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的唇便被两片温热柔软的东西紧紧封住。
“唔……唔唔……”赵福金的眼睛倏地睁大,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呜咽。
陈森的吻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却又温柔缠绵。他先是浅尝辄止,细细描摹着她柔软的唇形,感受着那份独有的甘甜与芬芳。
赵福金的身子瞬间僵住,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了他的胸前,想要推开,却又使不出力气。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的一切,都如此强烈地冲击着她的感官。
渐渐地,那带着些许青涩的抵抗化作了无力的轻颤。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的吻逐渐加深,带着一丝探索的意味,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追逐着,缠绕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下去一般。
赵福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依赖着他双臂的支撑。
陌生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羞涩、慌乱、紧张,还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与沉沦。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应该呵斥,但身体却诚实地感受着那份令人心跳加速的亲密。
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和细微的唇齿相接的声音。
灯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楚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赵福金觉得自己的肺腑都快要炸开,陈森才微微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他的双眸深邃如夜空,里面燃烧着炙热的火焰,几乎要将她融化。
陈森看着她这副生涩懵懂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没有再进一步。
他只是维持着捧着她脸颊的姿势,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
“怎么,快喘不过气来了?”他低声打趣道,声音带着吻过后的沙哑。
赵福金脸颊滚烫,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胡乱地摇了摇头。
陈森笑了笑,松开她的脸,转而揽住她的腰,让她站稳。
他手一?,掌心便多了一个小巧的酸奶瓶,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这是他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酸奶。
他拧开瓶盖,自己先喝了一小口,感受着那股熟悉的酸甜滋味在口中弥漫。然后,他将瓶子递到赵福金嘴边。
赵福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他,小声说道:“你……你刚刚都喝过了,我.....我不要。”
陈森一听,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哎呀,竟然敢嫌弃我?刚刚口水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现在倒嫌弃起我喝过的酸奶来了。”
“啊!”赵福金闻言,像被烫到一样,双手捂住了脸,发出羞恼的低呼,“你!你太不要脸了!怎么……怎么还说出来!”
陈森低笑,将她的手拉下来:“我怎么就不要脸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嘛。看来啊,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难道非要我用嘴喂你,才知道这酸奶为什么这么甜吗?”他作势要将瓶子凑到自己嘴边,再用嘴渡给她。
赵福金一听这话,哪里还顾得上羞恼,赶紧伸出手去接瓶子,语速极快地说:“不......不用!我自己喝,我可以自己喝,不用你喂!”
陈森看她急切的样子,也不再逗她,顺势将瓶子给了她。他看着她仰头喝了一口,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似乎在品尝这陌生的滋味。
“怎么样?好喝吧?”他问道。
赵福金咽下口中的酸奶,点了点头:“嗯……有点酸,又有点甜,好好喝。”
“肯定好喝,这可是好东西。”陈森说道,“看来福金你喜欢用强啊,好好和你说竟然不听,非得我使点手段才行。”
赵福金脸颊又是一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带着娇俏的意味:“你!驸马你好坏!”
“我坏吗?我怎么觉得我挺好的?”陈森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神宠溺。
他想起她刚刚喝酸奶时的样子,又忍不住想起了她瘦了的事情。
“不说这个了。”他收敛了笑意,语气认真起来,“你都瘦了,来,给你补补。”
说着,他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包装好的零食,有肉干、鸡腿、猪肘子、卤肉等,都是方便食用的小吃食。他撕开一个肉干的包装,递到赵福金嘴边。
赵福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眼神中带着一丝熟悉和渴望。这些东西她之前也吃过,知道味道有多好。
她熟练地接过肉干,放到嘴里啃起来,津津有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羞涩模样。
陈森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心头一软。他伸出手,轻轻拂去她嘴角沾上的肉干碎屑。
“好吃吗?”他柔声问道。
赵福金一边嚼着一边点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嗯,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陈森又撕开另一个包装,递给她,“这几天瘦了,前面都没肉了,感觉都小了。”
赵福金嘴里的肉干还没嚼烂,闻听此言,差点没一口噎死。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旋即一张俏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从脸颊到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这人……怎么能如此粗俗!
“啊,你混蛋,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手里的肉干“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也顾不上去捡,抬手就往陈森的胳膊上捶去,羞愤交加,“我打死你这口无遮拦的混蛋!”
陈森也不躲闪,任由她捶了几下,顺势握住她手腕,脸上依旧是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我怎么胡说了?我这是关心你。你看你,一阵风都能吹跑了,不多长点肉怎么行?尤其是……某些关键部位,万一以后有孩子了,没仓库怎么存粮食,粮食不够怎么喂大孩子。”他视线若有似无地在她胸前一扫。
“你还说!你……你无耻!”赵福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双手一起推他,“登徒子!下流!”她脑子里能想到的骂人词儿全丢了出来,但听在陈森耳朵里,却像是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