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老香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全家集体起晚了,刘红军起来的时候,全家还都睡着,
已经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了,现在大多数时候,都是赵婷婷,赵丽丽或者王寡妇她们先起,
今天是个例外,既然已经起了,刘红军就来到了厨房,往锅里添了大半锅水,到烟筒根把插板拔出来,在灶坑里点着柴火,
先烧半锅水吧,一会儿等家里人起来的时候,好用来洗脸,刘红军他们爷几个是不用,主要还是家里的几个女人,
边烧热水边想着,今天已经腊月二十五了,算上今天还有五天就过年了,要把野鸡和兔子卤煮出来,
准备给村里人分的鱼,也要收拾出来,腊月二十八那天晚上炖的锅里,腊月二十九的早晨,给村里人发下去,
算起来这两天的事情还真不少,正在那想着呢,水也基本都烧热了,这个时候,赵婷婷和赵丽丽也起来,来到了厨房,
见刘红军坐在那烧火,对刘红军说道:“大哥,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我俩没起来,是饿了吗?我俩现在就做饭。”
刘红军则起身把位置让出来,对他们两个说道:“我就是醒的早,你们不用管我,水都已经烧好了,你们该洗脸洗脸吧,”
说着就离开了厨房,这一点,刘红军还是很注意的,尽量呢,不要和两个小丫头单独相处,作为大伯哥,
还是要有一些身份的,跟兄弟媳妇儿说话,办事儿都不能瞎咧咧,不然让人见了笑话,
听见小兰她们几个,也都有起床的动静了,又回到了卧室,在她们穿衣服的时候,过了几下手瘾,
惹得几女娇笑躲闪,王寡妇去对他说道:“你都是要当爹的人了,可别这么没正形了,快别闹了,家里人也都起来了,我们也得出去帮忙做饭了。”
小兰她们几个出去了,刘红军倒没什么事了,不上山,这么早能干啥,想着再躺一会儿吧,也不好,毕竟家里人都起来了,
于是溜达着去暖窖子转转,还没等出大门呢,看见刘国强和吴家良两个人回来了,打了个招呼,也没说什么,
毕竟他俩去干什么了,彼此心里都有数,说太多了就显得尴尬了,只要身体不出问题,折腾去吧,
来到暖窖子,还没等到门口呢,里边的动静可真不小,毕竟暖窖子只是一层塑料布,上面盖点草帘子,它是真不隔音。
怪不得几天不进山,王傻子走道腿脚就有点飘,这一天得吃几顿饭呢?黑天白天也不分个时候,
照这么整下去,刘红军估计过了年,陈木匠媳妇儿就得揣上崽子,这王傻子精力太旺盛了,
刘红军想了想,也没有去打扰,没什么重要的事,打扰人家那么重要的事,刘红军都不好意思,
转身又回了家,洗漱了一番,坐在窗边抽着烟,还是等着吃饭吧,看来这一早上都挺忙的,
早饭简单的很,蒸的馒头,熬的大米粥,切的咸菜条子,花生米,刘国强和吴家良,每人喝了一两多酒,
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儿,这俩活爹早晚的喝,不过都不会喝多,
刘红军他们一帮小的,都吃完了,刘国强和吴家良还没吃完呢,王傻子却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刘红军见他进来,急忙起身对他说:“没吃呢吧?王哥,正好什么都有,赶紧吃吧,”
王傻子却在门口说:“先别吃了,红军快去暖窖子看看吧,这兔子突然就干仗,已经掐死两三只了,”
刘红军一听,这可不行啊,养了这么长时间的兔子,这要是掐架掐死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对王傻子说:“你别着急,王哥,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兔子,怎么突然间就掐起了架呢?”
王傻子挠着脑袋说:“你还是跟我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它们就在掐架。”
刘红军穿上衣服,跟王傻子去了暖窖子,这个事情必须得重视,要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这兔子就养不成了。
到暖窖子的时候,二小子媳妇儿和陈木匠媳妇都在,正在炉子上边熬玉米面粥,贴饼子呢,
见刘红军进来,和他打了招呼,刘红军一看锅里,对王傻子说:“王哥,下屋里大米,白面有的是,为啥整天要吃这玩意?
你是不知道放哪儿啊,还是怕我不让你吃啊?买了不就是吃的吗,再说这玉米面儿,应该也不是咱家的吧?咱家都很少整这玩意了,”
王傻子嘿嘿的笑着说:“我不想着,我们吃啥都一样吗,确实不是咱家的,陈木匠媳妇在家拿来的,”
刘红军停下脚步,对王傻子说道:“不管你们什么关系,但是既然跟了你了,怎么着也要管人家饱饭吧?下屋里大米白面都有,以后别整这出了,
鱼呀,肉啊,在县里买那些吃的,哪样都不少,就拿过来吃呗,这事还用我告诉你?”
王傻子点头说:“行,我知道了,红军,赶快去那头看看兔子吧,这玩意要死了可了不得,”
刘红军边跟他往里边走,边对王傻子说:“王哥,你记住了,我是真拿你当兄弟,和老二他们一样,跟我不用那么客气,
咱们整天在林子里边,爬冰卧雪,出生入死了,把命都能交给对方,这点米面你这么做,我心里真不得劲。
开始的时候,打算让你在家里一起吃,你这也不怎么愿意去,一会儿找个坛子装点油什么的,材料啥都拿过来点,
米,面,肉什么的,吃什么,你自己去下屋里拿,以后可别整这事了,咱们兄弟之间,根本就不差这点东西,”
王傻子眼圈有点发红,刘红军是真心对他好,抬手抹了一把眼睛,对刘红军说:“行,我知道了,红军,我真没有想那么多,
我认为吃啥还不都一样,你这一说也是,跟我搞破鞋,给我生崽子,还让人家自己在家带粮食,确实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