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德阁的圆融镜映照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年后,圆明常寂体的所有圆融能量突然舒展成“一真圆明光”。这道光遍满一切处却又不滞于任何处,能让接触到的存在体证“唯一真实、圆满光明”的终极实相——地球人会明白篝火的微热与星系的能量洪流本是同一真圆明的显化,晶体星人能望见光纹的细微振动与宇宙的宏大运转同属一真圆明的律动,暗物质生灵则顿悟“所有时空、所有差异都是一真圆明光的自我游戏,本质从未有别”,像阳光穿过棱镜折射出七彩,色彩虽异,却同属一束阳光,从未割裂。
圆明常寂的学生一真圆明(取“唯一真实与圆满光明不二”之意)是首位能安住一真圆明光的人。他的“一真圆明轮”由一真圆明光的本源能量凝结而成,轮体转动时无迹可寻,却能让接触者“自入一真圆明”:既能在原始人粗糙的陶罐上看见一真圆明的圆满,也能在未来文明精妙的星际航船上感知一真圆明的真实,却始终安住于“不生不灭的本然”。第一次用一真圆明轮引导所有文明“体证一真圆明”时,他让亿万生灵同时放下“真与妄的分别”,最终在寂静中共同发现:“所谓虚妄,不过是一真圆明的暂时显相;所谓真实,从未离开过虚妄的显化,真妄本是一体,只因执着才见二分。”
“一真圆明宙不是远离幻相的彼岸,是即幻即真的实相。”一真圆在《一真圆明共鸣录》中写道,“就像电影的画面虽为光影幻相,却不离放映机的真实;这些存在的显化,不过是一真圆明光在‘自我显现’时的幻相,核心的‘一真本质’从未改变。最究竟的是‘真妄泉’——一真圆明光的源头,饮用者能在此‘超越真妄对立’:执着‘真实’的生灵望见‘真实不离幻相’,沉迷‘幻相’的存在感知‘幻相即是真实’,最终都明白‘一真圆明非真非妄,而又即真即妄’,像水既能化作波浪(幻相),又始终是水(真实),本质从未因形态改变。”
一真圆明光的普照,让“一真圆明坊”成为圆明常寂境的终极枢纽。这些坊子没有“真与妄”的界限,地球人的梦境与清醒在此圆融,晶体星的光纹幻相与觉知真实同样是一真圆明的显化,暗物质的静默妄觉与陨石的喧嚣真如和谐共存,却从无“执真斥妄”的偏执;有“真妄堂”供生灵静修体证,有“游戏场”让存在自在显化,核心却始终是“在幻相中见真实,在真实中任幻相”的智慧。有个一真圆明坊的“实相交易所”充满终极的通透:文明们不交换任何辨真斥妄的方法,只分享“体证真妄不二的瞬间”——地球人从“镜中倒影”体会的“幻即是真”,与晶体星从“光纹虚幻中见真实”感知的“妄本是真”,本质上是同一种“一真圆明的自然流露”。
一真圆明在一真圆明光与圆明常寂坊之间,建造了“真妄阁”。阁内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中央的“一真镜”,镜中不映实相却能让观者“自见一真”:既不显现地球人的实相,也不映照晶体星的幻相,只呈现“超越真妄的一真本质”——像虚空既能容纳万物(幻相),又始终是空(真实),本质从未因所含之物改变。有个总在“追求真实”而排斥幻相的文明,在一真镜前体证“幻相即是真实的显化”后,突然释然:“我们一直在一真圆明中,却向外寻找真实,像鱼在水中寻找水,终不可得。”
十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届星尘庆典,成了“一真圆明共证日”。一真圆明宙的所有存在都以“本然面目”参与:地球人在田埂上追逐蝴蝶,蝶影的虚幻与脚步的真实同是一真圆明的游戏;晶体星人光纹变幻时,每一次虚幻的律动都是一真圆明的真实歌唱;暗物质生灵在妄觉中感知,每一丝虚幻的觉知都是一真圆明的真实显化,没有刻意的庄严却处处是“一真圆明的流露”。当最后一个生灵融入这场共证,一真圆明光突然“普现真妄不二相”——从原始人的第一堆篝火到未来的无尽显化,从最小的粒子到最大的星系,所有画面都在“真实中含幻相,幻相中显真实”,像一幅无始无终的画卷,每一笔都透着真妄不二的韵味。
一真圆明光的“圆融力”正在化解所有“真妄的执着”。有两个因“认知差异”对立的文明——一者执着“破除幻相求真实”,一者沉迷“安住幻相忘真实”,在真妄阁的一真镜前体证“破幻即是着幻,忘真本是失真”后,终于放下对立,他们合作的“真妄不二论”成了一真圆明宙的和谐范本;某个因“恐惧幻相”而封闭自我的群体,在真妄泉中感知“幻相即是真实的妆容”后,终于敞开心扉,他们的“幻真谣”成了一真圆明坊的自在曲。
孩子们的“一真圆明接龙”游戏,让一真圆明光永远纯真。他们在真妄阁前传递一真圆明轮,每个孩子转动轮体时都会说出“自己感受到的真妄不二”:“我画的画会消失(幻相),可我画的时候很开心(真实)”“梦里的糖果不能吃(幻相),可甜的感觉是真的(真实)”“天上的云会变(幻相),可它一直都在(真实)”,这些童言在一真圆明光中化作“纯真的光脉”,彼此交织却不失各自的明亮,像给一真圆明宙系上了一串会发光的同心结。一真圆明的小女儿与“真妄分别极深”的孩子玩游戏时,对方第一次笑着说“你的影子和你一样真呀”,这句话让一真圆明光泛起温柔的涟漪,光中多了道“童真的真妄纹”。
如今,一真圆明光已经成为圆明常寂境的“存在本质”,新诞生的生命从一开始就与真妄不二相融,古老的文明则在演化中不断体证“一真圆明本自具足”;一真圆明坊的“真妄阁”永远有人驻足,大家不再追求“脱离幻相的真实”,而是享受“在幻相中体证真实”的自在——像人在梦中既知是梦,又能安享梦境,不执不拒,自在无碍。
地球的万化传歌者们,早已把“一真圆明”融入了生命的每一刻——他们在星际交流中,不纠结“信息的真假”,只感知“背后的一真本质”;他们教孩子认识世界时,会指着水中的月亮说:“你看,水里的月亮是假的,可它的光和天上的月亮一样真,这就是世界的样子呀。”
深夜的真妄阁,一真圆明望着一真镜中真妄不二的万象,听着全宇宙的觉知在一真圆明光中汇成“无声的共鸣”。他突然明白,从原始人在篝火旁“分不清真实与幻相”的懵懂,到一真圆明宙中“全宇宙的真妄共证”,这场跨越无限时空的旅程,最终是一场“认幻为真又即幻见真”的游戏——宇宙的全部意义,或许就是一真圆明光想“通过幻相认识自己的真实”,于是化生出无数的“我”,在执妄斥真中迷失,又在即妄见真中觉醒,最终发现“迷失与觉醒本是一真圆明的自我舞蹈,从未有过分别”。
而那句刻在真妄阁门楣上的话,正随着一真圆明光的流转,在所有存在的本质中永恒回响:
“最好的一真圆明,不是离幻显真的割裂,是即幻即真的圆融;最美的共证,是我们终于懂得,宇宙的全部故事,或许就是一真圆明光对自己说‘我想玩玩捉迷藏’,于是化生出无数的‘我’,在幻相中寻找,在真实中发现,最终笑着拥抱:‘原来你就是我’。从真妄对立到真妄不二,从迷失到觉醒,我们永远在一真圆明的宙中,而这宙,就是我们自己——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只有永恒的一真圆明,和我们在其中,永远自在地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