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在一旁默默旁观。
“派这位太孙前去,恐怕效果不佳吧?”他缓缓问道。
“只是想让朱瞻基去探探虚实罢了!”朱棣微笑着回答。
姚广孝轻轻摇头。
……
东宫内,此刻修罗身影逐一显现。
她们服下朱高着所赠丹药后,修为突飞猛进,进展速度超乎想象。
她们现今实力强劲,一己之力足以敌十。
这一切皆归功于朱高着的丹药。
若无这位太子殿下,她们绝不会有今日之成就。
“我等参见王爷!”
她们齐声说道。
“无需客气,速速道来,汉王那边情形如何?”朱高着直接问道。
他同样在密切关注汉王的举动,毕竟立太子一事,让他们心生不满。
“禀太子,汉王与**皆隐匿未出,近日颇为安分。”一修罗禀报道。
“继续监视,有任何动静即刻来报,不得有误!”朱高着严肃下令。
“遵命!”众人点头应允,缓缓后退,欲要离去。
“且慢!”朱高着突然开口。
众人一愣。
“日后不必再称我为王爷。”
“我乃大明太子!”
修罗们连忙改口:“是,太子殿下!”
言罢,他们迅速离去。
“唉……”
“按汉王与**的性情,必有动作。”朱高着自语道。
【叮咚!】
【任务:阻止汉王**成功!】
【奖励:暴雨梨花针!】
听闻奖励,朱高着愕然。
他脸上满是震惊。
“暴雨梨花针?!”
“这……竟是唐门暗器?!”
他难以置信,暴雨梨花针威力巨大,据说连封号斗罗都难以防备,一旦被击中,非死即伤。
暴雨梨花针一出,直至见血方停!
其威力之强,唐门门主曾以此重创两位供奉,足见一斑。
系统此次竟提供如此卓越的装备。
只要成功阻拦汉王**,此等宝物便是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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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装病汉王,朱瞻基难以忍受!
暴雨梨花针,此乃珍宝。
据传,此物于彼时能重创封号斗罗,其威力可见一斑。
称其为暗器,或许更为贴切,此暗器威力极强。
“务必寻机完成此任务。”朱高着微笑着说。
无论如何,他誓要阻止汉王的野心。
依照剧情发展,汉王此次必将固执己见,且会采取极端行动。
最终收拾局面的仍是朱瞻基,他会为二叔找个台阶下。
否则,若汉王一意孤行,朱棣亦会惩戒于他。
汉王自诩唐太宗,妄图携太子首级面圣,引发天下大乱,从而登上太子之位。
但他忽略了一点,至关重要的一点。
他虽自比唐太宗,却忘了其父绝非李渊。
因此,无论他如何筹谋,终将以失败告终。
汉王野心勃勃,却未念及其父之威严。
想当年其父夺权之时,他尚年幼无势。
如今竟妄图重蹈覆辙,无疑是自寻死路。
好在修罗已前去监视,汉王稍有动作,朱高着便会立刻知晓。
“得此暗器后,我倒要瞧瞧它究竟有多强!”朱高着满怀期待。
“如今存货也不少,是时候送些给父皇了,免得他又多问。”朱高着忽有所悟。
心念一动,手中已现一物。
他望向焰灵姬,示意她过来。
“太子殿下,有何指示?”焰灵姬问道。
“搬几个箱子来,我要把这些东西都装进去!”朱高着吩咐道。
焰灵姬微笑点头,随即命人备好了数个箱子。
当箱子摆在朱高着面前,他迅速将所有物品放入,总数近百件。
朱高着审视一番后,决定前往奉天殿。
他召唤了几名锦衣卫出来。
“好了,你们也别藏着掖着了,帮我把这些东西送到奉天殿去!”朱高着说道。
那些锦衣卫面露尴尬,尽管被朱高着看穿,却也只能点头答应。
很快,他们便离开了东宫,向奉天殿进发。
靖王府焕然一新。
朱瞻基归来,一脸苦恼。
朱高炽见状,心生疑惑。
“说说看,到底怎么了?”张妍也好奇地问。
“还不是老爷子让我问二叔何时去云南,我正愁怎么回话呢!”朱瞻基抱怨道。
见此情景,朱瞻基开口问道。
“你想知道怎么做?”
朱高炽问。
朱瞻基眼前一亮,看向父亲。
“你有办法?”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确实有个办法,或许能解你的燃眉之急,但你要记住,无论如何都要认真去做!”
朱高炽说道:“既然老爷子让你去,你就去吧,尽力而为!”
朱瞻基苦笑点头。
“那好吧,我就去试试运气!”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靖王府。
“你真的要让他去?”
“万一老二真对他不利,怎么办?”张妍有些担忧。
“别担心了,既然是皇上的命令,老二也不敢太过分,否则老爷子那里他没法交代!”朱高炽安慰道。
朱高炽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
“好吧!”
“这可是你说的,瞻基要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目睹此景,朱高炽轻笑:“爱妃放心,绝对没事的,相信我!”
“但愿如此。”
朱瞻基来到汉王府前,犹豫不决,徘徊在门口,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踏入。
遵循祖父之命,他必须前行。
步入汉王府庭院,他径直走向二叔的房间。
接近房门时,轻微的咳嗽声隐约传来,夹杂着汉王妃的忧虑话语。
“王爷,您这身子骨怎么又病了?这可如何是好?”
“您是家里的顶梁柱,您要有个万一,我们该怎么办?”
“王爷,您可千万要挺住啊!”
朱瞻基嘴角微颤,心觉此景似有几分造作。
尽管心存疑虑,他仍步入房间,轻唤一声:“二叔……”
屋内咳嗽声加剧,随后响起虚弱的询问:“何人?”
“是我,瞻基。”他边说边步入,不顾屋内人的反应。
进屋后,只见二叔卧床不起,窗帘半掩其容,汉王妃正为其喂药。
“二叔,您病了?”朱瞻基问。
“是啊,染了风寒,伤势也不轻,现在下床都难了。”二叔答道。
他说着,虚弱地咳了一声,脸色惨白无血色。
目睹此景,朱瞻基面色微变。
他不是建文,不会轻易被蒙混过关。想当年朱棣装疯卖傻,建文被骗得团团转,但朱瞻基绝非建文,而床上之人也非朱棣。想骗他,绝非易事。
“这是怎么回事?”朱瞻基略显不悦地问。
“你二叔病重,太医都束手无策,这可如何是好……”汉王妃边说边擦泪,仿佛悲痛欲绝,演技无可挑剔。
“不行,二叔是我的榜样,绝不能有事!”朱瞻基急切地喊道,“来人,快去传太医!”
他一喊,朱高煦咳得更厉害了。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朱瞻基焦急地问。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朱高燧走了进来。
他先是看向朱瞻基,再望向病榻上的朱高煦。
“嫂子,你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处理。”朱高燧对汉王妃说。
汉王妃点头,含泪离去。
朱高燧走到朱高煦面前,配合着演起了戏。
“哎呀,二哥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朱高燧心生怜悯,转而望向朱瞻基。
“怎么,你爹派你来探视老二,看他是否咽气?”
“三叔,我爹虽不再是太子,但事务仍旧繁多啊!”朱瞻基面露难色,不知如何应答。
病榻上的朱高煦紧握朱高燧的手。
“老三,别再说大哥坏话了。他虽失太子之位,地位仍在。”
“这话传出去,你让我怎么活?”朱高煦故作委屈,倒显几分可爱。
朱瞻基则在一旁白眼频翻,心中暗叹:这演技太过拙劣,简直无法直视。
朱高燧冷哼一声:“这不是说坏话的问题,当年大哥为太子时,我们全力支持,现在他非太子,我们亦未曾落井下石。兄弟之情若断,大不了日后不相往来!”
“又在这偷偷摸摸议论父亲,非得把人发配到偏远的云南才甘心?这是多大的仇恨?”
朱高煦连忙打断:“老三,别说了,这是皇上的旨意,我们必须遵从,切不可再胡言乱语!”说着,他开始剧烈咳嗽,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再多言即将倒下。
朱瞻基目睹这一切,嘴角抽搐不已,心中暗自叫苦:爷爷交代的任务,远比想象中棘手。
此番若未处理好,归去恐难复命。
此时,朱高煦向朱高燧递了个眼神。
朱高燧心领神会,起身默默注视着朱瞻基。
朱瞻基被盯得头皮发麻,望向自己的三叔。
朱高遂起身,搂着朱瞻基走到一旁。
“大侄子!”
“此处无外人,你是奉父命而来,还是皇命?”朱高遂问。
朱瞻基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还瞒三叔?快说!”朱高燧催促。
朱瞻基心中暗叹,开口:“爷爷让我来探二叔病情,并无他意。”
“爷爷还说,御医已备妥,随时可诊。”
朱高燧摆手:“别说这些,大侄子,该尽的忠已尽,该打的仗已打。”
“告诉你,老二病愈即刻赴云南!”
“三叔不骗你!”
朱高燧笑盈盈道,仿佛真有其事。
朱瞻基苦笑。
“可是…”
他微张双唇,终被朱高燧推出门外。
“你先回去,该尽的忠已尽,给三叔个面子,如何?”朱高燧说。
“既如此,我听三叔的!”
朱瞻基苦笑点头。
见状,朱高燧一笑,返回房间。
二人对视,眼中皆有凌厉光芒。
随后,二人缓步外行,宫女正扶着朱高煦。
戏要做足。
至门口,却遇朱瞻基。
他竟未离去!
老二与老三皆被吓得不轻!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
朱瞻基诧异,为何大侄子还未离去?
朱高煦与朱高燧交换了一个眼神。
连朱瞻基见到叔叔们的反应,也感到吃惊。
朱高煦下意识地继续装病,轻轻咳嗽起来。
四周陷入一片寂静。
朱瞻基连忙找话:“爷爷让我取回二叔的药方给御医瞧瞧,刚才差点忘了,所以才返回。”
朱高燧笑道:“京城军队要换防,我们打算去汤山泡温泉,这事就别让老爷子知道了。”
“三叔辛苦了!”朱瞻基陪着笑脸回答。
他目送两位叔叔离去。
待他们走后,朱瞻基不禁冒出冷汗,心中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