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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渐浓,桂香满园。东宫的日子,仿佛被一层温暖的琥珀包裹,温馨而宁静。常氏的身体日渐康复,庭院里时常能听到她与朱标、朱雄英的笑语声。那是一种失而复得后,格外珍惜的天伦之乐,让每一个身处其中的人都感到无比熨帖。

然而,在这片宁静之下,朱雄英的目光却如一泓深潭,平静地注视着皇城中一处被刻意遗忘的角落——吕氏被圈禁的宫苑。

家已安,国将定。这个潜伏在亲情肌理中最深的毒瘤,是时候彻底剜除了。

他并没有急于动手。复仇,若被情绪驱使,便只是匹夫之勇。而他要的,是审判。是一场在天理国法与人情公义之下,让罪恶无所遁形的审判。

在母亲康复的这段时日里,他一边享受着家庭的温暖,一边调动着锦衣卫与他亲手培植的暗线,将过去十数年的蛛丝马迹,重新编织成一张天罗地网。

他书房的暗格中,多了一只沉重的黑漆木箱。箱中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卷卷用牛皮纸袋精心封存的案牍。

* 卷一:《潜龙之殇》。详细记录了朱雄英出生后,吕氏如何通过收买宫人,在他的饮食、衣物中下慢性毒药,导致他幼年体弱多病,险些夭折的全部细节。里面附有当年被灭口的宫人家人提供的血书,以及从旧衣物中提取出的、经过太医秘密验证的毒物残迹。

* 卷二:《东宫魅影》。揭露了她如何利用一种来自南疆的罕见蛊毒,长年累月地侵害常氏,造成其“油尽灯枯”的假象。证据链包括了当年采买奇珍的宦官供词,蛊毒的详细来源,以及从常氏吐出的淤血中分离出的、与蛊毒特征完全吻合的毒素分析。

* 卷三:《构陷忠良》。陈述了她如何伪造书信,意图构陷常遇春家族有不臣之心,试图动摇太子妃的根基。其中最关键的证据,是一封她写给父亲、时任太常寺卿吕本的密信原件,被朱雄英的密探从吕府一处隐秘的夹墙中找到。信中,她恶毒地计划着如何“除去病虎女,方有我出头之日”。

* 卷四:《外戚之祸》。罗列了吕氏与其父吕本勾结,安插亲信,卖官鬻爵,甚至与江南一些被查抄的士族有秘密经济往来的账本影印。这直接触犯了朱元璋最忌讳的“后宫干政”与“外戚乱国”的天条。

每一宗罪,每一条款,都附有完整的人证、物证,时间、地点、经手人,环环相扣,形成了一个无法辩驳的闭环。这已经不是一份简单的罪证,而是一部为一个家族的覆灭所谱写的、详尽的墓志铭。

朱雄英合上最后一卷案牍,神情平静。他等待的,只是一个时机。一个能让父亲朱标彻底割舍旧情,能让皇爷爷的雷霆之怒烧得最旺的时机。

这一天,机会来了。

朱元璋与马皇后在东宫用过晚膳,正与朱标、常氏、朱雄英一家人坐在庭中赏月。常氏气色极佳,正笑着讲述朱雄英儿时一件趣事,逗得老两口开怀大笑。气氛融洽到了顶点。

朱雄英看了一眼身旁笑得一脸幸福的父亲,又看了看满脸慈爱与欣慰的祖父母,心中轻轻一叹。

*有些脓疮,必须在最光明的地方划破,才能让所有人看清里面的污秽。*

他缓缓起身,走到众人中央,跪了下来。

“英儿,你这是做什么?”马皇后诧异道。

朱标也皱起了眉:“雄英,有什么话起来说。”

朱雄英却摇了摇头,声音沉稳而清晰:“皇爷爷,皇奶奶,父王,母妃。孙儿(儿臣)有一事相求,此事关系到东宫的安宁,关系到皇家血脉的纯净,更关系到大明的法度。请皇爷爷与父王,移步孙儿的书房。”

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让朱元璋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这位杀伐果断的帝王,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沉声道:“好。咱倒要看看,是什么事,值得你行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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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的风暴

朱雄英的书房内,灯火通明。他没有多言,只是将那只黑漆木箱打开,将四卷案牍,整齐地摆放在朱元璋与朱标面前。

“这是……”朱标疑惑地拿起第一卷《潜龙之殇》。

随着卷宗一页页被翻开,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起初,朱标的脸上是震惊,继而是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片煞白。他握着供词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那些熟悉的宫人名字,那些看似寻常的病痛记录,在确凿的证据下,串联成一个让他如坠冰窟的阴谋。

原来,自己长子的孱弱,长子的险死还生,竟是身边人日复一日的恶毒诅咒。

而另一边,朱元璋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看的是《构陷忠良》与《外戚之祸》。当他看到吕氏那封“除去病虎女”的亲笔信,看到吕家与江南士族勾连的账目时,一股滔天的杀气,从他身上轰然爆发。

“砰!”

他一掌拍在桌上,坚硬的梨花木桌面,竟被他拍出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好一个吕氏!好一个吕本!咱把儿子、孙子交给她,她就是这么回报咱的!毒害咱的嫡长孙,谋害咱的儿媳,勾结外臣,意图乱政!她这是要挖咱朱家的根啊!”

朱元璋的怒吼,让整个书房都在嗡嗡作响。他双目赤红,如同择人而噬的猛虎。

朱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羞愧,愤怒,还有一丝对枕边人深藏不露的恐惧,将他彻底击垮了。他一直以为吕氏只是骄纵善妒,却从未想过,在那副温顺的面孔下,竟藏着如此蛇蝎之心。

他为自己的愚钝和失察,感到无地自容。

朱雄英静静地跪在一旁,将一切看在眼里。他知道,父亲心中最后那点对吕氏的夫妻情分,已经在这些血淋淋的真相面前,被彻底碾碎。

“雄英,”朱元璋转向自己的孙子,眼神中的怒火逐渐化为一种冰冷的决断,“此事,你待如何?”

“孙儿不敢擅专。”朱雄英叩首道,“但此事,始于东宫家事,亦是国之大案。儿媳谋害婆母(太子妃为正妻,地位等同于母),侧妃毒害嫡子,已是人伦丧尽。孙儿以为,此事当由皇奶奶在坤宁宫主理,以正家风。皇爷爷旁听,以明国法。如此,既全了皇家颜面,也彰显了天理昭彰。”

这个提议,恰到好处。将审判地点设在坤宁宫,由马皇后主持,是将其定性为“家法处置”,避免了将皇室丑闻彻底公开化。但由朱元璋旁听,又赋予了这场审判不容置疑的最高权威。

朱元璋深深地看了朱雄英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这个孙儿,不仅有雷霆手段,更有如此滴水不漏的心思。

“准!”他一字千钧地说道,“传咱的旨意,让马氏准备。再把那个贱妇,给咱押到坤宁宫!咱要亲眼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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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的审判

坤宁宫内,灯火摇曳,气氛肃杀。

马皇后端坐正中,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与哀痛。她的身后,侍立着几名最年长的嬷嬷,皆是宫中德高望重之人。

左侧,朱元璋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沉如水,不发一言,但那股无形的帝王威压,却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凝重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朱标和朱雄英父子,垂手立于下方,神情肃穆。

很快,被圈禁已久的吕氏,被两名粗壮的宦官押了进来。

长时间的禁足生活,让她消瘦了许多,但眉眼间那股不甘与怨毒,却丝毫未减。当她看到眼前的阵仗时,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这是要对她进行最后的清算。

但她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冷笑一声,用力挣脱宦官,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鬓,对着马皇后款款一拜,只是那姿态中,充满了挑衅。

“臣妾吕氏,不知皇后娘娘深夜召见,所为何事?莫不是这宫中寂寞,想寻臣妾说说话?”

“放肆!”马皇后身边的嬷嬷厉声喝道。

马皇后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她看着吕氏,眼中满是失望:“吕氏,你可知罪?”

“罪?”吕氏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臣妾何罪之有?是安分守己之罪,还是为殿下诞育皇孙之罪?若说有罪,那也是被人嫉妒,遭人陷害之罪!”

她一边说,一边用怨毒的目光,扫过一旁的朱雄英。

朱雄英面无表情,只是从袖中拿出第一卷案牍,递给一名宦官,由其高声诵读。

当宦官开始念出那些被收买的宫人姓名,念出那些毒药的名称和下毒的细节时,吕氏的脸色,第一次变了。

“一派胡言!”她尖声叫道,“这些都是屈打成招!是栽赃!是陷害!朱雄英,你为了给你母亲报仇,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栽赃?”朱雄英冷冷开口,“那么,当年负责为你采买南疆奇珍的宦官刘安,其亲笔供词在此。为你传递消息的宫女春桃,虽已投井,但其留下的遗书,亦在此处。你送给你父亲吕本的亲笔信,又作何解释?”

随着一件件物证被呈上,吕氏的脸色从苍白转为铁青。她开始疯狂地狡辩,时而哭诉自己被冤枉,时而咒骂证人不得好死。

然而,当宦官展开那封她写给吕本的亲笔信,将那句“除去病虎女,方有我出头之日”清晰地念出来时,吕氏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那是她的笔迹,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的铁证。

“不……不是的……”她的身体开始摇晃,眼神中充满了恐慌。

朱雄英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拿出了最后一击。

“皇爷爷,皇奶奶,父王。十年前,母妃病重垂危,孙儿亦在襁褓中毒,此案,孙儿查到,两种毒物,源头皆出自一人之手。而那一日,唯一有机会同时接触到母妃汤药与孙儿衣物的,只有一人。”

他顿了顿,目光如利剑一般,直刺吕氏。

“那就是你,吕侧妃!”

此言一出,一直沉默的朱元璋,猛地攥紧了扶手。而朱标,更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吕氏彻底崩溃了,她披头散发,状若疯魔,“我没有!我没有害你!是你!是你这个妖孽!你根本就不是朱雄英!真的朱雄英早就被你克死了!你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回来索命的!”

她的嘶吼,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显得那般凄厉而又荒唐。

然而,这疯狂的攀咬,没有换来任何人的同情,反而让她最后一丝体面,也荡然无存。

“够了!”

一声雷霆般的怒喝,来自一直沉默的朱元璋。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吕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 “咱本以为,你只是善妒。后来以为,你只是狠毒。直到今天,咱才知道,你根本不是人,你是一条披着人皮的毒蛇!连襁褓中的婴儿,你都下得去手!连为你生儿育女的夫君,你都敢欺瞒!咱朱家的门楣,容不下你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

吕氏被朱元璋的气势所慑,瘫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做出了最后的挣扎。她猛地爬向朱标,抱住他的腿,涕泪横流地哭喊道:“殿下!殿下救我!看在允炆的份上,您救救我啊!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太爱您了啊!”

朱标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眼中只剩下无尽的厌恶与悲凉。他一脚将她踢开,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不配提允炆。从今日起,他,再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这句话,成了压垮吕氏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口中发出了咯咯的怪笑,时而哭,时而笑,彻底疯了。

马皇后不忍地别过头,眼角滑下一滴泪。她对朱元璋说:“重八,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按宫规,了结了她吧。给她留个全尸,也算是我们……最后的仁慈了。”

朱元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没有再看吕氏一眼,转身对身后的宦官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吕氏,德不配位,心如蛇蝎,谋害中宫,毒杀皇孙,罪不容诛。但念在曾为东宫侧妃,为皇家诞下子嗣,赐白绫一条,着即刻上路。其父吕本,同党一系,全部拿下,交三法司严审,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诺!”

两名宦官上前,架起已经失魂落魄的吕氏,拖向偏殿。那条白色的丝绫,在灯火下,显得格外刺眼。

没有惨叫,没有求饶,只有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错位声,和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

片刻后,宦官出来复命:“陛下,吕氏……已上路。”

坤宁宫内,死一般的寂静。

这场持续了十年的阴谋,这朵在东宫深处绽放的罪恶之花,终于在今夜,被连根拔起,化为尘埃。

朱雄英抬起头,看向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清辉遍地,仿佛将宫殿内所有的血腥与污秽,都洗涤得干干净净。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恶贯满盈的吕氏,终于走到了她的末路。而这朗朗乾坤,也终究扫清了最后一片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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