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说的没错,等会大家来我这里登记,大家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所以我就不出钱了,这次的润笔费我就不要了。”
能把捐出去的一块钱重新收回来,阎埠贵很高兴,对于孙建国提出来的方法,他也觉得没什么问题。
他阎埠贵家里,早就已经是细粮换粗粮了,加上还有两个半大小子,那饭量可着实不小。
“那我也拿三十块,和老易一起买粮食分给几家困难的家庭。”
刘海中也是说道,虽然他的官瘾很大,但这种能够赚取四合院威望的时候,他可不会缺席。
况且要是想当官,那周围人的评价就重要得多了,这样要是有领导想要提拔他,这件事不就是一件加分项了吗,刘海中想到这里,嘴角就是忍不住的上扬。
刘海中的想法众人不得而知,但是能够有他这三十块钱,对于几家困难家庭来说,那也是极好的。
“对了一大爷,还有一件事,贾东旭因为意外去世,轧钢厂怎么说?
这一次我们能够帮助贾家,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帮不是,大家都有着自己的家庭,养活自己家都已经很难了。”
孙建国可不管易中海这会怎么想的,他愿意给贾家捐款那是他的事情,但是贾家即便贾东旭去世,这会也不至于直接就没钱了。
“这……轧钢厂……”
易中海这会不知道该怎么说,轧钢厂从贾东旭去世的那天开始,就已经讨论过了贾东旭的问题。
并且没过多久,就已经来看望过了贾东旭的家属,并且将轧钢厂赔偿的费用也给了贾家。
但是这些钱早已经被贾张氏给收了起来,这件事情因为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徒弟,轧钢厂的工作人员也把他叫到了贾家。
一是做个证明,二是赔偿费用易中海也是很清楚的,表示轧钢厂是按照标准来的。
“呵呵……”
易中海这副情况,孙建国自然是猜到了轧钢厂应该已经给贾家足够的赔偿了,不仅仅是孙建国,在轧钢厂上班的住户也都猜到了。
毕竟伤亡事故的赔偿以及亲属子女安置,国家早已经有了明确的标准。
“已如今贾家的情况,秦淮如这会就已经可以接班了吧,这样一来秦淮如的户口也会从农村转城市。
而子女是跟着母亲的户口的,也就是说贾家这会也就只有贾大妈一个人没有定量了。
哪怕这会棒梗再长身体,那也差不了多少吧,一大爷,你说我说得对吗?”
“建国兄弟,我虽说接了东旭的班,但是那也是下个月了,我和孩子的定量也要从下个月才能领到。
而且我家你也知道,一直都是我婆婆做主,而自从东旭走了以后,我婆婆害怕我改嫁,这不一直都不给我钱。
家里的粮食也不多了,所以我这才找一大爷帮忙,所以大家也就不要怪一大爷了,要怪就怪我吧。”
说完以后,秦淮如就开始了抹眼泪,好像是被欺负了一般,这番话下来,对易中海的看法果然少了许多。
秦淮如可聪明着呢!在这个院里,谁能够真正的帮助她,她心里门清。
所以她才把其他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其他人看在她刚刚成为寡妇的情况,也就不可能再多做计较了。
秦淮如的表演,孙建国看在眼中,对于他来说,这会秦淮如的茶艺还过于青涩,对他根本不起作用。
“贾家嫂子,东旭刚刚去世,本来这些话我是不好说的,既然如今你出来了,那我就说道说道。”
“呵呵,建国兄弟,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秦淮如虽然知道孙建国等会说出来的话对贾家肯定不友好,但是嘴长在孙建国身上,她也阻止不了呀。
“据我所知,轧钢厂赔给贾东旭的伤亡补偿金是三百块,虽然少了一点,但是贾东旭的工作岗位由你家继承。
并且贾东旭的工龄也是一起继承了的,也就是说,哪怕是刚刚进入轧钢厂,学徒工一个月的工资也有二十二块左右。
你家棒梗和小当,每个月轧钢厂还会没人给五块钱的生活费,一直到他们成年。
哪怕是你肚子里的那个,同样的也有,并且因为你这会还没有生,每个月也有五块钱的营养补贴。
所以,要说你家缺钱,我是一点也不相信。不过吧,或许贾大妈把贾东旭的赔偿金收了起来,将来用来养老或者是给棒梗娶媳妇。
这些我们也管不了,但是你们自己的钱存起来不用,在院子里面哭穷,那我就得说了。
毕竟像是赵奶奶,一个人没有工作,带着一个小丫头,祖孙两相依为命,就靠着赵奶奶一个人在街道接点糊火财盒的活,那也没有在院子里哭穷说活不下去了不是。
还有吴哥,一个人在轧钢厂,只有二十几块的工资,要养一家七口人,那也从来没有需要大家的捐款。
……”
孙建国的话让秦淮如无地自容,不过心里却是埋怨孙建国多嘴,更是埋怨自己的婆婆贾张氏。
“你个天杀的孙建国,我家又没惹你,我家东旭刚走,你就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东旭啊,老贾啊,你们睁开眼睛看看吧,把这个天杀的小畜生带走吧……”
在全院人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向秦淮如,看向贾家时,在家里听了半天的贾张氏坐不住了。
这不,还没等孙建国说完,贾张氏就冲了出来,使出了她的大招亡灵召唤术。
以前她还只是召唤老贾,如今贾东旭去世,她的大招又增加了一个贾东旭,提升了威力。
这不,一些与贾东旭同一个车间的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那是一下子就白了。
贾东旭是在车间里出的事故,四级钳工的他是在机床上出事的,所以那画面,老惨(???3??)了,同一个车间里的工人是最有发言权的。
贾张氏这会开始召唤贾东旭,他们就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并且还悄悄的放轻了呼吸。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