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哪里商量着开全院大会,贾张氏和棒梗眼巴巴的看着易中海,希望等会能够把何雨柱炖的肉给她家。
最好是何雨柱在赔点钱给她们,所以贾张氏和棒梗一直等着易中海三位大爷的反应。
何雨柱可没管几人,把自己的肉盛了出来,直接就端给了何雨水,让她端进家,何雨柱便是准备开始弄下一道菜了。
“老易,其他的不说,先把事情弄清楚在说,到底是谁的过错,你在中院住着,也是你第一个来的,你看到了没有,这事情是何雨柱的错吗?”
不是阎埠贵想要巴结何雨柱,也不是他不想和易中海经营他们的小团体。
这事情要是何雨柱的错,他们三大爷怎么拿捏何雨柱都可以,可要是这事情是贾家的错,他们全院大会开起来批斗何雨柱,到时候他们三可吃不了兜着走。
自从于莉嫁给何雨柱以后,何雨柱如今可是不傻,有脑子的很,到时候何雨柱到街道去反映一下他们的所作所为,估计他们三个大爷就得退位。
“这个……这个嘛,我也没看清,不过……”
易中海自然是看到了,准确的来说,他是看到了全部的过程,只不过和贾家的关系,和秦淮如的关系,让他选择性的遗忘了。
看到何雨柱殴打棒梗和贾张氏,易中海当时的反应就是生气,毕竟那可是秦淮如的儿子和棒梗啊!
易中海说这话,阎埠贵看在眼里,他觉得易中海说这话他自己都不相信,所以这会阎埠贵心里有数了。
幸好他阎埠贵是个稳健型的选手,要是像刘海中那样没脑子,答应易中海开大会批斗何雨柱,他这三大爷可就完了。
以后想在门口占点便宜,那也是不可能的,心里虽然埋怨易中海,但阎埠贵可不会把心思表露出来。
易中海可能也是觉得自己说的话没有说服力,所以对于阎埠贵的目光显得有点尴尬。
“怎么,你们三个大爷还没有商量好吗?要是没事了,我就回去吃饭了。”
看到三个大爷在那里嘀嘀咕咕,何雨柱可是有点不耐烦了,院里其他人同样的也是目光放在他们身上。
“傻柱,你个不得好死的小畜生,棒梗啊,我的乖孙啊。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都看看吧,院里人都欺负我们啊,你们把他们都带走吧!”
嘴上叫着,但贾张氏的眼睛可没离开过何雨柱放在灶台上的锅,那里面可是她心心念念的肉。
“老嫂子,老嫂子,不至于,不至于。你可别在宣传封建迷信了,这可要不得,到时候被举报了可是要被送回农村老家。”
“他一大爷啊,你可是东旭和淮如的师傅,可不能看着他何雨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啊,你可得帮帮我们。”
贾张氏这会那是声内聚下,就是希望易中海能够把何雨柱炖好的肉给她,她可是好久没吃肉了。
昨天晚上秦淮如拿回来的肉,那是一点都没有给她剩下啊,全部都被棒梗和秦淮如吃了,哪怕是才两岁多的小当都尝到了味道。
她贾张氏不仅被秦淮如家暴,连肉都没有吃到,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柱子,你看,毕竟你也打了贾家嫂子还有棒梗,要不你把你炖的肉,给贾家拿一点,我相信贾家一定会记得你的恩情的。”
易中海这会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出来的,就在后面吃瓜看戏多好,这会弄的他骑虎难下。
“噗嗤,哈哈,易中海,你说这话可真是好笑,她贾张氏刚刚还在骂我呢,怎么,现在就想让我原谅她,并且还还给她肉,你是不是没睡醒啊?”
不知道易中海和刘海中,阎埠贵说了什么,何雨柱看着前后态度大变的易中海,属实没搞懂。
“柱子,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毕竟是你打了贾家嫂子还有棒梗,再怎么说你也有错,这会只需要一点点肉就能获得她们的原谅,这不是很好吗。
再说了,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引起的,院里大家都吃不饱,你还炖那么香的肉来诱惑大家,你说这件事情你有没有责任。”
易中海习惯性的开始道德绑架,说着说着连他自己都是觉得说的不错。
“呵呵,一大爷,你说这话可真是搞笑了。
抛开事实不谈,那谈什么?
谈一谈贾张氏和棒梗是怎么来抢肉的,还是谈一谈就棒梗的这个行为,送他去少管所能不能去。
我听说那里面可是很不错的,相信棒梗去了能够好好的成长,而且再也不会闹着要肉吃。”
何雨柱也是不知道易中海是不是傻了,还是觉得他何雨柱会受到他的道德绑架。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番歪理邪说。
“柱子,柱子,犯不着,秦姐可就棒梗这一个指望了,我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棒梗还小,还不懂事,我会教育他的,要是把棒梗送到少管所,他将来可就完了啊。”
此时不知道从哪里秦淮如跑了出来,刚刚那么大的动静她都没有出现,这会涉及到她的儿子棒梗了,她就跑了出来。
“是呀,柱子,哪怕你在厌恶贾张氏和棒梗,但这是东旭唯一留下的儿子,看在东旭的面子上,你就放过他这一次吧。
相信经过这次,秦淮如会管好自己的儿子,毕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
阎埠贵也是来到了何雨柱的面前劝说着,不过他不是真正的为了贾张氏和棒梗求情。
而是刚刚易中海答应给他五块钱,这可把阎埠贵高兴坏了,而且他也不想院里出现抱公的事情,这可是影响评比优秀文明四合院的。
到时候要是评不上先进,街道可不会发放东西,那可是有一瓶香油,过年每人还有一斤花生瓜子呢。
这对于抠门的阎埠贵来说,过年的时候这些东西都不需要买,他家的人口也多,光是街道发放的花生瓜子就足够他家吃了。
更何况他每年都给院里住户写上一幅春联,那润笔费阎埠贵可是没少拿的,哪怕那只是一些花生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