个月,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寻得鲁王的六弟——朱以海。
这位朱以海,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时,满身血污,狼狈不堪,却凭借着顽强的求生欲,一路向南奔逃。
仿若惊弓之鸟,在枪林弹雨中穿梭,侥幸捡回一条性命,成为鲁王系唯一的幸存者,承袭了鲁王爵位。
此时的他,正值二十六岁的青壮之年,恰似一把历经淬火的宝剑,历经生死磨难的锻造,警觉性颇高,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
李自成攻占京都后,局势乱成一锅粥,朱以海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深知乱世之中,金银细软就是保命的本钱,便携带着积攒多年的家底,马不停蹄地逃往南直隶,试图在那寻得一片安稳之地。
可谁能料到,后来清军入关,吴三桂引兵南下,局势愈发混乱不堪,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朱以海在众人的拥戴下,临危受命,出任南明监国。
值此内忧外患交加的危难之际,他仿若一位孤独的勇士,施展浑身解数,试图力挽狂澜,拯救南明于水火之中。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因南明内部国本之争激烈,各方势力矛盾重重,仿若一盘散沙,难以凝聚。
朱以海虽在抗清斗争中有诸多积极作为,却终究难以抵挡历史的洪流,宛如螳臂当车,致使南明迅速衰败。
最后,他客死福建,结束了传奇而又悲壮的一生。
平心而论,他算是明末老朱家四杰之一,也是鲁王系的最后一位传人,即第十一位鲁王,其一生可歌可泣,令人叹息。
这位朱以海鲁王,性格坚毅如磐石,极有主见,仿若一位能在乱世中掌舵的船长。
收到京城鲁地代表传来的讯息后,他即刻与当代衍圣公孔胤植展开了一场看似友好却暗藏玄机的交流。
说起这孔胤植,那也是个传奇人物,在历史的风云变幻中,左右逢源,仿若一条狡黠的泥鳅。
李自成进京时,他眼疾手快,仿若早就料到局势走向,当即上表,宣称愿为大顺之臣。
那变脸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摇身一变,成了大顺衍圣公;
待大顺政权垮台,大清铁骑踏入中原,他又毫不犹豫,再次上表,向大清表忠心,转而成为大清之臣。
短短一年时间,从崇祯十七年拜大顺,到次年拜大清,这般见风使舵的本领,便是那以反复无常着称的三国名将吕布见了,也要自叹弗如,佩服他改换门庭的神速。
这位孔胤植,年已五十出头,可保养得极好,面容红润,精神矍铄,若单看外表,全然看不出实际年纪,仿若被岁月格外眷顾,驻颜有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