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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刺杀的风波被强行压下,李特使以雷霆手段封锁消息,处决了几名有嫌疑的驿站人员,队伍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和压抑。接下来的路程,警戒等级提升到最高,日夜兼程,再无任何波折,却仿佛暴风雨前令人窒息的宁静。

刘臻的伤势在赶路中缓慢恢复,体内的毒素被烙印之力逐渐化去,但元气大伤,脸色依旧苍白。他大部分时间沉默不语,暗中却不断运转心法,疗伤的同时,更加专注地感悟那枚玉片与“燃铁之心”的微弱联系,以及脑海中那幅模糊的广场影像。父亲留下的线索支离破碎,却指向一个更深邃的谜团。

阿青始终紧跟着他,眼神中的惊惧渐渐被一种坚韧所取代,她默默照顾着刘臻,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李特使变得更加沉默,眼神中的权衡和焦灼却愈发明显。他与总部的通讯变得更加频繁,每次回来,脸色都阴沉几分。

十数日后,雄伟险峻的龙脊山脉主峰已然在望。山巅之上,一片规模宏大的、依山势而建的古老建筑群逐渐清晰——灰黑色的巨石堡垒与自然岩壁融为一体,高耸的塔楼直插云霄,符文的光芒在城墙间隐约流转,散发出厚重、肃穆而又令人敬畏的气息。

这里,便是守山人总部——“龙嵴守望”。

越是靠近,空气中的能量威压越是沉重,巡逻的守山人队伍也越发密集精锐,纪律严明,眼神锐利。所有关卡查验极其严格,即便有李特使的令牌和公文,队伍也经历了数次彻底的盘查才得以通过。

终于,队伍抵达了总部巨大的、雕刻着山峦与星辰图案的青铜大门前。门前广场肃穆空旷,守卫森严。

李特使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袍,对刘臻低声道:“跟紧我,少说话,多看。”

大门缓缓开启,发出沉重的轰鸣。门后是一条向上延伸的、可容数骑并行的宽阔石阶,两侧是持戈而立的精锐卫士,目光如炬,注视着他们这一行风尘仆仆、带着伤痕与血迹的队伍。

拾级而上,总部内部的景象逐渐展现在眼前。并非金碧辉煌,而是充满了实用主义的厚重与历史的沉淀。巨大的石质建筑鳞次栉比,廊道交错,随处可见忙碌的守山人成员,或步履匆匆,或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有序的氛围。许多人的目光落在刘臻身上,带着好奇、审视、疑惑,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或敌意。

刘臻面色平静,目光沉稳地扫过四周,将总部的布局、重要建筑的方位、巡逻队的路线、以及那些投向自己的各种眼神一一记在心里。他能感觉到,无数或明或暗的视线正聚焦在自己身上。

他们被直接带往位于总部核心区域的“戒律庭”一座造型古朴、气势森严的黑色大殿。这里是总部执行纪律审查和仲裁的重要场所。

大殿内光线略显昏暗,穹顶高悬,雕刻着复杂的律法条文与惩戒图案。正前方的高台上,呈半圆形摆放着七张厚重的石椅,此刻空无一人。台下两侧,站立着十余名身穿深灰制服、面无表情的戒律堂执事。

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冰块。

“在此等候长老议会传召。”一名戒律堂执事冷硬地说道,目光扫过刘臻,如同审视犯人。

李特使对刘臻微微点头,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则走到一旁,与一名看似地位较高的执事低声交谈起来,神色严肃。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殿内寂静无声,只有火炬燃烧的噼啪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钟声。

刘臻闭目凝神,暗中调整呼吸,尽可能恢复体力,同时感知着周围的一切。他能感觉到,这座大殿布设有极强的隔绝和压制符文,灵觉感知被大幅削弱。怀中的“燃铁之心”和玉片也沉寂无比。

终于,侧门开启,七名身穿深紫色镶金边长袍、气息渊渟岳峙的老者缓步走出,依次在高台的石椅上落座。他们年龄各异,但眼神皆锐利深邃,不怒自威,正是守山人总部的最高权力核心——长老议会。

居中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的老者目光扫下,落在刘臻身上,缓缓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下站者,可是原北境巡查使刘臻?”

“正是晚辈。”刘臻不卑不亢地行礼。

“你可知为何传召你至此?”老者继续问道。

“略知一二。为北境异动、墨尘长老殉职及先父旧事。”刘臻回答简洁。

老者微微颔首:“李嵩特使已初步呈报。然事关重大,需当面质询,以明真相。刘臻,你将你所经历之事,从寒鸦镇开始,至北境矿坑为止,详细道来,不得隐瞒虚言。”

刘臻心中了然,这是正式的审查开始了。他早已打好腹稿,将经历娓娓道来,真假参半:追寻父踪、遭遇多方势力、墨长老为掩护而牺牲、北境异常爆发与调查、遭遇疑似“荆棘之刃”的刺杀关键处,如“燃铁之心”的真正作用、父亲遗言、归墟之眼的引爆、玉片和广场影像等,皆隐去或模糊处理,重点突出了“荆棘之刃”的存在和威胁,以及矿坑底的尸骸与徽记。

他的叙述条理清晰,语气平稳,即便提到凶险之处,也并无夸大,反而更显真实。殿内众人静静聆听,唯有李特使(李嵩)偶尔会补充几句,证实某些细节。

待刘臻说完,长老们沉默片刻,相互低声交换了几句。

另一位面色赤红、不怒自威的长老沉声开口:“你声称遭遇‘荆棘之刃’袭击,并有徽记为证。徽记何在?”

李特使立刻上前,将那块从杀手身上取得的布料碎片呈上。

长老们仔细传看那枚徽记,神色皆变得凝重起来。显然,他们都认得这个标志,且深知其代表的意义。

“此物你从何处得来?”白发老者再次问道,目光锐利如刀。

“北境矿坑,刺杀我的杀手袖口所绣。”刘臻答道,“矿坑底部,亦发现一具早年殉职同僚遗骸,手握残缺令牌,上有同样徽记碎片,并留有血字,指证‘背叛’与‘它之奴仆’。”

此言一出,长老们脸色再变,低声议论起来。

“此事非同小可!”另一位面容消瘦、眼神阴鸷的长老冷声道,“‘荆棘之刃’早已被定性为叛徒组织,多年未有确凿活动证据。如今突然出现,且与你父旧事、北境异动纠缠不清。刘臻,你如何证明你所言非虚?而非为脱罪或为你父亲开脱而编造?”

质疑来了。

刘臻面色不变:“晚辈所言,句句属实。尸骸与血字仍在北境矿坑,诸位长老可派人查验。至于刺杀,李特使及其随从皆可作证。总部驿站遇袭,亦有尸首与驿站人员为证。”

李特使适时开口:“禀长老,北境尸骸与驿站刺客之事,确凿无疑。刘臻虽擅离职守,但其发现关乎组织存续,功过尚需斟酌。”

长老们再次沉默。

这时,那位阴鸷长老再次开口,矛头直指核心:“即便‘荆棘之刃’再现,与你父刘正荣当年进行的危险禁忌研究、以及与外界势力的可疑接触,又有何关联?据密报所示,你父晚年研究已偏离正道,其所追寻之‘源’,与‘它’之力量界限模糊,甚至有勾结利用之嫌!其最终失踪,难逃叛离或实验反噬之果!你身为其子,继承其遗物,行踪诡秘,如今又引动北境之乱,与此等邪异组织牵扯不清,作何解释?”

言辞犀利,直指要害!试图将刘正荣定性为叛徒,并将刘臻与之捆绑。

刘臻心脏猛地一缩,但眼神依旧冷静。他抬起头,直视那位长老,声音清晰而坚定:“启禀长老,家父一生恪尽职守,追寻‘源’之真相,只为守护平衡,绝非叛离。其所留笔记典籍,皆可查证。至于与外界接触,皆为获取情报,对抗共同之敌。北境异动,根源在于‘它’之力复苏及‘荆棘之刃’之阴谋,晚辈所为,乃阻止灾祸,绝非引发。若长老疑我父子忠诚,可彻查所有证据!而非仅凭密报臆断!”

他语气铿锵,毫不退缩。

“放肆!”阴鸷长老怒喝一声,威压骤增。

刘臻闷哼一声,伤势被引动,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腰杆依旧挺得笔直,目光毫不避让。

大殿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好了。”居中的白发老者缓缓开口,压下躁动,“刘正荣之事,尚无定论,不必急于置评。当务之急,是‘荆棘之刃’重现之威胁。刘臻,你带来的线索,至关重要。”

他话锋一转:“然你擅离职守、牵连墨尘殉职、引发北境动荡亦是事实。功过相抵之前,你需暂留总部,配合后续调查。你身上所有物品,尤其是那件古物,需交由戒律堂封存查验。”

终于图穷匕见!还是要交出“燃铁之心”。

刘臻心中一沉。交出?绝无可能!

李特使也眉头紧皱,上前一步:“大长老,那古物关系重大,且似乎唯有刘臻能稍加引动,强行封存,恐非良策。不如暂由他保管,于总部监控之下,或能更快破解其秘,应对‘荆棘之刃’之威胁。”

阴鸷长老冷笑:“李特使,你一再回护此子,意欲何为?莫非与其有何牵连?”

李特使脸色一变:“四长老!此言何意?我乃秉公直言!”

长老席上顿时出现分歧,争论起来。

刘臻冷眼旁观,心中明了。总部内部,对于父亲、对于“燃铁之心”、对于“荆棘之刃”,果然存在着巨大的分歧和暗流。审查自己,只是一个表象和导火索。

就在争论不下之际,一名戒律堂执事匆匆入内,呈上一份密函给居中大长老。

大长老拆开一看,面色微微一凝,沉吟片刻,抬手止住争论。

他看向刘臻,缓缓道:“争议暂且搁置。刘臻,鉴于你伤势未愈且案情复杂,暂不收缴物品,但需居于‘静思苑’中,不得随意出入,随时接受问询。李嵩特使,由你负责看管。散议!”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七位长老便起身离去。

决议虎头蛇尾,却透着一丝诡异。那封密函说了什么?

刘臻和李嵩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疑惑。

戒律堂执事上前,面无表情地对刘臻道:“刘巡查使,请随我来。”

刘臻和李嵩、阿青在一众执事的“护送”下,离开戒律庭,前往位于总部西侧一片相对僻静区域的“静思苑”。那是一片用于软禁或保护性隔离的独立院落群。

院落清幽,设施齐全,但四周布有强大的隔绝法阵,并有专人看守,形同软禁。

安顿下来后,李嵩屏退左右,神色凝重地对刘臻低声道:“情况比想象的复杂。长老议会内部分歧严重,四长老等人极力想将你父子定性罪责,夺取古物。大长老态度暧昧,最后那封密函不知来自何方,竟让他改变了主意。你在此处,暂可安心养伤,但需万分警惕,‘荆棘之刃’的手,可能早已伸入总部。”

刘臻点头:“多谢特使回护。”

李嵩摇摇头:“我不是回护你,是回护真相。你好自为之。”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安排看守事宜。

刘臻站在院中,感受着四周无形的禁锢法阵,抬头望向总部中心那片巍峨的建筑群,目光深邃。

审查并未结束,只是换了一种形式。总部的水,深不见底。

他回到房中,关好门窗,再次取出那枚玉片。

在戒律庭中,当那位四长老以威压逼迫他时,他怀中的玉片曾极其短暂地微热了一瞬,指向了一个特定的方向,并非四长老本人,而是高台石椅后方阴影中的某个位置。

那里,还隐藏着别人?是谁?那封密函,是否与之有关?

这枚父亲留下的玉片,在这守山人总部,似乎能感应到某些特定的存在或能量?

新的线索,在这龙潭虎穴之中,悄然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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