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照在了祁同伟那睡眼惺忪的脸上。突然,一阵刺耳的闹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将他从美梦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祁同伟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不满的话语,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摸索到闹钟并用力按下停止键。然后,他像一只慵懒的大猫一样嘟囔着不满的话语,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摸索到闹钟并用力按下停止键。然后,他像一只慵懒的大猫一样掀开被子伸展了一下五肢后,这才晃悠悠的从床上爬起去卫生间里洗脸嘘嘘。
待祁同伟洗漱完毕后,他便信步走到了招待大厅的前台位置坐下。时间并未过去多久,一阵轻微的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传来,随后一辆崭新的红旗轿车缓缓驶进了祁同伟的视野,并稳稳当当地停靠在了距离招待所大门不远的地方。
看到这辆熟悉而又气派的红旗轿车,祁同伟赶忙站起身来,拎起背包便快步走出大门,朝着那辆车所在的方向迎了上去。
然而,就在他尚未走到车子旁边的时候,只见右侧车门轻轻开启,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钟小艾那娇俏的身影。紧接着,另一个人从车的后排另一侧走了下来。仔细一看,原来是钟小艾的母亲!
见到钟母竟然也在车上,祁同伟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讶异。要知道,昨晚在与钟小艾闲聊时,对方只是告诉他今天将会和自己一同前往秦省办事,却对钟母同行之事只字未提。不过,尽管事出突然,但钟母终究是长辈,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当看到钟小艾贴心地为钟母拉开了车门,然后扶着钟母慢慢地下车时,祁同伟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加快步伐,一路小跑着向前奔去。
转眼间,祁同伟就来到了车旁。他先是微微喘了几口气,调整好呼吸之后,才一脸恭敬地对着钟母说道:“阿姨,您怎么也过来啦?”
钟母温和地笑了笑,“同伟啊,我正好也要去机场附近办点事儿,就顺路一起了。”祁同伟忙不迭地点头,“这样啊,阿姨。”
钟小艾看了看祁同伟,眼中带着些打趣,“是不是吓一跳呀?”祁同伟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一行三人朝机场进发,车上气氛略显沉闷。钟母率先打破沉默,“同伟,这次去秦省,你不用太过于紧张。我和小艾她爸爸,有多次提起过你。小艾她爸爸,对你印象也挺好的!”
听到钟母这番话,祁同伟赶忙点头应道:“嗯嗯,谢谢阿姨。其实小艾她也经常跟我说起钟叔,说钟叔是一个特别和蔼可亲的长辈。”说话间,祁同伟的脸上露出些许谦逊的神情。
很快,一行人便抵达了机场。祁同伟二话不说,主动上前接过钟小艾手中的行李,动作利落地提在了手上。而钟母则紧紧拉住钟小艾的手,轻声叮嘱着一些出门在外需要注意的事情。她的目光不时地飘向祁同伟这边,眼中满含关切之意。
末了,钟母松开钟小艾的手,走到祁同伟身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加油哦,同伟!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祁同伟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欣慰。
因为自从结识钟小艾之后,无论是钟小艾本人还是她的母亲——钟母,和大伯钟逸礼,都始终对他保持着相互尊重的态度。他们一直把他当作自家的晚辈一样看待,给予他关心、支持和鼓励。这种感觉对于祁同伟来说实在是太难得了,毕竟在此之前,他还曾暗自揣测过这一家人会不会像某些权贵家庭那样嚣张跋扈、难以相处呢。然而事实证明,他所有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随即,祁同伟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思忖着:“正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啊!” 钟老爷子可是经历过战火洗礼的老革命,其家族底蕴深厚、家教严明。而作为钟家第二代当家人的钟逸礼更是身居要职——纪委书记,这样的身份和背景注定他们不可能像某些来自小地方的县官那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能够坐到如此高位,钟家众人必然具备相当高的思想觉悟和良好的个人素质。想到此处,祁同伟不禁回想起了侯亮平。紧接着,他轻声笑了起来。也许正是通过这件事,他才恍然明白钟小艾为何在后世人眼中变得那般咄咄逼人。
原来,这一切都源于钟小艾与侯亮平的婚姻。当初,面对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亲自上门提亲时,钟家内心其实是真心想要婉拒的。然而,如果直接回绝的话,实在是太过驳那位老前辈的情面了。于是乎,便想出了以钟小艾在学校已有男友为托词,以此来委婉地拒绝这门亲事。
而在后世,与侯亮平携手步入婚姻殿堂之后,无论是钟家还是钟小艾本人,都逐渐察觉到侯亮平难堪大任这一事实。更有甚者,也许从最初开始,他们就已经洞悉到侯亮平之所以选择与钟小艾结为连理,其真正原因便是因为他事先了解到了钟小艾背后那显赫的家庭背景,希望借助钟家能够帮助自己,让自己在政治道路能够一帆风顺的走下去。
因此,时过境迁,当岁月流转至后世之时,哪怕是钟小艾与侯亮平,已结为夫妇多年,甚至还有了一个共同的孩子,但钟小艾她,对待侯亮平这位挂名丈夫,内心实则充满了戒备之心与不屑的!
也正由于这种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担忧与提防,使得原本性情温和,文明有礼的钟小艾,在随后对待任何人或事中,都是选择一种,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不再轻易相信他人的态度。而且,她的言行举止变得愈发咄咄逼人,让人难以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