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那个虐猫男从此以后都被噩梦缠身,就说赵九这边,她回到了学校,就被韩俊拦住了去路。
“干嘛,有什么事快说。”赵九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老大,别这样嘛,我找你有很重要的。”韩俊说道。
“什么重要的事?”
“我爸的一个朋友,他遇到了一些没办法解决的事。”韩俊说道。
“那关我什么事,我很累,要休息。”赵九说着就要回宿舍,但是被韩俊拉住了:
“老大,别啊,您就帮个忙嘛,我跟你说,我这个叔叔家里老有钱了,你要是能帮他解决了问题,他肯定不会吝啬的。”韩俊大拇指和食指捻了捻。
赵九冲他翻了个白眼道:“没兴趣,不差钱。”
“不是,老大,您就帮帮忙嘛,求你了。”韩俊耍起了无赖。
赵九冷笑一声道:“这事跟你有关系吗?你这么尽心尽力?还是你觉得我很好说话,你随便耍耍无赖我就得自己送上门?”
求人办事就得有求人的态度,这种连面都不露的,赵九理都不想理。
见赵九真的生气了,韩俊立马正经起来,他看着赵九小心的说道:“那个,赵九,我其实……”
他还没说完,赵九便打断了他的话:“行了,别你你我我的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等韩俊有反应,便离开了。
宿舍里只有靳诗诗和程家乐在,胡梦瑶去图书馆了。
赵九将带的零食放在桌子上,靳诗诗一边挑一边说道:“阿九,你事情办好了吗?”
“办好了,对了,我回去这两天,老师没发现什么吧?”赵九问道。
“没有,我们有帮你答到。”程家乐抱着一包辣条边吃边说。
几个正说着话,胡梦瑶回来了,看到赵九她便立马扑了过来:“阿九你回来啦,那咱们晚上去吃烧烤吧,我听说小吃街那边新开了一家烧烤摊,他们家小龙虾味道特别赞。”
“可以啊,正好现在是吃小龙虾的季节。”赵九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晚上咱们一起去。”胡梦瑶说着便看向另外两个人,见她们也点头,这才满意的笑了。
晚上七点半,几个人准时出了门,来到那家烧烤店。
或许是新开的原因,这家店的生意比其它家要好很多,赵九她们去的时候,几乎都快没位置了。
但好在这时正好有一桌子人吃完,她们才没等下去。
但也因为人多,所以上菜速度挺慢的,几个人便就着花生米和凉拌黄瓜边吃边等烤串小龙虾。
“咦?妹子是你们啊?这可真是太巧了。”突然一个声音吸引了她们,回头一看,果然是朱志鑫,后面还跟着两个上了中年大叔,应该是他的工友。
“朱大哥,你们也来吃烧烤啊!”程家乐首先打了招呼。
“可不嘛,我前几天听他们说这里开了家烧烤味道不错,今天就跟我同事过来尝尝。”朱志鑫摸了摸脑袋笑道。
“可是好像没位置了,朱大哥你们要不就和我们拼一下桌吧。”靳诗诗指了指座无虚席的大厅说。
“那感情好,多谢几位大妹子了。”朱志鑫说着便招呼两个同事入座。
而赵九则看着几个人皱了皱眉。
“阿九,咋了?他们有问题?”靳诗诗见赵九神色不对,问道。
赵九点点头,低声说道:“他们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不过应该跟他们关系不大,是他们身边发生的事。”
“我说俩位妹子说啥悄悄话呢?”朱志鑫突然看着赵九说道。
“我们在说,朱大哥你们工地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赵九笑眯眯的问。
没想到朱志鑫几个对视了一眼,脸色也开始变了。
“妹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朱志鑫问道。
赵九喝了口可乐说道:“就是字面的意思啊,你们工地是不是发生了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
“嘿,这妹子是听人说的还是懂这行?我们工地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朱志鑫旁边的一个大哥说道。
“真的啊,哥来,吃花生米。”胡梦瑶将花生米往他面前推了推,这时正好她们点的烤串和小龙虾也上来了,几个女孩子便招呼三人一起吃,朱志鑫他们也不好占几个学生的便宜,于是便悄悄的帮她们的账一起付了。
“大哥,你们还没说你们工地咋回事呢?”靳诗诗边吃边问。
朱志鑫看了另外两个人一眼,叹了口气道:“我们工地这几天真发生了一些怪事。”
这句话说的几个女孩都坐直了身体。
朱志鑫喝了口啤酒继续说道:“这事就发生在三天前,我们工地上有个开挖掘机的小师父,才十九岁,听了工头的忽悠,做事很拼,经常加班到半夜,便就在挖掘机里睡了。”
“那天也一样,他工作到半夜十二点多,也一样没回去睡在挖掘机里,平时他在挖掘机里睡的虽然不舒服,可是因为累的原因,基本上也都能一觉睡到天亮,但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迷迷糊糊的睡不踏实。”
“一直到半夜三点多,他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动静,像是有很多人走动的声音,起初他以为是工地巡逻的人,后面又听了一会儿,那动静似乎一直在那里没动,他便以为是附近有人来工地上偷钢筋的。”
“他本来打算下去看看的,可随后一想偷钢筋一般都是好几个人一起行动,他就一个人,真逮到了不但打不过,还有可能有危险,所以他便没下去,心想要真是偷钢筋的,他们也跑不掉,工地上都有摄像头。”
“他在车里等了一会儿,那动静渐渐消失了,按理说他这时候应该可以安心睡下了,可好死不死的,他那该死的好奇心驱使着他爬起来朝外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让他吓的三魂没了两魂半。”
“只见他的挖掘机外,围着一圈穿着白衣服的人,他们头发都很长,披散着低着头。”
“那小伙子吓的当即就捂住了嘴,连眼泪什么时候下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