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抱着酒坛子放到酒桌上去拿酒盅,张小花这个从小东北长大的姑娘拉住傻柱:“柱子哥!这喝酒用酒盅有啥意思,我拿碗去。”
说着张小花就跑厨房拿碗去了。
傻柱望着张小花的背影一愣。
易中海轻轻皱了皱眉不过没说什么。
阎埠贵这个‘知识分子’一听用碗喝酒酒嘴角直抽抽。
张小花从厨房抱着五个饭碗回来放到桌子上:“这喝酒就得用碗喝,一大口下去嗓呼噜子里面一道火线才过瘾呢!”
说着,张小花抱起酒坛子倒了五碗酒,端起一碗酒非常豪迈的站在那:“来一大爷!三大爷!武哥!这第一碗我干了你们随意。”
咕咚咕咚咕咚
桌子上的几人除了魏武以外,其余人看向张小花的眼神都傻了。
傻柱忙站起身:“小花你……”
傻柱的话才说一半,看到张小花眨眼睛,一开始傻柱还不明白啥意思,但当傻柱见张小花隐晦的看了一眼阎埠贵时,傻柱顿时明白啥意思了。
傻柱这会反应也快,当即端起碗:“小花这咋能你单独敬酒呢!一大爷,三大爷,魏武,来我跟小花敬你们三位。”
槽!
这张小花不简单啊!外表看着彪悍,但,谁要是被她的彪悍给骗了,肯定会倒霉。
魏武看了一眼易中海然后端起酒碗:“小花妹子真性情,柱子哥恭喜你跟小花妹子,我干了。”
魏武说着端着碗咕嘟咕嘟咕咚三大口把一碗酒都‘干了’。
易中海见到魏武喝酒之前看了自己一眼也明白咋回事了,心想:这张小花挺有脑子啊!
易中海端起碗,阎埠贵一看就自己没端起碗了,咬着牙跟着端起碗眼睛一闭张嘴胡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喝酒。
阎埠贵这个老抠生怕酒洒了会浪费,愣是一滴酒都没洒全干了。
一碗酒差不多得有半斤,半斤六十度的散篓子下肚,阎埠贵直接的从嗓子到胃里都火辣辣的。
魏武见状真怕在给阎埠贵喝医院去,赶忙夹了一块鸡肉放到阎埠贵的碗里,又夹了一块放到易中海的碗里:“三大爷来吃口菜压压。”
阎埠贵此时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脸红脖子粗的。
他以往喝酒都是三钱三的小酒盅小口小口的品酒,哪里这样用饭碗喝过啊!
张小花拿起酒坛子先给易中海的碗里倒了点。
易中海其实刚才只喝了一口。
接着张小花给阎埠贵倒了一碗然后是魏武,最后是给傻柱还有她自己的酒碗都倒满。
“今天是我跟柱子哥相亲的日子,相亲相亲好事成双,我干了。”
张小花说完咕咚咕咚又干了。
傻柱也嘿嘿笑着端起碗:“一大爷!三大爷!魏武!好事成双,我跟小花敬几位。”
易中海端起碗嘴脸抽了抽,这几个孩子在故意给阎埠贵灌酒。
阎埠贵这边刚啃一口鸡脖子肉就又被迫端起酒碗咕咚咕咚一大碗酒下肚。
一口菜喝了一斤左右六十度散篓子,阎埠贵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发蒙看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
扑通一声,阎埠贵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其实正常阎埠贵也能喝一斤左右白酒,但,一天了阎埠贵就早上喝了两碗玉米黏糊糊这会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本来闻到傻柱家炖小鸡想着端一盘拌萝卜干蹭一顿饭的,
结果倒好,上桌连干了两碗酒就啃了一块鸡脖子,当即就上头了,胃里火辣辣的。
魏武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阎埠贵,省得他掉地上去:“哎三大爷!您怎么样?”
阎埠贵咳嗽了一声:“有 点 喝 猛了,我 没 事儿!呃~呃~”
说着阎埠贵打了好几个酒嗝。
“来三大爷您吃口菜压压!”
魏武又给阎埠贵夹了一筷子土豆丝放到碗里。
阎埠贵眯着眼睛晃晃悠悠的好不容易拿起筷子去夹碗里的土豆丝,
结果这筷子总是杵到桌子上去。
阎埠贵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饭碗大着舌头说道:“嗳?这,这碗,碗咋还长,长腿会跑了呢!”
魏武一看得,这阎埠贵是喝急了,这会已经蒙了。
魏武看向傻柱:“柱子哥!三大爷喝多了,咱俩给三大爷扶炕上去躺会吧!”
“得嘞!”
傻柱笑着应了一声站起身跟魏武把阎埠贵扶到炕上躺着。
阎埠贵下桌后,张小花也不大碗喝酒了,一口一口的跟易中海还有魏武几人喝酒聊天,说着她东北老家的事。
通过聊天,魏武跟易中海得知这张小花的爷爷是十里八乡的猎户,
张小花从小就跟着她爷爷往山里跑打猎,弓箭跟火铳猎枪打的还挺准,又跟她爷爷学了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
在她们那十里八乡的大小伙子都不敢跟张小花扎刺,敢扎刺就一大耳雷子上去,轻则扇一个跟头,重则扇掉下巴脑瓜子嗡嗡的。
张小花十七岁那年,她们隔壁村有个二赖子调戏她,被她一大耳雷子把耳朵打出血了,那家人想要赔偿,张小花的虎劲上来了,背着弓箭拎着打猎用的火铳把那家人家堵在家里不敢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