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皇还挺幸运的。”
龙承南若有所思的说道。
恰好赶在生下哟哟后,失去了功能。
龙亦宸跟着点了点头。
确实是。
完美的发挥了所有作用,然后,功成身退的离开。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圆满呢。
而龙止渊对这两个逆子的蛐蛐一无所知。
此刻,他正美滋滋的跟哟哟玩耍。
“爹爹,泥接住哇。”
说着,哟哟用尾巴将蹴鞠朝着龙止渊的方向拍了过去。
龙止渊接住后,轻轻的扔了回去。
孩子想玩,那怎么可以拒绝。
原则?
那是什么。
他不认识那东西。
谁能想到,独属于君王的龙床上,能多了只小龙崽。
现在,说是哟哟的床还差不多。
压根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为了迎合哟哟的喜好,龙止渊让人把被褥都换成了跟哟哟尾巴一样的粉色。
换的时候,苏公公的内心极度复杂。
想想陛下跟哟哟一起盖着小粉被子的画面,苏公公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究竟是闹哪样啊。
陛下他能不能清醒一点。
粉色娇嫩,他年岁几何了。
龙止渊:嗯?
有本事再说一遍。
苏公公瞬间滑跪。
对不起陛下,他没本事。
求放过。
而另一边,某人来到了安国公府门口。
安国公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是说丞相来了。”
“喏。”
下人继续道,“此刻,丞相大人正在门口等候。”
“这……”不太对吧。
平日里,他同丞相并无太多交集。
且自家女儿还跟丞相是死对头。
见一面就打一面的那种。
就这种情况,闫廷玉找上门来,安国公很难不觉得,他是来寻仇的。
叹了口气,安国公让人将闫廷玉带到了大厅。
是福不用躲,是祸躲不过。
安国公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去见了闫廷玉。
“丞相。”
“安国公。”
二人互相打了招呼后,就看着闫廷玉十分亲热的跟安国公聊了起来。
闫廷玉能当上丞相,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只要他想讨好一个人,必然能很快同他拉近距离。
片刻后,安国公便满脸笑容的,同闫廷玉称兄道弟了。
要不是闫廷玉及时阻止,安国公差点就要拉他去拜把子了。
闫廷玉:不用,这个真的不用了啊。
他要的不是这个,他未来的岳父大人。
又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闫廷玉装作不经意的模样,提起了夏茯苓。
“国公,怎么没见令小姐的身影。”
一提这个,安国公无奈的摇了摇头。
“贤弟,你应当也知晓,小女她在武艺方面,颇有研究。”
“所以今日一早,她便去了军营。”
说着,安国公尴尬的笑了笑,内心极度苦涩。
按照他女儿这个架势,哪户人家也不敢上门啊。
毕竟,惹急了茯苓,她能将夫家老老少少,全都绑在一起抽。
而闫廷玉只是淡淡的勾唇一笑,抿了口茶,这才开口道,“夏小姐不过是性子直率了些。”
嗯???
安国公很是震惊。
他如果记忆没出差错的话,这位丞相前一段日子,刚被茯苓“教训”过。
这事也纯属乌龙。
恰巧那几日,闫廷玉去青楼查案,恰好被茯苓得知后,顿时怒从心来,以为他去做那种事。
拎着鞭子,茯苓风风火火的赶了过去。
不等闫廷玉解释,茯苓就一鞭子抽到了他的身上。
事后,得知来龙去脉的茯苓,尴尬的去给闫廷玉道歉。
结果,还不等她说两句话,就再度被闫廷玉给激怒了。
“你笑什么笑。”
是不是在心底嘲笑她呢。
闫廷玉眼底满是笑意,“没笑什么。”
他就是单纯的高兴。
高兴某人心里也有他。
不然,茯苓为何要赶过来抽他。
还不是因为她要保护他的清白。
哪怕那日茯苓不来道歉,怕是闫廷玉也能自己把自己哄好。
经过闫廷玉刻意的讨好过后,安国公俨然一副把他当做忘年交的模样。
闫廷玉:搞定。
可茯苓看着他整日往自家跑,不由得心生疑虑。
某日,茯苓忍不住拦住闫廷玉,“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
不等闫廷玉说完,就看着茯苓表情很是复杂。
“难不成,你看上我爹了。”
闫廷玉:!!!!
他要个老头做什么。
带回家给他养老吗。
看着闫廷玉不说话,茯苓以为自己猜对了。
“你别妄想了。”
“我爹这辈子只会爱我娘一个人。”
“即便我娘去世多年,也不会看上你的。”
闫廷玉被气到眼角隐隐有泪光闪过,“你,你,你……”
“你这个木头,自己想去吧。”
说罢,闫廷玉拂袖而去。
独留下夏茯苓一个人站在原地。
良久,才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
“他哭什么。”
难不成,真是自己错怪他了。
可是,要不是因为这个,他总往她们家跑,做什么。
总不能是喜欢她吧。
嗯?!
喜欢她!
夏茯苓瞬间瞪大了双眼,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
被伤到了的闫廷玉,红着眼眶进了宫。
“陛下,臣好苦啊。”
看着闫廷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龙止渊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哭了。”
光哭有什么用,去争去抢去努力啊。
被他哭的头疼,龙止渊开口道,“实在不行,朕给你们俩赐婚。”
“那不行。”
闫廷玉一口回绝道。
“这种事,怎么着也得茯苓愿意才成。”
不然的话,他成什么了。
强抢民女的恶霸吗。
龙止渊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品行高洁的人了。”
别在他面前装了。
瞬间,闫廷玉将眼泪收了回去。
“说吧,想干什么。”
闫廷玉朝着龙止渊伸出了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把哟哟借我。”
什么?!
龙止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再说一遍。”
“臣说,把公主借臣两天。”
他会还的,一定。
龙止渊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那是朕的女儿。”
点点头,闫廷玉开口道,“臣知道啊。”
他都已经这么惨了。
把哟哟借过来两天,抚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不过分吧。
“呵。”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