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皇宫,御书房!
“国师大人,你要的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好了,你看蛮荒和蒙国那边的战事应该怎么解决?”
安正帝卑躬屈膝,对着面前的黑袍男子小心翼翼的询问。
黑袍男子伸出一根手指,拿起桌上的名单,“我要的一百童男和一百童女,如今放在何处?”
安正帝微微颔首,“就在城东一处巷子里!”
黑袍男子满意的点点头,“嗯!”
话音一落,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安正帝呆愣愣的看着眼前散去的烟尘,胸腔中怒火翻滚。
呸,真是不要脸!
你要的我都给你找来了,我要的你却半点不提,等我有了能力,一定之前弄死你,还国师,要不是看你现在还有些能力,早就是废人一个了。
还有羌笛,他还真是个祸害,做你老子,朕都觉得晦气!
安正帝心中无比气愤,将宫中所有的陈设全部打砸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做完这一切,安正帝挑了块干净的地方,直接坐在地上,毫无帝王的形象可言!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心里愤愤不平,嘴上还在不停咒骂。
黑衣男子一溜烟儿去了城东的一处巷子里,本该热热闹闹的日子,这里却一片死寂。
“吱嘎!”
木门被缓缓推开,发出陈旧的声响。
听到动静,立刻有守卫上前。
“参见国师大人!”
黑衣男子唇角勾起抹邪肆的笑容,“哈哈哈,都退一下吧,这里交给我!”
黑衣男子直接推开房门,里面都是些半大的孩子,最大的也只有五六岁,最小的都不会说话,甚至还有刚出生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黑衣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空气中弥漫着孩子身上的一股奶香味儿。
黑衣男子闭上眼睛,格外享受。
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针管的东西,直接扎进了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孩子的血管中,然后将抽出来的血液对准自己的血管,注射进去。
黑衣男子闭上眼睛,似乎是在享受这个过程。
被他选中的孩子则是十分恐惧,被吓得哇哇大哭。
黑衣男子眼一瞪,脚一跺,“闭嘴!”
那孩子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不敢落下来,甚至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会发出一点声音。
黑衣男子对孩子的表现十分满意,伸出手指拍拍孩子的脸蛋儿,“这才对嘛,你放心,你还死不了,不过我最讨厌孩子的哭声,若是再让我听见,我就吃了你!”
声音陡然间变得尖锐刺耳,孩子吓得一个哆嗦,直接跌倒在地。
刚刚被扎破的血管中汩汩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一连抽了好几个孩子的血液,将其全部注入到身体里,还有一男子这才满意的离开。
回到新建立起来的国师府,黑衣男子屏退众人,走到一处暗格前停下。
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掏出一张泛黄的书页,只见上面写着“血脉替换”!
黑衣男子的手不停的摩挲着书页上的字迹,眼神不停闪烁。
他之前在圣女宫中找到了一瓶凝固的血液,他无意之间吞噬了血液,不但凝实了身体,更让身体中陈年旧伤恢复了大半。
只是那血液有限,圣女宫中也无人知晓这血液的真正来历。
又因为孩子是这世间最纯洁的事物,所以,不管有没有效果,他都想要一试!
正这般癫狂的想着,黑衣男子却突然皱起了眉头,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疼痛。
“砰!”
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四肢僵直无法动弹,意识也逐渐开始涣散。
黑衣男子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大梁,将军府!
季舒禾手里拿了三个大大的红包,面前站着江书澈、江砚修和江羡稚三个孩子。
江书澈身为长子,率先走到季舒禾和江予礼面前。
深吸一口气,脑海里的吉祥话都已经排列整齐,就准备说出口了。
谁料季舒禾直接伸手,“给,书澈,你的压岁钱!”
江书澈顿时双手接过,“谢谢娘亲!”
江砚修走上前来,提起一口气,“祝……”
“你的!”季舒禾满脸笑意,将大红包交给江砚修。
江砚修也双手接过,“谢谢娘亲!”
江羡稚直接伸手抱住季舒禾的胳膊,“娘亲,娘亲,新年快乐!”
季舒禾伸手摸摸江羡稚的脑袋,“嗯,新年快乐,这是给我们羡稚的压岁!”
三个孩子收了红包,快速返回自己的住处,爹爹和娘亲第一次过年,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更何况爹爹已经跟他们说清楚,娘亲现在肚子里有了小宝宝,不能过多劳累,他们要懂事,要给未来的弟弟妹妹做榜样。
江书澈回房间以后,就收拾出来自己平时训练的各种工具,而后自己提笔,1:1画了一个小尺寸的工具图,连夜让工匠去赶工。
作为大将军的孩子,日常训练肯定是需要的。
江砚修回去以后,则是将一些适合小孩子的书全部装好,又挑了一些适合小孩子的笔墨纸砚,提早准备好,放在一个小篮子里,这样他以后想到什么,就可以往这里再添新的东西,不怕会忘记。
至于江羡稚回到房间,扫视了一圈又一圈,觉得她是唯一的姐姐,应该要送一些衣服首饰之类的,可是,江羡稚自己都是女汉子,做不来那么精细的活儿。
于是,在这合家团圆的日子,她偷偷的溜出府邸,去找戚殷了!
季舒禾则是被江予礼抱着回了房间,“娘子!”
季舒禾听着江予礼千回百转的叫法,顿时搓了搓手臂,“打住,你不许……”
江予礼顿时一脸委屈冤枉的表情,“娘子,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让你往床里面去一点,免得会掉下来摔到!”
季舒禾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我只是怀孕了,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真是……】
江予礼摸摸鼻子,“娘子,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吃的!”
季舒禾:“我才刚吃完饭!”
江予礼:“娘子,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拿杯茶?”
季舒禾:“我不渴!”
江予礼:“那娘子你想不想洗脚,我去给你打水!”
季舒禾扶额,“相公,咱消停一会儿吧,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