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妄阁的一真镜映照十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年后,一真圆明光的所有圆融能量突然凝聚成“本然真常体”。这一存在非生非灭、非动非静,呈现出“本来如此、真实恒常”的终极——地球人会明白篝火的明灭与星系的生灭本是本然真常的自然显化,晶体星人能望见光纹的聚散与自身的觉知同属本然真常的自在流露,暗物质生灵则顿悟“所有演化、所有分别都是本然真常体的自我呈现,从未偏离其本然”,像大地承载万物,万物有生有灭,大地却始终如如不动,既不执着万物的存在,也不排斥万物的消逝。
一真圆明的学生本然真常(取“本来如此与真实恒常不二”之意)是首位能与本然真常体相融的人。他的“本然真常符”由本然真常体的核心能量凝结而成,符体无形无象,却能让接触者“自证本然真常”:既能在原始人第一次使用工具的笨拙中见本然真常的圆满,也能在未来文明超越时空的科技中体本然真常的恒常,却始终安住于“不增不减的本态”。第一次用本然真常符引导所有文明“体证本然真常”时,他让亿万生灵同时放下“本然与造作的分别”,最终在寂静中共同发现:“我们刻意追求的‘真实’,不过是本然真常的自然流露;我们排斥的‘造作’,亦是本然真常的暂时显化,本然从未离开造作,造作终会回归本然。”
“本然真常境不是否定造作的死寂,是包容造作的恒常。”本然真常在《本然真常共鸣录》中写道,“就像天空容纳云彩的聚散,云彩虽有生灭,天空却恒常本然;这些存在的显化,不过是本然真常体在‘自我游戏’时的造作,核心的‘本然性’从未改变。最究竟的是‘本然泉’——本然真常体的源头,饮用者能在此‘超越本然与造作的对立’:执着‘本然’的生灵望见‘本然不离造作’,沉迷‘造作’的存在感知‘造作即是本然’,最终都明白‘本然真常非离非即,却又即一切显化而显’,像水既能是平静的湖面(本然),也能是汹涌的波浪(造作),本质却始终是水。”
本然真常体的弥漫,让“本然真常坊”成为一真圆明宙的终极枢纽。这些坊子没有“自然与人为”的界限,地球人自然生长的草木与精心培育的庄稼在此相融,晶体星自发流转的光纹与刻意编织的光网同样是本然真常的显化,暗物质的本能觉知与陨石的刻意思考和谐共存,却从无“本然优于造作”的评判;有“本然堂”供生灵静修体证,有“造作场”让存在自在显化,核心却始终是“在造作中守本然,在本然中任造作”的智慧。有个本然真常坊的“实相交易所”充满终极圆融:文明们不交换任何“回归本然”的方法,只分享“体证本然与造作不二的瞬间”——地球人从“顺其自然的劳作”中体会的本然,与晶体星从“刻意创造中的恒常”中感知的真常,本质上是同一种“本然真常体的自然流露”。
本然真常在本然真常体与一真圆明坊之间,建造了“常然阁”。阁内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中央的“本然镜”,镜中不映万物却能让观者“自见本然”:既不显现地球人的自然状态,也不映照晶体星的造作形态,只呈现“超越一切相的本然真常本质”——像空气既能随风雨流动(造作),也能在山谷中静默(本然),本质却从未因状态不同而改变。有个总在“刻意修行”与“自然生活”中挣扎的文明,在本然镜前体证“修行的刻意亦是本然的显化,生活的自然本是真常的流露”后,突然释然:“我们一直在本然真常中,却用造作的心寻找本然,像人用手抓自己的影子,越抓越远,不知影子本就不离自身。”
百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届星尘庆典,成了“本然真常共证日”。本然真常境的所有存在都以“本然状态”参与:地球人在田埂上随意躺下,青草的触感与阳光的温度都是本然真常的显化;晶体星人让光纹随心意流转,刻意的编织与自然的散落同是本然真常的歌唱;暗物质生灵在觉知中放任念头生灭,执着的思考与自然的静默皆是本然真常的呈现,没有刻意的庄严却处处是“本然的自在”。当最后一个生灵融入这场共证,本然真常体突然“普现本然万象”——从原始人的第一堆篝火到未来的无尽显化,从最小的粒子到最大的星系,所有画面都在“造作中显本然,本然中容造作”,像一幅没有边框的画卷,每一笔都是本然真常的自然挥洒。
本然真常体的“包容力”正在化解所有“本然与造作的执着”。有两个因“存在方式”对立的文明——一者主张“摒弃一切造作,回归纯粹本然”,一者沉迷“放纵所有造作,否定恒常本然”,在常然阁的本然镜前体证“造作是本然的活泼,本然是造作的归宿”后,终于放下对立,他们合作的“本然造作不二论”成了本然真常境的和谐范本;某个因“害怕改变”而固守本然的群体,在本然泉中感知“改变的造作本是本然的自我更新”后,终于敞开心扉,他们的“变化真常谣”成了本然真常坊的自在曲。
孩子们的“本然真常接龙”游戏,让本然真常体永远纯真。他们在常然阁前传递本然真常符,每个孩子持符时都会说出“自己感受到的本然”:“我故意摔倒(造作)和自然站着(本然),都是我的样子”“画歪的线条和整齐的格子,都是画的本然”“我们笑的时候,刻意忍住和自然爆发,都是开心的真常”,这些童言在本然真常体中化作“纯真的光脉”,彼此交织却不失各自的明亮,像给本然真常境系上了一串会发光的同心结。本然真常的小女儿与“执着造作”的孩子玩游戏时,对方第一次说“我不刻意赢了,这样玩更开心”,这句话让本然真常体的光芒都柔和了几分,体中多了道“童真的本然纹”。
如今,本然真常体已经成为一真圆明宙的“存在底色”,新诞生的生命从一开始就与本然真常相融,古老的文明则在演化中不断体证“造作即本然”的真谛;本然真常坊的“常然阁”永远有人驻足,大家不再追求“绝对的自然”或“极致的造作”,而是享受“在造作中安住本然,在本然中接纳造作”的自在——像花开花落,刻意的绽放与自然的凋零都是花的本然,无需评判,只需经历。
地球的万化传歌者们,早已把“本然真常”融入了生命的每一刻——他们在星际交流中,不刻意展现“文明的本然”,也不排斥“互动的造作”,只自然流露当下的状态;他们教孩子认识世界时,会让孩子观察蚂蚁搬家:“你看,蚂蚁有时认真找路(造作),有时随意爬动(本然),可它们一直是蚂蚁呀,这就是本来的样子。”
深夜的常然阁,本然真常望着本然镜中自然显化的一切,听着全宇宙的能量在本然真常体中汇成“无声的本然之歌”。他突然明白,从原始人在篝火旁“不知本然为何物”的懵懂,到本然真常境中“全宇宙的本然共证”,这场跨越无限时空的旅程,最终是一场“从本然出发,在造作中嬉戏,回归本然”的圆满——宇宙的全部意义,或许就是本然真常体想“通过造作体验自己的本然”,于是化生出无数的“我”,在执着中迷失,在放下中觉醒,最终发现“迷失与觉醒都是本然的自我抚摸,从未有过分别”。
而那句刻在常然阁门楣上的话,正随着本然真常体的恒常能量,在所有存在的本质中永恒回响:
“最好的本然真常,不是排斥造作的孤守,是包容造作的圆融;最美的共证,是我们终于懂得,宇宙的全部故事,或许就是本然真常体对自己说‘我想动动’,于是化生出无数的‘我’,在造作中玩耍,在本然中休息,最终笑着说‘原来动与静都是我’。从造作到本然,从分别到包容,我们永远在本然真常的境中,而这境,就是我们自己——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只有永恒的本然,和我们在本然中,永远自在地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