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给何雨柱介绍媳妇,秦京茹来了,何雨柱准备了好东西,都被秦淮茹收下,秦京茹离开时很高兴。
难怪四合院文里都骂秦淮茹。
屋里,何雨柱是主厨。
今晚的菜肴都由他负责。
一大妈和秦淮茹在包饺子,何雨水在一旁帮忙,速度挺快。
一大爷闲着没事,在屋里陪老太太聊天。
林建成了孩子王,带着院子的小孩在院子里放鞭炮。
除夕夜,满城烟花绽放,噼里啪啦如同战场。
\"你们两个小心点,别被炸伤了。
'
林建坐在小板凳上对院子里的小朋友们喊道。
\"知道了,小建哥。
'
这时林建特别受欢迎,因为他从屋子里搬出了一箱鞭炮,虽然没有二踢脚,但有小鞭炮和小呲花。
小女孩手里拿着小呲花,火花闪烁,甩来甩去玩得很开心。
小男孩们一手拿香,一手拿炮,点燃后就扔出去,等着听响声。
小当和槐花站在林建身旁,虽然小当是个女孩,但性格活泼,爱开玩笑,像个假小子。
小槐花的小手里握着一支小呲花,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前院,二大爷家。
由于今天是大年三十,全家人都聚在一起。
相比往年,三大爷家的喜庆氛围淡了许多。
三大娘想起已故的阎解成,眼眶泛红。
原本以为年前儿子结婚,过年时家里会多一个人,明年还能抱上孙子,但天有不测风云,儿子和儿媳相继离世。
这样的打击对一位母亲来说怎能轻易接受?平日里还好,但到了阖家团圆的大年夜,家里少了一个人,且是永远地少了一个,怎能不难过?
“爸,您快把收音开吧,您买它有什么用?过年了连声音都不听。”
阎解放催促着阎埠贵。
眼看春节联欢晚会即将开始,听听相声、小品,也是件乐事。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但还是叹了口气,打开了收音机。
解成没了,现在家里只剩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以后只能靠阎解放了。
“我说段相声。”
“我最喜欢听相声。”
“这么说你经常听咯?”
“最近没怎么听。”
“爸,您大声点,声音太小了,根本听不清。”
阎解旷坐在远处,听得不太清楚,对阎埠贵说。
“能听见就行了,声音大会费电。”
说完,阎埠贵往椅子上一靠,双手抱肩开始听。
他就在收音机旁,自然不需要太大声。
阎解旷撇了撇嘴,向前靠近了些。
阎解娣无奈,搬了椅子到收音机前。
“爸,您也把花生分了吧,大家都等着呢。”
阎解放又看向桌上的花生。
花生不同于瓜子,能榨油,所以价格高,一般只有过年时才吃得上。
平时想要吃点油炸花生米之类的,很难。
就算有花生米,也是阎埠贵独享,家里的孩子是吃不到的。
因此,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一边听相声一边眼巴巴地看着盆里的炒花生。
“是啊,快分给大家吃吧。”
三大妈也表示自己也很想吃。
“好吧好吧,分吧。”
阎埠贵起身,淡定地端起装花生的盆,里面还有一把小铁铲。
“每人一铲,不能多拿。”
说着,阎埠贵就开始用铲子挖盆里的花生。
此刻的阎埠贵简直像食堂大妈上身,挖花生时手抖个不停,本来铲子上的花生就不多,这么一抖,又掉了不少。
最后也就剩下十多个花生。
阎解放他们看得真想抢过来自己分,这也太不公平了,本来就少还掉得更多!
阎解放双手接过这一铲花生,另一只手直接又抓了一把,兴高采烈地揣进口袋。
“嘿,你这小子,不是说好每人一铲吗?你多拿了,明天不给你了。”
阎埠贵心疼得不行,生气地说。
阎解放才不在乎呢,明天照吃不误。
“爸,我哥哥多拿了,我也要多点!”
阎解旷不服气地说道。
“他要是不吃,你也别吃。
每人就一铲,不许多拿。”
阎埠贵说完,递给阎解旷一铲花生。
阎解旷也不再要求多了,看着手中的花生,宝贝得很。
“中解军总治部在神京召开全军政安工作会议,专题研究如何贯彻执行”
二大爷家里,刘海中和阎埠贵一样坐在收音机旁,不过跟三大爷家不同的是,这家人听的是新闻联播。
刘海中自己准备了一盘饺子、一盘炒菜,旁边还有一瓶酒。
今天过年,一年未见的大哥一家都回来了,家里十分热闹,但老人心里并不高兴。
给大哥办完婚礼,大哥就跑了,过年才回来,也没带什么礼物,就带着两个人来吃饭,还得管他们的吃喝。
这是什么情况!
“妈,我们厂不像您想的那样。”
老大媳妇抱着孩子,跟二大妈聊厂里的事。
声音有点大,二大爷立刻不悦,强调说:
“别说话,没看见我在听国家大事吗。”
“爸,您真是的,太爱关心政治了,您不怕书被封了,黑人吃不上饭啊!”
二大爷心里暗暗撇嘴,“关我什么事,我是官迷,我乐意听!”
“你懂啥?这叫形势严峻,压根没听见重要指示?一句顶一万句,可有意义了。”
老大低头吃饭,毫不理会。
过年回来还不是为了吃好的。
饺子香喷喷的,肉馅饱满,面皮劲道,一口一个,根本顾不上争论。
老二刚吞下一口,目光落在桌上酒瓶上,咽了咽口水。
家里这酒,他们兄弟三人连一滴都别想沾。
“爸,您不当领导,真是太浪费了。”
旁边老三连连点头。
大概真正的领导也没他这么关心时局,每天守着收音机听新闻,都听习惯了,一天不听就觉得缺了点什么。
“您不当领导,真是厂里的损失。”
这话让刘海中得意起来,“告诉你吧,当年要不是没文化,早就上去啦。
知道吗?”
兄弟们互相看了一眼,就知道又要开始讲老故事了。
这事是二大爷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二大妈笑道:“可不是嘛,领导都找过你们爸谈话了,就因为他只念到初小,别人是初中,所以”
“我是高小!”
二大爷急忙纠正。
可高小又有何用?不过是小学文化罢了。
“这是历史的偶然。”
全家人笑了起来。
三个儿子尤其开心,小时候没少挨揍,却不是因为犯错。
只是因为刘海中没当上官,总拿他们出气。
“你竟敢这样说我,太不像话了!”
刘海方面色铁青,大过年的,你不来说吉利话也就算了,还挑刺?
二大爷家的老三忽然问:“爸,林建连高中都没读完,凭什么当上宣传科长?”
老大震惊地问:“什么?前院那个林建?他居然已经是科长了!”
“嘿,你们可别看林建高中没念完,但他文采斐然。
今年年底,我们厂举办文艺庆功会,西厂的表现让总厂刮目相看,连厂长和外面的领导都夸赞不已。
人家有能力,当领导自然没问题,宣传科不就是做这种事的吗?”
起初,二大爷对林建当科长也不服气。
自己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已经是七级钳工,离最高级只差一级,却连车间主任都没当上。
而林建才十七岁,就从看门人变成了宣传科科长,这让他难以接受。
后来,刘海中经过深思熟虑后明白了。
林建的父亲为钢厂奉献了一生,他是钢厂职工家属子弟。
林建也因保护工厂、抓获窃贼成为英雄。
即使不当宣传科科长,日后当个保安组组长也绰绰有余。
加上他才华横溢,在首次举办文艺庆功会时,特殊情况下上位也合情合理。
毕竟林建是凭实力上位,不是靠关系,别人羡慕嫉妒也无济于事。
“那现在林建怎么样了?”
老大认识林建,小时候林建总喊他哥。
“可能要升职了。”
提到这事,刘海中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林建,给奶奶磕头。”
老太太屋里,一位大爷坐在聋老太太身旁,大妈坐在另一侧,秦淮茹挨着大妈。
小辈们如何雨柱、何雨水等人站在旁边。
现在是拜年环节,要领红包。
何雨柱故意刁难林建,让他给聋老太太磕头。
虽然磕头没什么,但老太太快九十岁了,尽管是孤寡老人,却一直很照顾林建。
按照系统的设定,聋老太太把林建当成亲孙子看待。
“凭什么我要先磕头?你才是大孙子,你不应该先磕头吗?”
何雨水忍不住笑了,附和道:“对啊,哥哥,你先磕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