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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张景面露困惑地望着秦河,语气里也满是狐疑。

而秦河并未回应,始终是用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紧盯着张景。

半晌,或许是根本无法从张景眼中捕捉到任何情绪,秦河眼中的锋芒陡然间尽数收敛。

随即又恢复了往日风流不羁的笑意,笑着伸出手拍了拍张景的肩膀。

“跟你介绍一下我的差事而已,朋友之间肯定得如实相告。”

秦河笑眯眯地说完这句话,便仰起头,将杯子望湖小烧一饮而尽。

随即他猛地跳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雅间中央,长臂一伸,搂住了正在那里唱曲的女倌,和着那婉转的曲调,一同哼唱起来。

这下不只是张景大吃一惊,就连正在唱戏的清倌也被吓到了。

她面露惊恐地看着秦河,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生怕眼前的登徒子误将自己当成了卖身女子。

听到张景“哎”了一声,秦河这才反应过来,忙松开怀中的柔软,挠着头回到椅子上,脸上满是赧然。

“你怎么突然这么亢奋?”

张景目光古怪地盯着秦河,很是不解——这人刚刚不还带着质问的语气与自己说话么?怎么转眼间又跟个流氓似的?

秦河却是没理他,只把大手一挥:“喝酒喝酒!”

酒过三巡,秦河的眼底早已蒙上一层醉意,眼神朦胧而涣散。但张景今日虽也饮了酒,意识却还清醒得很。

虽然往日里秦河喝得也不算少,可从未像今日这般贪杯,一杯接一杯地往肚里灌,张景连劝都劝不住。

等到整整五坛子望湖小烧被两人喝得一干二净后,秦河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半瘫在椅子上,一手抱着空酒坛,一手攥着根筷子,在坛口敲着不成调的拍子。

嘴里更是含混不清地哼起些小曲,尾音拖得老长——

“大铭好儿郎,风风光光回故乡,花街柳巷看月亮……”

“大铭好儿郎,诗成掷向春风嗅,错把美人当作床……”

张景听着这粗鄙俚俗的词曲,哭笑不得,拍了拍秦河:“你这唱的是哪门子曲儿?”

“大铭好儿郎啊!你居然没听过?”秦河晃悠着脑袋直起身子,

酒气醺然的嘴里嘟囔着:“连这么好听的曲儿都没听过,你算是白活喽。”

张景笑了笑,正要开口,却见眼前人影一歪——秦河像一滩烂泥般直挺挺栽倒下去。

“完了……”张景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很快他便庆幸自己带了足够的银子,否则怕是连这雅间都难以走出去了。

他缓缓走出雅间,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外头戏台上那些身着清凉的女子身上移开,而后扶着秦河,脚步蹒跚地朝着楼下走去。

日落西山,这个时候正是勾栏酒楼最为热闹的时候,只不过张景和秦河来得早,便比别人离开得也快些。

抱着沉重身躯的张景在狭窄的木阶上不好走稳,接连碰撞了几个散客,都是连声说着抱歉。

他知道在烈酒的作用下,在如此杂乱的场合中,若是不客气些低调行事,

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摩擦,都可能引发天大的麻烦。

好不容易走到了勾栏门口,迎面扑来的徐徐清风让张景精神一阵,然而接下来他便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张景抬头一看,只见两辆马车停在怡红院的门口,还有八九个侍从跟在后面,无一不是身材均匀,身强体壮。

他们见到马车停下,便快步上前,摆好了踏凳。

从车中下来的三人是两男一女,走在最前边的居中之人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脸色平淡,不怒自威。

而站在他身侧的女子衣着光鲜,面容妩媚里带着一丝骄傲刻薄,浑身透着股冷淡气息。

另一个,则是位青年人,放缓脚步跟在了中年人左后方。

这几人唯一相同的是双眼都直视前方,走路带风,视线毫不偏移。

不是简单人,走不出来这种步子。

张景心中暗叹一声,紧接着赶紧拖着烂醉的秦河往一旁让了让位置——他可不想挡这种嚣张人物的路。

然而……自从那三人下了马车后,最后边的那青年人便始终目不斜视地盯着张景,

像是要努力辨认出来到底是不是自己所见过的人一般。

终于,等到他与张景擦肩而过时,终于想了起来——

“你!你是……”他猛地转过身,伸手指着张景,脸上很是惊讶。

张景此时也认出来这青年人了,正是他在沂州魏府替魏林怡行诊时遇到的一个学徒,似乎是……姓曹?

张景眯着眼努力地回想着,但在烈酒的作用下实在是有些难以回忆出来学徒的名字。

他只是依稀记得,这个年轻人当时在魏府似乎还与自己发生了些口角。

“怎么了?阿绝?”

曹绝的那声大喊也让前边的中年人听到了,他缓缓转过身,看了看自己的外甥,又看了看张景,淡淡问道。

叫做曹绝的青年人脸上有些涨红,张了张嘴,却终究是没说什么。

很快他便扭过头去看向中年人,说道:“没事,表舅,我认错了。”

中年人闻言沉吟片刻,微微颔首,不再多言便转身离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醉得不成人样的秦河,或许是闻到了中年人身旁女子身上的胭脂味,

又或许是还以为自己坐在雅间里,竟然睁开迷离的双眼醒了过来,对着女人的身影吹了个响哨,含糊不清地说道:

“姑娘可是新来的花魁……”

那边听到这两个字,所有人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领头的中年人则是含笑回身往张景那边望去,似乎是想知道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调戏自己的夫人。

他那看似温和的笑容里,隐隐藏着极浅的一抹冷酷之意。

……

宫中,二皇子府内。

周昭文懒洋洋蜷在雕花躺椅里,锦袍松垮地搭在他的身上。

身旁则是三两名侍女垂袖侍立,素手正往他肩颈处缓缓揉捏。殿内熏香袅袅,倒添了几分奢华气息。

忽然,一阵细碎脚步声在殿外响起,周昭文掀了掀眼皮,并未抬身,只淡淡吐出二字:“进来。”

话音未落,殿门被轻轻推开。

穿着一身玄衣的陆行躬身踏入,墨发用布带简单束着,额角还有些未干的汗珠,看样子似乎是匆忙赶来。

陆行垂首立在榻前,待周昭文指尖挥了挥,侍女们屏息退下,他才沉声开口:“殿下。”

周昭文目光没有闪动,语气里更是听不出喜怒:“探得如何了?”

陆行喉头微动,斟酌着字句:“启禀殿下,这几日二公主与大皇子府中的动静皆算寻常,只是属下……”

他声音渐低,带着几分歉疚:“属下愚钝,未能全程监守二人行踪,实在愧对殿下所托。”

周昭文并未动怒,像是早有预料般,只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他侧过头,目光终于落在陆行脸上:“寻常?呵,越是寻常,越是藏着不寻常。”

陆行不敢接话,只垂首听着。

殿内静了片刻,唯有香炉里香灰簌簌落下的声响。

周昭文沉吟片刻,忽而又轻笑一声:“对了,二妹身边那个新来的沂州诗仙,最近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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