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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化城这场大捷的捷报,着实让曹化淳犯了难,他愁眉紧锁,手中的笔提起又放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般超乎想象的胜利。

这哪是什么普通的大捷呀,简直完全超脱了常规大捷的范畴,其惨烈、其艰难、其不可思议的程度,都让曹化淳感觉无从下笔。

一旁的高起潜见状,微微皱眉,咂了咂嘴,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依咱家看,就照实写吧。虽说三千余人围困十五万人,最后还赢了,这事儿任谁听了都得瞪大眼珠,难以置信,可事实就是如此啊!

这要是传出去,可比当年汉光武刘秀靠陨石灭王莽军还让人觉得玄幻,毕竟咱这可是实打实的攻城战,不是什么天降异象助力。”

高起潜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与感慨。

曹化淳听了高起潜的话,在屋内来回踱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内心挣扎许久,最终还是把笔一搁,决定不写这捷报了。

他心里清楚,纸上的文字太过苍白无力,根本无法真切展现这场战役的全貌。

思量再三,他打算押解着从宣化城搜刮来的财物回宫,到御前亲自汇报详情。

高起潜也深谙此理,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暗自思忖:

这事儿连亲身经历的当事人都觉得像做梦,仅凭一张轻飘飘的捷报,又怎能解释得清楚呢?

的确如此,远在京城的朱有建,一开始给的旨意也不过是想把李自成赶回陕西罢了,他压根儿就没料到,区区三千人竟然真能完成围城这样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直至此刻,他都还没有真正相信鸡鸣驿堡发生的那些事儿,只当是闯军在遭遇战中丢下几万匹战马,狼狈地退回宣府镇了。

朱有建要是知晓了宣化城这场战役的真实战况,怕是得惊得从龙椅上跳起来,直呼不可思议。

近来,朱有建一头扎进了对明朝火器与科技的深入探究之中,这一番钻研下来,他的脸上不禁泛起了几丝红晕,心底满是难为情。

想当初,他满心热忱地对手雷与地雷进行改良,本以为能给军备带来质的飞跃,可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

如今看来,他那些所谓的“改良”举措,简直就是越改越糟,活生生把精良武器改成了劣等品。

就拿投弹机来说,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打造出来,满心期待它能在战场上大显神威,成为克敌制胜的利器,结果呢?

明朝早就有更先进的投石机,于攻城战中能够发挥极大的帮助。

每思及此,朱有建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反观戚继光当年造出的虎蹲炮,那威力、那稳定性、那实用性,和这投弹机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说是甩投弹机十八条街都毫不夸张。

还有那子母毒弹,本以为是自己的得意创新,可深入了解历史后才发现,太祖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使用毒弹了。

而且人家用的是毒药、麻药、石灰粉、铅粒,那可都是些药性猛烈、杀伤力极大的狠药,相较之下,自己研制的子母毒弹简直弱爆了,朱有建都觉得没脸再看。

此刻的朱有建,站在御书房内,望着满屋子关于火器的图纸与资料,心中满是懊悔与不甘。

他深知,在火器发展这条道路上,自己走了太多弯路,错失了太多提升军备实力的良机,而如今这尴尬的局面,也只能自己默默咽下苦果。

重新思索未来该如何在火器改良上奋起直追,避免再闹出这般贻笑大方的笑话。

朱有建站在演武场上,看着眼前刚刚试验成功的手拉地雷,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正准备向众人好好炫耀一番这自己颇为满意的“杰作”。

这时,陈大匠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微微躬身,却抛出了一个让朱有建瞬间僵住笑容的问题:

“圣上,微臣斗胆一问,咱们大明一直以来都在用自回地雷,那效用有目共睹,如今为何反倒要用这宋朝时的拉线雷呢?”

这问题宛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朱有建的心头。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大匠,心底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恨不得当场就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痛打一顿。

朱有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憋了半晌,才恼羞成怒地开口辩解道:

“哼,你懂什么!这拉线雷自有它的妙用,如此一来,便能等到敌人全部踏入雷区之后再引爆,战场局势尽在掌控,哪像自回地雷那般,稍有不慎就错失良机!”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试图用这看似合理的解释掩盖内心的窘迫。

话音刚落,卢大匠也跟着上前一步,轻声说道:

“圣上,可微臣还有一事不明,咱们直接采用延迟引信地雷不也是一样的效果吗?既稳妥又便利,何须这般大费周章地重拾宋朝旧法?”

卢大匠的话如同火上浇油,让朱有建彻底颜面扫地。

朱有建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怒目圆睁,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嘶吼道:

“那为何我大明军队还屡屡打不过关外鞑子?啊?你们倒是给朕说说!”

此刻的他,已然被愤怒和羞愧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帝王的仪态,只想在这场尴尬的质问中找回一丝威严,然而那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与底气不足。

演武场上,朱有建的怒吼声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众人却皆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件棘手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更遑论给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回首往昔,元鞑子屡屡入关掠夺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他们手段极其残忍且狡诈,每次兵临城下,竟将奴役的汉人老弱病残驱赶到关隘之下,用这些无辜百姓当作人肉盾牌。

守城的明军将士们顿时陷入了绝境,若打开城门,敌军势必如潮水般涌入,生灵涂炭;

可若是开枪射击,那枪口对准的便是自己的同胞,一颗颗子弹穿透的将是汉民的血肉之躯,这仗究竟该如何下手?

同样,在行军途中,元鞑子驱赶着大批汉民走在前面,让明军投鼠忌器。

地雷,埋下去,稍有不慎就会误伤百姓;

大炮,开炮吧,又怕波及无辜。

那一声声揪心的呼喊,那一双双惊恐的眼睛,让明军将士们的心被深深刺痛,手脚仿佛被缚,战斗力大打折扣。

谁能料到,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后来的建奴竟也有样学样。

从萨尔浒之战到宁锦战役,再到大小凌河战役,无一不是如此。

战场上,明军将士们望着前方被驱赶的同胞,内心痛苦挣扎。

他们手中的武器变得无比沉重,每一次瞄准都犹豫不决。

军队,本应是保家卫国的钢铁长城,可这“家”分明就是千千万万的汉民小家。

若为了击退敌军,连自家百姓都打死了,那还谈何保家?

又怎能心安理得地称自己是卫国之师?

这一个个残酷的战场画面,仿佛一道道无解的难题,横亘在明军将士面前,也让此刻的众人在沉默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不知未来之路在何方,怎样才能打破这令人痛心的僵局。

演武场上的气氛愈发凝重,众人沉浸在对往昔战事的沉痛回忆中,久久无法自拔。

紧接着,话题又转到了后来的农民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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