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馨讥笑道:“结果呢!乔丽梅偷偷虐待孩子,他居然还是帮凶!”
展长峰赞同的点点头,“是啊!原身自从陈子馨去世后,像彻底变了一个人,脾气特别火爆,
其实乔丽梅刚开始对三个孩子都挺好,她建议把阿驰接过来,好好照顾着五个孩子!
任谁看也是一个贤妻良母,就算她的孩子跟咱们的孩子打架,她也只教训自己的孩子!
然而好景不长,乔丽梅开始有意无意地试探原身,多次试图引诱他同房,都被原身严词拒绝了。
或许是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吧,她慢慢开始虐待三个孩子。
原身自从看出乔丽梅对他的心思后,回家的次数就更少了,就算回家,也是自己一个人睡在书房里。
每次一回家,乔丽梅便在他耳边委婉地\"告状\"。
原身本就脾气火爆,担心孩子走上歪路,一怒之下就会动手,甚至直接抽出皮带狠狠抽打,
有一回差点将阿驰抽死。若不是阿驰奋力反抗,将乔丽梅母子揍得吐露实情,
原身恐怕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第一次醉酒时,根本就没和乔丽梅发生过关系!\"
陈子馨闻言,不禁幽幽叹了口气:\"他留下的这堆烂摊子,最终还得由你来收拾。
阿驰这孩子本性纯良,受到这么重的心理伤害,想要修复关系也非一朝一夕的事儿,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来。\"
这边,两人在家里聊着往事,而展翊驰悄悄摸到了朱朝刚的家里。
他身子轻盈的倒挂在朱朝刚家的房檐上,向窗户里面张望。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朱朝刚家里没人,家里的灯一直暗着,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上午明明看到许珞汐恶整叶前进后,朱朝刚吓坏了,一直嚷着说晚上要回家洗澡换衣服,
但是这么晚了,朱朝刚竟然还没回来,而且奇怪的是,他老婆也没在家。
他打开窗户,轻手轻脚的从窗户跳进了卧室。
前世,锦衣卫出身的他,职责就是帮着皇帝监督百官,
皇帝要想知道哪个官员的情况,他的所有活动,与什么人交往,吃什么饭、夜晚睡在哪房小妾屋里,
甚至跟小妾之间的私密话也会一句不落的记录下来,放到皇帝的桌案上,
所以,搜索罪证,对于他来说,那是小菜一碟。
他一眼就看出了朱朝刚家里书房的端倪,书房的书架后面有一间小密室,里面装了几个小木箱子,还有一些瓷器、古玩,字画!
他小心翼翼打开箱子看了一下,除了一小箱的金条,都是整捆整捆的十元钞票。
这些钱加起来最少也有四五万,在这个平均工资三四十元的年代,这可相当于普通工作人员一百多年的收入,
展翊驰没有动现金和一些大的瓷器,以便留下足够枪毙朱朝刚的罪证,
随后把金条,还有几副名人字画,珍贵古玩收拾到帆布包里,打算待会交给许珞汐,收进她的空间。
刚从朱朝刚家出来,远远的就看到他端着一个脸盆,里面放着几件湿衣服,从澡堂的方向迎面走了过来。
展翊驰轻点脚尖,运用轻功飞到朱朝刚家屋顶,悄悄观察着朱朝刚的一举一动。
朱朝刚哼着小曲儿回到家,把换下的衣服晾起来,
随后在脸上抹了一层剃须膏,随后拿起刮胡刀,对着镜子小心翼翼的把胡子刮干净。
刮好胡子,在自己的黑皮包里掏出一沓钱票,塞到裤兜里,随后裹上军大衣,悄悄走出了大院。
展翊驰以为他要出去买东西,便远远的在后面尾随着他。
朱朝刚七拐八拐的拐进一处民房,民房的大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门,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什么异常后,便走了进去。
屋里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大眼睛双眼皮,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正坐在火炕上织毛衣。
朱朝刚一进屋,女人立刻把毛衣随手放到炕桌上,
满面笑容的看向朱朝刚,嗔怪道:“老朱,这次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啊?都快小半个月了吧!再不来,家里就快揭不开锅了!”
朱朝刚笑着把军大衣脱下来,挂到衣架上,“最近忙着调查一件案子,实在是忙的脱不开身!怎么,想我了吧!”
女人轻哼一声,“总是说自己忙,我看你是在家里陪那个母老虎吧!”
朱朝刚撇撇嘴,“我才没那闲心在家陪她呢!长的又肥又胖,天天在家什么活儿都不干,
一只不下蛋的鸡,要不是还要靠她家的关系升职,我早就跟她离婚了!”
女人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她笑着穿上鞋,“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下碗挂面,再打两个荷包蛋,怎么样?”
朱朝刚点点头,“行,我还真饿了,妈的,今天看到叶前进那满脸脓包的样子,恶心的我把中午吃的饭都吐了,现在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女人手脚很利索,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便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接着,又从房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油纸包,轻轻放到小炕桌上,“老朱,你看,知道你要来,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猪头肉,赶紧吃吧!”
朱朝刚笑呵呵的拉住女人的手,“兰妮啊!去把我上次喝剩下的半瓶二锅头给我拿过来,你好好陪我喝一杯!”
女人很听话的去客厅的柜子里,拿了一瓶白酒,还有两个白瓷小茶杯走了过来。
她帮朱朝刚倒了满满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两人碰了碰杯,每人喝了一大口酒后,朱朝刚夹起一块猪头肉放进嘴里,“兰妮儿,告诉你个好消息,咱家战强马上就要提干了!”
女人闻言,一脸惊喜的说:“真的吗?去年说提干没提成,今年不会又让我空欢喜一场吧!”
朱朝刚又喝了一口酒,“不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放心,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一定给他安排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