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柏被萧浩气炸了:“混蛋,萧浩,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不想干了?”
“姐夫,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但是,请您现在别生气。证据握在我的手里,不就是握在你的手里?”
萧浩又继续说道:“姐夫,你如果再生气,你与刘寡妇的事,我就要告诉我姐了。”
常柏再次被气炸了,他以前是看走眼了,怎么不知道萧浩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如果早知道萧浩有这个胆子,常柏就不会提拔萧浩,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混蛋,你好自为之。”
常柏被气得差点吐血,愤怒的把电话给挂了。
陆武的具象化意念,依然没有退出萧浩的身体,而是继续努力工作,把以前不正规的,全部正规化。
得罪人,这是肯定的。
反正,陆武是不在乎萧浩的死活。
等萧浩完蛋,留给郁洛的就不会是一个烂摊子。
在晚上7点钟,工厂下班的时候,陆武的意念才退出萧浩的身体。
萧浩恢复了神智,他感觉不对劲,感觉自己就像睡了一觉一样。
萧浩感觉不对劲,怎么天黑了,他查看怀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到了下班的时间。
萧浩忍不住抱怨:“喔靠,老子怎么睡了这么久,老子还有正事没办呢!”
下班了,萧浩啥事都办不成了,只能等到明天再办。
萧浩刚刚到了纺织厂外面,就遇到了一个一个男子,他迎上去:“成霄,你怎么来了?知道我做了纺织厂的厂长,要为我接风洗尘?”
“啪”
叫做成霄的男子,一巴掌狠狠的抽在萧浩的脸上:“萧浩,你个不是人的东西,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睡我老婆,老子打死你。”
成霄扑上去,把萧浩绊倒,拳头就像下雨一样落在萧浩的脸上,萧浩的牙齿都被打的蹦出来了。
萧浩赶紧大喊:“保安,救我。”
幸好距离纺织厂不远,纺织厂的保安听到萧浩求助,就立即赶过来,并且把成霄揍了一顿,把成霄拉开。
萧浩恢复了自由,他怒目瞪着成霄:“成霄,你这是干什么?你刚才的话,我怎么感觉莫名其妙?”
“萧浩,你个不是人的东西,你不要狡辩了。我与金念、还有你的种,在医院验血,确实不是我的儿子,老子不会让他活在这个世上的。就算让他活着,我也会让这个野种痛苦的活着。”
成霄怒气说道。
萧浩这次总算听明白了,萧浩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
萧浩借助成霄的老婆生了一个儿子,他高兴了好几天,终于有儿子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败露了。
萧浩心虚质问:“这事,这么隐秘,你是怎么知道的?”
“萧浩,不是你打电话告诉我的?玛德,你还骂老子是绿帽龟,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成霄怒气暴吼。
这次,轮到萧浩不淡定了,他不是睡了一觉,怎么可能拨打电话,而且自己把秘密吐露出来,他不是有病?
萧浩没好气质问:“你确定,真的我打的电话?”
“对,就是你自己打的电话,而且是用你办公室的座机打来的,还羞辱老子喜当爹。”
成霄拳头紧握,恨不得撕了萧浩。
萧浩原本的想法,是希望让成霄帮他把儿子养大,等儿子成年了,再认回来。
结果,孩子才出生几天,就东窗事发,打乱了萧浩的计划。
萧浩还能确定,他的儿子在成霄家里,肯定会很惨,说不定会被弄死、弄残。
萧浩决定,必须把儿子要回来。
萧浩突然感觉自己矮了一头,他说道:“成霄,我知道对不起你,但孩子是无辜的。我给你道歉,你把孩子给我,怎么样?”
“什么是无辜?这种野种,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萧浩,你想要儿子,门都没有。老子宁愿把他扔进厕所,也不会给你。”
成霄怒气说道:“你不会想着等孩子成年了,再把他认回去吧?呵呵,老子会让他瘸一条腿,还让他断子绝孙,让他当牛做马。”
萧浩听到这话,他的心态崩了。
萧浩立即想到,他的儿子被成霄养大之后,结果瘸了一条腿,还不能生育,就算认回来,也依然断子绝孙。
萧浩赶紧喊道:“成霄,你开个价,要怎么样,才能把我儿子还给我?”
“呵呵,你儿子,孩子是从我老婆肚子里出来的,凭什么是你儿子,你要与我打官司?我倒是奉陪到底,你敢吗?你攀爬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坐上厂长的位子,你想因为作风问题,从宝座上滚下来?”
成霄怒声质问。
萧浩此刻为难了,前途与儿子,两者不可兼得,怎么办?
萧浩祈求说道:“成霄,我求你了,我有钱,你开个价,怎么样?”
“开尼玛,你等着,咱们走着瞧。”
成霄放下一句狠话,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此刻的萧浩,就像霜打的茄子。
萧浩有些失魂落魄,骑着自行车回家。
当自行车进入一个巷子,结果被几个男子给堵在巷子里。
萧浩询问:“老吴,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下班了,不是应该回家吗?”
“萧浩,你这个王八蛋,你做厂长,我们兄弟们都支持你。你才刚刚坐上厂长的位子,就开始清算,以前跟着常偏厂长的人,都遭了殃,我们更是被赶出纺织厂,你让我们怎么活?”
被称作老吴的男子,对萧浩怒声咆哮。
萧浩听到这话,他的心态再次崩了。
常偏留下的这些人,可是萧浩的根基。
结果这些人全部被干掉,萧浩已经意识到严重后果。
萧浩赶紧说道:“老吴,你们别激动,我是万万做不出过河拆桥的事。明天,我回到厂子,就恢复你们的岗位。”
“萧浩,你这个混蛋,你可是把事情做绝了,我们的档案都抹了一层黑历史,不是你让我们回去,我们就回得去的。”
老吴又继续说道:“现在,不但纺织厂我们干不了,其他的厂子也不敢要我们,你已经把我们逼上绝路。我们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