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比较细心,发现何雨水从下学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总走神,
等吃完饭都收拾完,娘俩去何雨水地小耳房休息地时候,见何雨水坐在书桌前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大妈拿过一把凳子坐在书桌前看中何雨水一脸关切地问道:“雨水你今天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么?”
何雨水摇了摇头:“一大妈我没事,就是今天老师讲地课我一时没想明白。”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一大妈一听是有关学习的,自己大字不识一个,这个帮不上忙,
何雨水是听到于海棠说参加高考,她想到了自己。
以前自己想的是高中毕业就去参加工作,然后早点找对象结婚离开这个院子。
但,武哥出现了,武哥现在又是副科长了,自己得努力才行,不然也配不上武哥,而且自己要想跟武哥在一起,就不能离开四合院。
何雨水这会也想通了,不再纠结了,脸上露出笑容拿起作业本开始写作业。
魏武又陪易中海和傻柱喝了一会茶,聊了一会天就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
今天于海棠要回家,魏武没直接去招待所,而是出了四合院就奔正阳门的方向而去。
骑着自行车吹着春季的晚风,看着街上偶尔出现仨一伙俩一串的该溜子,魏武摇了摇头,再过几年才是这帮该溜子疯狂的时候。
魏武一路来到正阳门,远远的就看到小酒馆里面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来到小酒馆门前把自行车上了锁后,看了一眼小酒馆里面的情况。
牛爷跟片爷这两个老该溜子一如往常坐在一张桌一壶小酒一碟花生米一碟小咸菜边喝酒边侃大山。
范金友则是站在吧台边看着满屋的酒客脸上带着奸诈一般的笑容时不时地跟吧台里的徐慧珍说着什么。
而在距离吧台不远的一张桌前坐着的则是陈雪茹跟牧春花两位旗袍美女。
牧春花今天穿的是白色带红花的旗袍,波浪长发扎在脑后,
陈雪茹今天穿的是浅蓝色旗袍,浅蓝色更加凸显出陈雪茹皮肤的白皙水嫩。
廖玉成也在,就坐在陈雪茹她们隔壁桌,同桌的是不知名的龙套,
廖玉成时不时的跟同桌酒客说着什么,又或者跟站在吧台边的范金友说着什么。
魏武推开酒馆的门走进去。
原本蹲在墙角抄着衣袖的蔡全无听到开门声望过去,见来人是魏武,蔡全无忙站起身。
徐慧珍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魏武,脸上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嘴角挂着勾人的笑,双眼跟一个钩子似的看向魏武:“小魏来啦!”
徐慧珍说话的时候声音中透露着娇媚之意。
范金友原本带着奸诈笑容的脸在魏武出现的那一刻立马变了,阴沉着脸看着魏武。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魏武早被范金友的眼神给杀千百遍了。
陈雪茹跟牧春花听到徐慧珍的声音纷纷扭头看向酒馆的门口方向。
“慧珍姐老规矩,老蔡给我来一壶酒。”
魏武一边走向牛爷他们那桌一边对徐慧珍跟蔡全无说道。
“得嘞!”
蔡全无应了一声麻溜给魏武打酒去了。
魏武一脸笑容的看着牧春花跟陈雪茹这两位旗袍美女:“春花姐!雪茹你们也在呀!”
牧春花眨巴着眼睛脸上露出笑容:“小魏你的伤好了?”
陈雪茹侧身媚眼如丝的看着魏武:“你家房子修的咋样了?”
“差不多了,明天上大架,再有一周就完事了。”
魏武说完看向吧台:“慧珍姐给我春花姐还有雪茹这桌上一碟咸菜算我账上。”
魏武又看向牧春花跟陈雪茹露出笑容说道:“春花姐!雪茹你们聊着,我到牛爷他们那桌坐会去。”
牧春花跟陈雪茹点点头。
魏武向着牛爷他们那桌走过去拱起手脸上带着笑容:“牛爷!片爷!”
牛爷的脸上露出笑容对魏武招了招手:“小魏来啦!”
片爷笑着开口说道:“小魏你来的正好,刚才我正跟牛爷说你们厂放映员呢!”
魏武一边解黑色中山装的衣扣一边用脚勾了一下长条凳子腿坐下后笑着问道:“片爷我们厂放映员咋啦?我这伤还没好利索,都有二十多天没去厂里了,啥事快跟我说说。”
魏武的脸上带着一副八卦等着吃瓜的模样看着片爷。
这让一向爱分享八卦的片爷得以享受,享受别人因自己分享八卦而吃到瓜的喜悦之情。
“不着急,来先喝口酒暖暖胃。”
片爷拿起温在搪瓷缸子里的白瓷酒壶给魏武倒一盅酒笑着说道。
魏武忙双手持酒盅待片爷把酒盅倒满魏武对牛爷片爷示意:“牛爷!片爷!敬二位!”
说着魏武双手持酒盅送到嘴边滋溜一口小酒下肚咧嘴嘶哈一声:“痛快!”
“魏老弟你的酒!”
蔡全无端着一个搪瓷缸子,缸子里面装着热水温着的一壶酒。
“谢了!”
魏武接过温着酒的搪瓷茶缸子道声谢。
徐慧珍双手各端一个小食蝶扭着腰莲步款款一脸魅惑的笑容走过来。
“小魏你跟牛爷片爷他们喝着,需要什么跟姐说。”
“得嘞!慧珍姐你去忙吧!”
魏武微笑着对徐慧珍说道。
范金友咬牙切齿的看着魏武跟徐慧珍。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徐慧珍对小白脸那么好,对自己就爱搭不惜理的,我哪点比那个小白脸差了?
“是这么个事,我小舅子媳妇家在农村有个亲戚今儿来串门,说他们村前几天放电影,是轧钢厂放映员过去放的电影,那个放映员姓许,跟他们村的一个没了男人的寡妇走的很近,
晚上放完电影就去借宿了,没想到半夜他们村的小队长也去借宿了,这不,两个人遇到一起了,
许放映员看着人高马大的,但,哪里是成天下地干活小队长的对手啊!
三两下许放映员就被放倒了,可能是打出真火了,小队长下手没个轻重,一脚踢在了许放映员的裤裆,送到公社医院的时候,许放映员下面都出血了。”
片爷绘声绘色的把放映员跟小队长的事给描绘了一遍,
片爷不愧是拉洋片出身的,那家伙讲的就跟身临其境一般。
这许大茂真够惨的,在四合院经常被傻柱踢裤裆,没想到下乡放电影还被踢裤裆,
怪不得许大茂不生呢!这经常被踢裤裆,哪怕是铁裤裆也不经这么摧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