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靠近炉子,小心烫着。”
叮嘱完,林建离开房间。
随后他又探头进来提醒她们吃完别乱跑。
屋内只剩下两个小女孩。
小当感慨地说:“姐姐,小建哥对我们真好。”
槐花瞪大眼看向小当,“你说什么呢?我也要嫁给他!”
“不行,只能有一个幸运儿。”
两个孩子争执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处理完事情,林建回到主屋,瞬间出现在于莉的宿舍。
几个女人仍在熟睡。
桌上摆着两副篦子和不足百个饺子,林建笑着拿起炉子上的水壶换了只小铝锅,倒入热水开始煮饺子。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
雪悄然落下,鹅毛般的雪花随风飞舞,街道空无一人,却家家灯火通明。
夜才刚刚拉开帷幕。
林建推着车,带着疲惫不堪的何雨水回到院子里。
吃过饺子,接着是长达四个多小时的五人麻将。
林建运气不佳,连连,而何雨水她们则接连胡牌,最后高兴得泪流满面。
结束麻将后,林建带着何雨水回家。
因大雪路滑,本半小时的路程竟走了整整一个小时。
何雨水又累又困,没等林建,她便快步进入屋内,脱下外套和裤子,直接钻进被窝,连洗漱都顾不上,闭眼便睡。
几乎是瞬间,她已沉沉入睡。
林建笑着准备进门时,隔壁偏房的门突然打开。
他挑挑眉,瞥了一眼时间,都快到凌晨了。
这时,按理说应该休息,但这个年代,这个时间人们大多已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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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满脸倦意走出屋,见到林建,目光闪烁,神色复杂。
“秦姐,这么晚还不睡?”
秦淮茹苦笑点头,“林建,谢谢你给小当和槐花煮了饺子。”
“嗨,这没什么。
下次别这样了,把孩子单独留在家太危险,要是被炉子烫到怎么办?也没给他们备饭。”
秦淮茹的笑容更加勉强:“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嗯,听说你去派出所看过棒梗了?结果如何?他们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棒梗送去劳改学校,我婆婆也被送去劳改农场,三年为期,表现好可以提前释放。”
“是吗?”
林建嘴角微颤,强忍笑意,暗想老天有眼,这两个恶人总算得到报应。
秦淮茹无奈地看着他,有必要这么开心吗?
“这样处理也不错,棒梗年纪轻轻就偷窃,屡教不改,长大后更难管束,让国家介入教育或许更好。
至于贾张氏,让她去劳动改造也无妨,免得留在村里成为隐患。
秦姐,时候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
林建说完便回屋关门休息。
秦淮茹独自站在门口。
这一夜,秦淮茹辗转难眠。
不仅是她,娄晓娥和梁拉娣也是如此。
不过,娄晓娥和梁拉娣是因为满心都是林建,想着两人关系,既害羞又忐忑,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彻夜未眠。
而秦淮茹则担忧棒梗的未来,同时又对林建的态度感到困惑,担心棒梗被送去劳改学校后能否真正改过自新。
一夜很快过去。
清晨,林建早早起身,在灵泉世界洗漱完毕后换上新衣。
屋内,何雨水像小猪一样还在酣睡,睡得很香甜。
前一天玩得太尽兴,即使睡了一晚,仍显得疲惫。
看着熟睡的何雨水,林建轻笑一声,随后打开系统商城。
“系统,给我一台单反相机。”
话音刚落,系统扣去林建一点情绪值,他的手中便多了一台某品牌单反相机。
熟练操作后,他迅速掌握了满级摄影技巧,拍下了何雨水可爱睡姿的照片。
距离除夕还有五天,钢厂逐渐进入假期,四合院此时显得格外宁静。
工人们趁着难得的闲暇补眠,而有些已收拾好行装准备返乡。
林建提着热水壶和瓦盆走出屋外。
院里已有其他人开始忙碌,准备早餐。
院外传来热闹的交谈声,是妇女们在倒夜壶时聊天。
林建打算今天煮馄饨。
先前买的一大包馄饨还未吃完,他决定今日将它们全部煮完。
馄饨量有些多,需要使用外面的灶台来烹饪。
大铁锅清洗干净后,加柴生火,倒入热水,待准备就绪,便把瓦盆中的馄饨全部下入锅中。
大笊篱轻轻搅动锅里的馄饨,以免它们沉底粘锅。
这是一九六〇年代,那时候生火做饭的过程总是很慢,甚至让人觉得是一种享受。
林建坐在灶台旁,一边用笊篱搅动馄饨,一边哼着戏曲。
吱呀一声,对门三大爷家的门开了,他的小女儿阎解娣裹着棉袄、趿拉着鞋跑了出来。
“咦,林建哥,你在做什么?”
阎解娣本想去厕所,但看到林建后停下了脚步,好奇地盯着他手中的大铁锅。
她至今还记得从前从林建那里拿走的那碗猪肉白菜炖粉条呢。
“呵呵,我在煮馄饨。
今天煮得多,解娣一会儿来吃一碗吧。”
林建笑着邀请道。
【阎解娣高兴值+30】
“嘿嘿,谢谢林建哥,我一会儿就来。”
说完,阎解娣又跑开了。
就在阎解娣出了四合院的大门后,三大爷家又走出一人,正是阎解放。
他打着哈欠,一脸刚睡醒的样子,可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林建的灶台。
“嘿嘿,林建,你煮什么好吃的呢?”
阎解放明明听见了刚刚解娣和林建的对话,要不是因为这锅馄饨,他此刻还窝在床上呢。
听见林建邀解娣吃馄饨,阎解放也不再想喝玉米面粥配咸菜了,赶紧披衣出门,想着客套几句后也能分一碗。
毕竟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碗馄饨不至于偏着谁。
然而,林建头都没抬,好似没听见一般,依然低头搅动锅里的馄饨,嘴上继续哼着戏曲。
“呃”
阎解放顿时感觉十分尴尬。
难道是我声音太小,让他没听见?
他清了清嗓子,再次试探性地问:“林建,林建,你煮什么呢?”
“喊那么大声干嘛,忙着煮饭呢,有什么事?”
林建依旧没有抬头,淡淡地回应。
阎解放为人处世观念偏差,哥哥去世后非但没有悲痛,反而一心想着赔偿和让弟弟阎解成继承家族事务,这让林建对他颇为冷淡。
阎解旷感到十分不解,忍不住问道:\"林建,刚才你对解娣的态度那么好,还请她来家里吃馄饨,现在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林建语气强硬地回击:\"你知道还问?闲得慌的话就回屋睡去。
\"
阎解旷内心十分委屈,却又不敢发作,只能灰溜溜地回房。
这时,阎埠贵走出来,穿着旧却整洁的中山装,鼻梁上架着一副用白胶布固定的断腿眼镜,看起来有些滑稽。
阎埠贵瞪了阎解旷一眼:\"瞎掺和什么,快去忙你的。
\"随后转向林建,笑呵呵地说:\"林建,我昨晚已准备好东西,吃完饭我们就出发吧。
\"
林建笑着点头:\"行啊三大爷,记得多带些吃的,我中午不回来,想多钓几条鱼。
\"
阎埠贵闻言笑了:\"正好,咱们比比,看谁钓得多。
\"
厨房里,锅中的馄饨渐渐浮起,林建往锅里倒入调料,用笊篱搅拌,瞬间香气四溢。
站在门口的阎埠贵最先闻到,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
\"嗯,这味道真香!\"阎埠贵竖起大拇指称赞道,眼中满是期待。
说实话,被这么夸奖,林建应该笑着谦虚两句,再邀请一起去吃顿早饭。
这是人之常情嘛,接下来稍微推辞一番,勉强答应他的邀请,这样既能保住面子,又能尝到他做的馄饨,多好啊!
“还行吧,也就一般般。”
林建笑着回应。
“三大爷,要不要来一碗?”
阎埠贵眼睛发亮,期待的就是这一刻呢。
“唉,算了,一大早就去蹭饭,太不好意思了。”
阎埠贵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林建忽然挑眉,认真地点点头。
“也是,三大爷您不是那种占便宜的人,那就不用勉强了。”
“哎,那我就不”
三大爷的笑容凝固了,刚出口的三个字也被硬生生吞了回去。
这什么情况?林建怎么会不按常理出牌!
p馄饨的香气弥漫开来,整个四合院都弥漫着诱人的气息。
家里做饭的人看到锅里的玉米粥、桌上的咸菜疙瘩和筐里的窝头,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这馄饨的香味太浓郁了!
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咕噜咕噜!
肚子饿得直叫,鼻子充满食物的香气,可桌上只有窝头和棒子面粥。
太难受了!
林建坐在灶台前,用笊篱搅动着馄饨,眼看馄饨煮好,微微一笑后起身进屋,朝床上的何雨水喊道:
“小雨,起床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