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世界,心脏不可控制的抽痛,姬乐雯隐忍着痛楚朝6861号发出询问,“我到底是怎么了?”
很不对劲,哪怕经历那些感情纠葛,她也不该会这样,很明显,她的身体,又或者灵魂,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对不起,我也是才发现,当初在兽人世界,你的灵魂被迫承受太强的冲击,所以导致灵魂有所欠缺,目前还找找解决方案,但需要时间。”6861号很是心虚。
要不是这两次任务汇总,6861号也不会轻易发现这个问题,本来想着先隐瞒,然后趁机找到病根将其彻底治疗。
可小伙伴太过敏锐不说,完成任务的效率也提高不少,这才让对方察觉到了问题关键。
原本还跟小七串通好,要利用后门给她来给以毒攻毒,如今它是一点盘外招都不敢触碰了。
“竟是真的跟那次任务有关,也罢,总能找到解决之法。”涉及灵魂之事,姬乐雯也不敢掉以轻心。
好在,目前发现的问题只是感情上有所欠缺,只要不危及性命,都还能有充足时间给她寻找医治的机会。
趁着姬乐雯睡着的时候,两小只再次开启头脑风暴。
“这事整的,之前我还特意走后门给安排了好几个任务,如今想要取消也是不行的了,该怎么办?”6861号有些着急了。
“没办法以毒攻毒,就只能顺其自然了。”小七一时间也没了办法。
“看来只能帮着她早点升级,否则这始终是个隐患。”6861号遇到的麻烦不少,可这一次说来也是它失察,得跟上头的大佬好好唠唠,不管怎么样,自家小伙伴会灵魂受损,皆因那次兽人大陆的任务。
这次休整的间隔并不久,姬乐雯也已经放下对上个位面的纠结。
闭眼的瞬间,姬乐雯感受到体内有一股内劲,想必原主是个习武之人。
初来乍到,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弄清楚周围环境。
只是睁眼间,看到的就是一幅混乱场面,周围地上还躺着十几具残破尸体。
单从四处奔逃之人的衣着发饰,不难分辨出这应该是个古代位面,且这里一部分人服饰华丽,身份肯定不凡。
情况紧急,容不得她花时间去分辨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以她穿来时躺在地上的姿势,显然是受害者之一。
眼尖的瞧见有几个蒙面人正持剑砍向不远处一身明黄的中年男子,姬乐雯随手抄起一旁的长剑利索翻身而起。
大约是这群刺客未曾想到会出现姬乐雯这个变数,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掉当今圣上。
姬乐雯下手果决,趁其不备,手中长剑已经接连刺穿两人后心。
随着两名刺客毙命,其余人也反应过来,他们纷纷调转方向朝着姬乐雯攻来。
姬乐雯也不含糊,当即提剑迎上,不过片刻功夫,便将几名刺客一剑封喉。
“雯、雯儿,你没事吧?快让父皇看看。”那名原本被刺杀的中年男子语气担忧的上前询问。
“我没事。”短短一句疑问的话,就透露了不少的信息,姬乐雯为了谨慎,秉持着少说话多做事的原则。
回完话,她就手持长剑守在皇帝身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身上脸上都被溅了不少血。
宛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女战神一般,姬乐雯眼神锐利,一时间竟是有些震慑住了仅剩不多的几名刺客。
不多会儿,救援的侍卫已经赶来,动作迅速的将那几名刺客拿下。
姬乐雯没见已经有人驰援,便没再加入战局,而是继续沉默不语的守卫在皇帝旁边。
“属下救驾来迟,还请陛下赐罪!”为首的侍卫头领当即磕头谢罪。
“赐罪不急,先给我彻查清楚,这些人受谁指使,无论是谁都不能轻饶。”皇帝已经缓和好了情绪。
刺客出现的突然,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但守卫失职也是事实,恐怕这件事之后,又要死一批人了。
姬乐雯还未接收原主记忆跟位面信息,便一直默不吭声,只是那脸上的血还未曾擦拭,站立在皇帝身旁,让在场众人都有些惧怕与之对视。
“是,属下遵命,定当竭尽所能。”侍卫头领不敢犹豫立马磕头领命。
此处为秋猎的设宴场所,东、南两侧皆靠着密林,唯有西、北两侧没有遮挡,但也是守卫最严密的。
那些刺客都是从东侧密林闯入的,负责看管这处入口的侍卫不是被杀,就是被有心人提前引走了。
宴会上出了这么一场闹剧,自然是没法继续下去了,遣退了众人,皇上只带了姬乐雯一起回了营帐。
“来人,先带大公主去洗漱换身干净的衣服。”来到营帐,皇帝便先命人带着姬乐雯去换衣,待她跟着婢女离开,又命人去传随行太医。
专供洗漱的营帐内,早有宫人提前备好热水,姬乐雯挥推众人,总算有个独处空间让她接受记忆信息了。
原主本是大齐国的大公主,是当今皇帝姬肖的嫡长女,为原配姜皇后所出。
十岁那年,姜皇后难产而亡,一尸两命,自那时起,原主的性格就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所幸,皇帝对原主的宠爱一直未变,对待原主也几乎毫无底线,哪怕她想要掌管暗卫营也都同意。
只要原主不是犯了什么谋逆的大罪,皇帝对她向来都是轻拿轻放。
上有皇帝宠爱纵容,下有太子弟弟姬墨擎的无脑维护,原主的性子也是越发的任性乖张,凡是被她看中的,必是要得到手才行,若是遇到有人争抢,轻者打骂斥责,重的更是会丢掉大半条命。
十五岁那年,原主对太傅家的嫡二公子司宁成一见倾心,为了能让司宁成当她的驸马,原主不可谓不煞费苦心,整整追求了三年,最后还是强行让皇帝下旨促成这场婚事。
可司宁成本就有心上人不说,又一心想要入仕为官,成了驸马自然是无法再入朝为官,因此对原主更加冷漠厌恶。
成婚将近一年,驸马也从未和原主圆房不说,对待原主也时常冷言嘲讽。
更加过分的是,每每原主和他的心上人对上,总是不辨是非的先训斥原主一顿,再让她赔礼道歉,为此,也让原主活成了京中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