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香槟塔下的真心话
摩纳哥的夜风裹着咸涩的海味，吹得蒙特卡洛赌场的水晶吊灯轻轻摇晃。郑国庆松开领结，将最后一口威士忌一饮而尽，目光穿过舞池里旋转的人群，落在吧台边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翟芳芳穿着一袭珍珠白的鱼尾裙，发间别着他上周在巴黎拍卖行拍下的古董钻石胸针。此刻她正端着香槟杯，和一位金发碧眼的欧洲财团高管谈笑风生，灯光在她侧脸镀上一层柔光，美得让他呼吸一滞。
“郑总，切尔西收购案的最后一份文件需要您签字。”助理小王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另外，曼城那边又在接触我们的青训球员……”
“明天再说。”郑国庆挥了挥手，目光始终没离开翟芳芳。自从三个月前在斯坦福桥球场确定关系后，他们虽朝夕相处，却因跨国并购的忙碌，连一顿完整的晚餐都没吃过。此刻看着她周旋于商业名流之间，他突然有些烦躁。
舞曲换成舒缓的爵士，郑国庆起身走向吧台。金发高管正弯腰低语，指尖几乎要碰到翟芳芳的手背。他几步上前，揽住翟芳芳的腰：“这位先生，我的女伴该跳支舞了。”
翟芳芳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一颤，却没挣脱。步入舞池时，她低声道：“郑国庆，你今晚很反常。”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盯着我的东西。”他将她搂得更紧，鼻尖蹭过她散发着玫瑰香气的发丝，“最近总有人问我，郑氏集团那位冷艳的财务总监，到底是我的下属，还是……”
“还是什么？”翟芳芳抬头，眼波流转。
“还是未来的郑太太。”郑国庆突然停下舞步，在众目睽睽下捧起她的脸。四周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他却毫不在意，“下周的米兰时装周，我要你以女主人的身份，陪我走红毯。”
翟芳芳的睫毛剧烈颤动，脸颊泛起红晕：“你又在胡闹，现在正是收购Ac米兰的关键时期……”
“比你重要吗？”郑国庆低头，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唇，“当年在更衣室啃馒头的时候，我就想过，如果有一天有钱了，一定要让全世界都知道，翟芳芳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投资。”
周围响起掌声和口哨声，翟芳芳的眼眶突然湿润。她捶了捶他的胸口，声音却软得像：“油嘴滑舌，工作文件还堆在酒店呢。”
“明天让小王送去南极。”郑国庆牵起她的手，“今晚，郑总只想陪女朋友看星星。”
第132章：南极极光下的永恒
南极洲的寒风卷着雪粒拍打舷窗，郑国庆裹紧羊绒大衣，望着落地窗外幽绿的极光在天幕流淌。三个月前买下的南极旅游公司，此刻竟成了他准备惊喜的绝佳场地——整个伊卢利萨特冰峡湾的观景台，都被布置成了梦幻的冰雪宫殿。
“郑总，翟总监的专机还有半小时降落。”小王抱着平板，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不过这么冷的天，您确定她会喜欢……”
“她会喜欢的。”郑国庆摩挲着口袋里的丝绒盒子，想起上次在南极签合同时，翟芳芳望着极光喃喃自语的样子，“她说过，希望有一天能和喜欢的人，在世界尽头看一场极光。”
当翟芳芳踩着高跟鞋走下飞机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被暖光灯照亮的冰雕城堡里，摆满了她最爱的香槟玫瑰，中央的长桌上，是她随口提过的法国蓝龙虾。而郑国庆穿着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正站在极光下朝她伸出手。
“郑国庆，你疯了？”翟芳芳小跑过去，高跟鞋陷进雪地里，“为了一场极光，包下整个景区？”
“不只是极光。”郑国庆将她冻得发红的手捂在掌心，单膝跪地的瞬间，周围突然响起烟花炸响的声音。五彩斑斓的火光中，他打开戒指盒，钻石在极光的映照下璀璨如星，“翟芳芳，从贫民窟到福布斯排行榜，我所有的豪赌都赢了。但最想赢的，是你的余生。”
泪水顺着翟芳芳的脸颊滑落，在零下三十度的气温里凝成冰晶。她想起初见时那个啃馒头的穷小子，想起无数个并肩加班的深夜，想起他在斯坦福桥球场为她挡下的明枪暗箭。
“我愿意。”她扑进他怀里，声音哽咽，“不过你最好准备好，未来郑太太会管着你，不许乱花一分钱。”
郑国庆大笑，将戒指套上她的手指，然后紧紧拥住这个让他甘愿停下豪购脚步的女人。远处，小王偷偷抹了把眼泪，给公关部发消息：紧急准备全球头条——郑氏集团总裁南极求婚，嫁妆是整片极光。
极光流转，仿佛也在为这场跨越半球的浪漫喝彩。郑国庆低头吻住翟芳芳，心想这大概是他此生最奢侈，也最值得的一笔“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