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墨宇有些不可思议。
“属下没有看错吧,那真是四小姐!”
“四小姐,早就和璃王殿下在一起了。”
“传闻璃王殿下已和一女子拜了堂成了亲,难不成就是四小姐?”
“那么多次在霍荇之怀里的女人,难不成也是四小姐?”
墨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苏砚秋更是不敢相信。
他坐在马车里,眼眶猩红,似要杀人一般。
“霍荇之,本世子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从马车中下来,看着璃王府门前的那块牌匾,冷冷道:“随我一同,前往璃王府,接妹妹回家!”
另一边,霍荇之将苏玉衡抱到厢房后,俯身就忍不住想吻她。
刚吻上去,苏玉衡就伸手抵住他的唇瓣。
“王爷,有要事。”
霍荇之笑了笑,“什么事,比我更重要?”
苏玉衡坐起身,低声说道:“方才我们回来时,苏砚秋的马车跟来了。”
霍荇之微微皱眉,似笑非笑道:“跟来了更好,正合我的意。”
“只要他敢闯我璃王府,我就敢伤他,让他下不来床,以免得过几日我去边塞他来寻你麻烦。”
苏玉衡伸出自己的玉臂,轻轻攀上霍荇之的肩,往霍荇之怀里靠。
霍荇之伸手将人揽在怀里,就听到说玉衡说:“王爷,我倒是有个办法。”
霍荇之问:“什么办法?”
苏玉衡面色平静道:“调虎离山之计。”
“这几日苏明哲传来消息,苏家祠堂的开关暗道他已经知晓了。”
“何不今日让暗卫传信到苏家苏明哲手中,让他一把火烧了苏砚秋的书房。”
霍荇之微微敛眉,将人揽在怀里,眼中满是宠溺:“人小鬼大。”
“十六的姑娘,脑袋里装的东西倒是不少。”
“苏家精心培养的乖乖女,实则是朵带刺的花。”
“白泽。”霍荇之朝门外叫了一声。
白泽拱手。
“王爷,请吩咐。”
霍荇之淡淡道:“让人传信到苏家苏明哲的耳中,再派暗卫协助他进入苏家祠堂。”
“是,殿下。”
白泽说完,带着几个黑衣暗卫就从侧门出去往苏家的方向赶。
厢房里,霍荇之将苏玉衡放在榻上,伸出手指轻轻撩开她白色里衣。
胸口那一处已经有些结痂,他寻了药膏轻轻给她抹上。
苏玉衡脸上一片潮红,毕竟那个地方太特别了。
可又想着,与他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便没有反抗。
男人轻轻俯身,将那抹冰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上。
他低声问:“这里还疼不疼?”
苏玉衡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很疼。”
“你在说谎。”霍荇之说着,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下次,不准说谎。”
“剜心头血,怎会不疼?”
“衡儿,你如今才十六不过是小姑娘,不必这般逞强,你可以说疼,也可以像别的女子那样柔弱,我会惯着你。”
苏玉衡伸手抚着霍荇之的脸颊,又想到瑞王说的话,一时之间心里有些酸涩。
她撇了撇嘴,看向霍荇之。
“谁要你惯着我了。”
霍荇之道:“是我自己乐意。”
“王爷,苏家世子苏砚秋找,如今已经在前堂。”一个侍卫的声音传来。
苏玉衡撑起身子刚准备从床榻起来。
“果然找来了。”
谁知,霍荇之将她按回榻上。
苏玉衡:“你做什么?”
霍荇之勾了勾唇,俯身吻她。
他含住她的耳垂,顺着耳珠吻下去,在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苏玉衡试图推开他,霍荇之却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他声音哑极了:“自然是,让他看到,让他嫉妒,让他发疯了,让他看清现实。”
直到苏玉衡脖子上落下暗青色的淤青,霍荇之才从她身上下来。
他扯了被子,轻轻给苏玉衡盖上才离开厢房。
璃王府的前堂,苏砚秋面色铁青端坐在椅子上,轻轻捏着一杯茶。
那清风朗月的面容上,蓄着一股弑杀之意。
不多会儿,就见一身黑衣的霍荇之从前堂进来。
男人一身黑色金丝蟒袍,银冠束发,身后原本漆黑的头发有些凌乱。
那双原本深邃的眼睛蓄着冷意。
高挺鼻梁之下,那抹薄唇被染上了女子的口脂。
苏砚秋的目光,落在霍荇之薄唇上的那抹口脂上,手不自觉的捏紧。
他沉着脸,从椅子上起身,随后给霍荇之行礼。
“微臣,见过璃王殿下。”
霍荇之面色极冷,慵懒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看向苏砚秋。
“苏世子不必多礼,请坐。”
苏砚秋随即往侧面的椅子上坐下,不敢看霍荇之唇上那抹樱红的口脂。
他的下巴,还留着一个深深牙印。
看得出来,方才二人有多激烈。
他忍着心如刀割的疼痛,就听霍荇之徐徐缓缓的声音传来。
“也不知苏家世子,找本王所为何事?”
苏砚秋面色冰冷,放下手中茶盏,语气里也不带一丝客气。
“微臣今日前来,自然是来接人。”
霍荇之冷哼一声。
“哦?不知苏世子是想来本王璃王府接何人?”
苏砚秋冷冷道:“接微臣的妹妹,苏玉衡。”
“不知璃王殿下,何时与我妹妹苏玉衡开始的?”
“如今聘礼没下,三书六礼也没有给,就让她嫁入你璃王府?”
“更何况……”苏砚秋的话在唇边止住。
却见霍荇之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
“更何况什么?苏世子怎么不说了?”
苏砚秋拳头紧紧握住,那双眼睛死死瞪着霍荇之。
一字一句道:“衡儿是苏家养女,父母是宁州人士,当年我父亲南下恰好宁州闹了饥荒,将她从宁州带回侯府抚养,一直养大至今。”
“我早已与她情投意合许诺终身,她也曾许诺我与我一生一世,给我生儿育女。”
“我与她早就有了几次肌肤之亲,璃王殿下现在又为何夺人所爱?”
“她早就是我的女人!”
苏砚秋话音落下,霍荇之面无表情,将手中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苏世子,谎言说多了,是不是连你自己都当真了?”
“你方才不是问本王,与她何时开始的吗?那本王今日就告诉你,我与她一年前白马寺早就定了终身!”
“本王的女人,怎么就变成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