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传送的感觉跟刚才没什么区别。
我低头有点恍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就是能随便支配别人的快乐吗!
现在的我就好像海贼王里的巴索罗谬大熊,碰谁谁没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这回又是弄哪儿去了?”屹川又问。
我抬眼看向他,伸出手示意。
他犹豫着,但还是乖乖的搭了自己的手上来。
两掌相对之时,屹川也消失了。
我扭头看向在场除了我之外仅剩的陈月曦。
她后退两步,连连摆手:“我就不去了,你们、加油。”
“成。”我点点头,没再多说,双手相握。
眼前景象一晃,连转场cd都没有,我便发现自己站在了太岳台的石碑旁边,眼前还有一个巨大的日晷。
没错,这确实是我刚才想象的地方。
没想到居然真的没有距离限制,甚至连自己都能传送。
我本来都做好了要大轻功过去找他们的准备,但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我靠这给我干哪儿来了。”
潭当归抱着胳膊,夜已深,寒风吹着确实有些冷了。
“这还是国内吗?”屹川接。
“还是,放心。”我觉得好笑,远远往东边望去。
距离太远,已经看不见开封城了。
“行了,现在测试也测试完了,咱回去?”潭当归冷的快要发抖,催促着说道。
现在确实没了继续留下来的必要,我抬手,搭在他肩膀上。
潭当归站的笔直,两只眼睛闭的死死的,像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把他送到大义熔炉顶。
我在心里默念,然后运动功法,调集内力,从丹田到掌心,再到他的身上。
两秒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他一愣,睁开一只眼睛瞥向我:“咋的,缺蓝了?”
不应该吧。
我犯嘀咕,正了正神色又重复一遍。
依然无事发生。
【传送技能使用次数有限,一个时辰后可叠满三次再次使用。】
一个时辰。
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之后回去,黄花菜都凉了,东阙公子跪在赵二面前腿都得麻了。
但我还有后手,选在这个地点,自然不是完全没依据的。
先前在清河的时候,主线没过完不是也触发了残章任务么,所以我推断现在到了开封也行。
“你别不吭声啊哥们儿,不会真没蓝了吧?”潭当归也慌了,随手扒拉我一下,试图把我的思绪拉回来。
我抬头看去,正看见那台子之上似有人影。
“暂时回不去了,你们跟我来。”我顺着大台阶往上跑。
如果真的能在这儿碰见赵二,那就有意思了。
前脚救完晋中原,后脚就杀到他面前。
想想他的表情我都觉得好玩啊。
不出我所料,三名玄元教教众正在念诵:“人身难得,中土难生,假使得生,正法难遇……”
我边走边拉弓,瞄准那两个九曜灯,一边射了一箭。
“砰、砰。”
我收了弓箭冲过去,对准他们三个命门便刺杀。
剩下中间那个是教臣,血条厚一点,我三两下给他打气竭,还没处决就已经血条清空了。
屹川和潭当归追上来时,我刚收剑。
“哇,一定要这么帅吗?一口都不留?”屹川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忍不住感叹道。
我轻笑一声:“上面还有呢,给你留。潭老板要不要?”
“我就不要了,这次的福还是你们享吧。”
我和屹川笑着对视一眼,没再多说,往更上一层走去。
“嗤,能撑到现在,算你有几分本事。”
我停住脚步蹲下身子,伸手示意屹川隐蔽。
屹川看懂了我的手语,很规范的同我一起贴墙,而后下意识摸向腰间,但可惜那边没有枪支,只有一只编的小乌龟。
我压低身子慢慢探出头,拐角处倒着一名男子,旁边站着另一名玄元教徒。
我上前凌虚一指将人撂倒,一抬头发现对面还有两名教徒。
“怎么还有人?”教徒嘀咕着,手里挥起长鞭就要攻过来。
我运动功法,使出百鬼点穴手将两人定住,冲过去一个太极把其中一人从高台之上丢下。
屹川也趁机将另一个人撂倒,学着我的样子也把人扛起往下扔。
两声闷响从底下传上来,再没了动静。
潭当归将呼救之人扶起:“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那人软绵绵的倒在潭当归怀里,气息尽乱,“少侠,我家公子,我家公子……”
“公子?啥公子?”
“他在下……青龙望日,记得,少侠记得,青龙……”
那人脑袋一歪,昏迷了过去。
我收起剑走上前去:“不用管他,他只是晕了,并无大碍,咱们下去。”
“下哪儿去?”他仰头问。
我自顾自走向璇玑八卦台,调转方向将青龙对准日晷,机关触发,电梯准备就绪。
屹川和潭当归跟着我一路连杀带解密的下到最底层时,晋中原正跟玄元教曜主打着,并且明显处于劣势。
那曜主会隐身,再加上领域展开一样的结界,确实不好打。
“自寻死路。”曜主身着深蓝色纱袍,手里攥着长鞭,走两步闪一下。
我拽出长剑蓄力突进技直接刺去,反手把人压在身下,还没等摁稳,他又化作一团烟雾散去了。
“少侠小心,此人身法莫测。”晋中原拿剑撑着身子,半跪在地上提醒我。
潭当归屁颠屁颠走过去想要伸手扶住他:“放心吧,他……”
晋中原目光谨慎的盯着他,见状刻意收了收胳膊避免不必要的触碰,又迅速挪开目光扭脸避去。
他微微一顿明白过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继续道:“他身手好着呢。”
那曜主嘴里嘀咕着我听不懂的诵文,扬起鞭子冲我抽来。
我抬手卸势,将长鞭震开,一掌攻向他空虚的前胸。
“轰——”
气息翻涌,他被我震退数步,屹川正好绕到他身后,对准他屁股又猛踹一脚。
“哎呦!尔辈以一敌多,不讲武德!”
一向尊贵的曜主这下可谓颜面尽失,也顾不得被打乱的帽纱,嚎了一嗓子。
“玄元教教众甚多,在这儿欺负那位公子哥,你们就不算不讲武德么?”我不甘示弱,也指着他鼻子骂了回去。
“你……!”他揉了揉屁股站稳脚,举起手掌,随后一个幽蓝色法阵在他掌前显现,“敢触玄元教霉头,等着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