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古街上。
晏辰正低头检查他背包里的东西,防晒霜和折叠伞都还在。
“看来这次是春秋战国,”阿楚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你看那边布告栏上的字,跟甲骨文似的。”
晏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见一群人围着一块木牌指指点点。
“走,瞧瞧去,”阿楚拉着他的手就往人群里挤,“说不定能撞上第一个剧情点。”
两人费了些力气才挤到前排,只见木牌上用刀刻着几行字,大意是说昨日城南发生命案,凶手疑似曾参。
“嚯,开门红啊,”阿楚用胳膊肘碰了碰晏辰,“《曾参杀人》,这可是经典谣言案例。”
晏辰点点头,目光扫过围观人群的表情。
有人面露惊恐,有人半信半疑,还有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似乎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按剧情,这会儿曾母应该还在家里织布,对第一个报信的人嗤之以鼻呢。”阿楚踮着脚尖往街尽头望,“要不我们去曾家串串门?”
晏辰挑眉,“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剧透啊,”阿楚笑得一脸狡黠,“告诉曾母这是谣言,让她别信,省得最后吓得翻墙跑路。”
晏辰无奈地摇摇头,“你觉得她会信两个穿着奇装异服的陌生人的话?”
阿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牛仔裤和t恤,又看了看晏辰的冲锋衣,确实和周围人的长袍大袖格格不入。
“那我们就说自己是曾参的远房朋友,”阿楚眼珠一转,“特地来拜访他,顺便澄清一下谣言。”
晏辰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往曾家的方向走。
一路上,不断有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俩人穿的什么啊?”
“看着不像本地人啊。”
“该不会是奸细吧?”
阿楚听着这些议论,忍不住小声对晏辰说:“你看,我们比谣言还引人注目。”
晏辰握住她的手,“别理他们,赶紧找到曾家。”
好在曾参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几番打听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曾家门前。
那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院墙上爬满了牵牛花。
阿楚正准备敲门,却听到屋里传来织布机的声音。
“看来曾母确实在织布,”阿楚压低声音,“剧情诚不欺我。”
晏辰敲了敲门。
织布声停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谁啊?”
“伯母您好,我们是曾参先生的朋友,特地来拜访他。”阿楚学着古人的语气说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他们。
“你们是阿参的朋友?”老妇人眼神里满是疑惑,“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晏辰解释道,“路上听说了一些关于曾参先生的传言,特地来澄清一下。”
老妇人皱起眉头,“传言?什么传言?”
“就是……”阿楚刚想开口,却被晏辰用眼神制止了。
晏辰微笑着说:“没什么,都是些捕风捉影的闲话,当不得真。我们就是来看看曾参先生在不在家。”
老妇人松了口气,“阿参出去讲学了,不在家。”
“那我们改日再来拜访,”晏辰拉着阿楚就要走。
“等等,”老妇人叫住他们,“你们刚才说的传言,是不是关于阿参杀人的?”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没想到她还是知道了。
“伯母,您别信那些,”阿楚急忙说道,“曾参先生那么贤德,怎么可能杀人呢?这肯定是有人造谣。”
老妇人笑了笑,“我当然知道阿参不会杀人,他从小就老实本分,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杀人呢?”
“就是就是,”阿楚附和道,“肯定是有人搞错了,或者故意陷害他。”
“多谢你们特地来告诉我这些,”老妇人很是欣慰,“不过你们也别太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相信我儿子。”
就在这时,一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人跑了过来,看到老妇人就大喊:“曾伯母,不好了,曾参杀人了!”
老妇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还是平静地说:“你别瞎说,阿参不会杀人的。”
年轻人急得直跺脚,“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官府都已经派人去抓他了!”
说完,他又急匆匆地跑了。
阿楚拉了拉晏辰的衣袖,“你看,第一个来了。”
晏辰没说话,只是看着老妇人。
老妇人叹了口气,“这人啊,就喜欢听信谣言。”
她转身回屋,继续织布去了。
织布机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响亮了些。
“看来她是真的不信,”阿楚松了口气,“我们的劝说还是有点用的。”
晏辰却眉头紧锁,“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阿楚不解。
“那个报信的年轻人,眼神很慌乱,不像是单纯的传播谣言。”晏辰分析道,“而且他说亲眼看到,这就有点奇怪了。”
“说不定是他看错了呢?”阿楚不以为意。
“但愿吧,”晏辰望着年轻人跑远的方向,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又一个人跑了过来,同样是来报信的。
“曾伯母,曾参真的杀人了,你快躲躲吧!”
这次,老妇人织布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我知道了,谢谢你。”她淡淡地说。
那人见她没反应,摇摇头走了。
“第二个也来了,”阿楚小声说,“曾母开始动摇了。”
晏辰点点头,“再等一会儿,第三个来了,她估计就要信了。”
果然,没过多久,第三个人来了。
他跑得满头大汗,一见到老妇人就说:“曾伯母,快走吧,官兵马上就要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次,老妇人再也坐不住了。
她猛地站起来,一把推开织布机,脸上满是惊恐。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
“伯母,您别信他,这都是假的!”阿楚急忙上前想拉住她。
老妇人却一把甩开她的手,“你们别骗我了,三个人都这么说,肯定是真的!”
她说着,就往院子后面跑。
阿楚和晏辰赶紧跟上去。
只见老妇人跑到院墙根下,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她年纪大了,动作很迟缓,爬了好几次都没爬上去。
“伯母,您别爬了,这墙太高了!”阿楚喊道。
老妇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努力往上爬。
就在这时,晏辰突然说:“等等,这墙不对劲。”
阿楚低头一看,只见墙根下有几块砖松动了,像是被人特意撬动过。
“这是怎么回事?”阿楚惊讶地问。
晏辰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这砖是最近才被撬动的,看来有人早就料到曾母会翻墙逃跑。”
阿楚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有人策划好的?”
晏辰点点头,“很有可能,他们就是想逼走曾母,让曾参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太过分了!”阿楚气得脸都红了,“是谁这么坏?”
晏辰站起身,“现在还不知道,但肯定和曾参有过节。”
就在这时,老妇人终于爬上了墙头,她回头看了一眼茅草屋,眼神复杂。
然后,她纵身跳了下去。
“伯母!”阿楚惊呼一声。
晏辰拉住她,“别追了,她不会有事的。”
“可……”阿楚还想说什么。
晏辰指了指墙外,“你听。”
阿楚仔细一听,墙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看来有人在外面接应她,”晏辰说,“这就更说明是有人策划的了。”
阿楚叹了口气,“我们还是没能改变剧情。”
“至少我们发现了这背后的阴谋,”晏辰安慰道,“这也算是意外收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官兵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快走,官兵来了,”晏辰拉着阿楚,“我们别被当成同伙了。”
两人急忙躲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里。
看着官兵们冲进曾家,翻箱倒柜地搜查,阿楚忍不住说:“你说曾参现在知道家里的事了吗?”
晏辰摇摇头,“不知道,但我相信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他看了看阿楚,“接下来,我们去哪?”
阿楚想了想,“既然《曾参杀人》的剧情我们插不上手了,不如去看看《齐人攫金》?我还挺想看看那个见钱眼开的家伙长什么样的。”
晏辰笑了笑,“好,听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手拉着手,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他们没注意到,在他们离开后,一个黑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曾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古老故事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楚和晏辰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齐人攫金》故事发生的集市。
集市上人头攒动,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哇,这里好热闹啊,”阿楚东张西望,眼睛都不够用了,“比刚才那个村子有意思多了。”
晏辰紧紧握着她的手,生怕在人群中走散,“小心点,别乱摸东西。”
“知道啦,”阿楚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们快去看看那个齐人在哪。”
两人在集市上转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卖黄金的摊位前看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摊位上的黄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你看他,”阿楚用胳膊肘碰了碰晏辰,“那眼神,恨不得把黄金都吞下去,肯定就是他了。”
晏辰点点头,“看起来确实像。”
只见那个齐人突然冲上前,一把抓起几块黄金就往怀里塞。
摊主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大喊:“抓小偷啊!有人抢黄金啦!”
周围的人立刻围了上来,把齐人团团围住。
齐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还在往怀里塞黄金。
很快,几个官兵赶了过来,将齐人按倒在地,轻而易举地就从他怀里搜出了黄金。
齐人一脸茫然地看着官兵,“你们为什么抓我?”
官兵冷笑一声,“你光天化日之下抢黄金,还问我们为什么抓你?”
齐人更糊涂了,“我抢黄金怎么了?这里不是有黄金吗?我想要,就拿了啊。”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就是,哪有光天化日之下抢黄金的?”
“我看他是想钱想疯了。”
阿楚忍不住对晏辰说:“你看他这反应,还真应了那句‘齐人攫金,不见人,徒见金’。”
晏辰却皱起了眉头,“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阿楚问。
“你看他的眼神,”晏辰指着齐人,“虽然看起来很贪婪,但深处似乎藏着一丝恐惧。”
阿楚仔细一看,还真像晏辰说的那样。
“难道他也有什么苦衷?”阿楚猜测道。
晏辰点点头,“很有可能,我们跟着去看看。”
两人跟着官兵,把齐人押到了县衙。
县令升堂审案。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
齐人低着头,不说话。
“大胆狂徒,竟敢在本县令面前装聋作哑!”县令怒喝道,“来人,给我打!”
“等等,”晏辰突然走上前,“大人,我们有话要说。”
县令看了看晏辰和阿楚,皱起眉头,“你们是什么人?与这抢金贼有何关系?”
“我们是路过的外地人,”晏辰拱手道,“刚才在集市上看到了事情的经过,觉得此人行为怪异,不像寻常盗贼,所以斗胆想问问他几个问题。”
县令犹豫了一下,“好吧,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但别耽误本县令审案。”
“多谢大人,”晏辰转向齐人,“你为什么要抢黄金?”
齐人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阿楚蹲下身,轻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你。”
齐人抬起头,看了看阿楚,又看了看周围的官兵,眼神里的恐惧更浓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别怕,”晏辰说,“这里有县令大人做主,如果你真有什么苦衷,大人会体谅你的。”
齐人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我需要钱。”
“谁不需要钱?”县令不耐烦地说,“但也不能去抢啊!”
“我女儿……我女儿病得很重,需要很多钱治病,”齐人哭着说,“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才一时糊涂……”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没想到这个抢金贼还有这样的苦衷。
“你女儿得了什么病?需要多少银子?”阿楚问道。
“是一种怪病,浑身发烫,昏迷不醒,”齐人说,“郎中说需要一味很珍贵的药材,要五十两银子才能买到。”
“五十两银子?”阿楚惊讶地说,“这对一个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一笔巨款。”
晏辰看向县令,“大人,此人虽然抢夺黄金不对,但也是为了救女儿,情有可原,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县令沉思了片刻,“嗯,看在你事出有因的份上,本县令就不打你了,但黄金必须归还,另外,罚你做一个月的苦役,以示惩戒。”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齐人连忙磕头谢恩。
就在官兵要把齐人押下去的时候,晏辰突然说:“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转向齐人,“你为什么不直接去借钱,或者向官府求助,非要去抢呢?”
齐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借过了,没人肯借给我,官府也不管……”
“是吗?”晏辰盯着他的眼睛,“我怎么听说,县里最近刚拨了一笔赈灾款,专门用来帮助有困难的百姓呢?”
齐人脸色一变,“我……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晏辰步步紧逼,“还是有人不让你知道?”
齐人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县令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晏辰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人,”晏辰说,“我怀疑有人故意隐瞒了赈灾款的事情,就是为了逼得像齐人这样有困难的百姓走投无路,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来。”
县令皱起眉头,“竟有此事?”
“大人可以派人去查一查,”晏辰说,“看看那笔赈灾款到底去了哪里。”
县令点了点头,“好,本县令就信你一次,来人,去查一下赈灾款的下落!”
“是!”几个官兵领命而去。
齐人惊讶地看着晏辰,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他又磕了几个头。
晏辰扶起他,“你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
他看了看阿楚,“我们该走了。”
“嗯,”阿楚点点头。
两人向县令告辞,离开了县衙。
“没想到这个《齐人攫金》的故事背后,还有这么多猫腻,”阿楚感慨地说,“看来我们之前对这些故事的理解,都太表面了。”
晏辰深有同感,“是啊,每个故事背后,可能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晏辰想了想,“《狗猛酒酸》怎么样?我想看看那只凶猛的狗到底长什么样。”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尝尝那酸了的酒是什么味道。”
两人说说笑笑,向《狗猛酒酸》故事发生的地方走去。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仿佛为他们接下来的旅程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阿楚和晏辰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那家因狗猛而导致酒酸的酒家。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凶狠的狗叫声。
“汪汪汪!”
那声音洪亮而急促,充满了攻击性。
阿楚下意识地躲到了晏辰身后,“我的天,这狗也太凶了吧。”
晏辰护住她,往前仔细看了看。
只见酒家门口拴着一只体型庞大的黑狗,它竖着耳朵,瞪着眼睛,嘴里流着口水,正对着过往的行人狂吠不止。
路过的人都吓得远远绕开,没人敢靠近酒家。
“果然名不虚传啊,”阿楚从晏辰身后探出头来,“这狗确实够猛的,换做是我,也不敢去买酒。”
晏辰点点头,“难怪他的酒卖不出去,都酸了。”
两人正说着,酒家的老板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里满是愁苦。
他看到阿楚和晏辰,眼睛亮了一下,但看到他们停在远处不敢上前,又叹了口气。
“两位客人,想买酒吗?”老板大声问道,“我这酒味道好得很,就是……就是这狗有点凶,你们别怕,它拴着呢,不会咬人的。”
阿楚看了看那只还在狂吠的黑狗,“老板,你确定它不会咬人?”
老板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确定,这狗是我儿子从山里捡回来的,性子野得很,除了我和我儿子,谁都不认。”
“那你为什么不把它送走呢?”晏辰问道,“你看,因为它,你的酒都卖不出去了。”
老板叹了口气,“我也想啊,可我儿子不让,他说这狗能看家护院,保护我们的安全。”
“可现在这样,你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阿楚说,“还谈什么安全啊。”
老板摇了摇头,“你们不懂,这附近不太平,经常有小偷和强盗出没,自从有了这只狗,他们就再也不敢来了。”
“那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管生意了啊,”晏辰说,“你可以把狗拴得远一点,或者在买酒的时候,把狗关进屋里。”
老板无奈地说:“我试过,可我儿子不同意,他说这狗必须拴在门口,才能起到威慑作用。”
“你儿子呢?”阿楚问道。
“他出去打猎了,”老板说,“估计要晚上才能回来。”
就在这时,那只黑狗突然对着一个方向狂吠起来,声音比刚才更凶狠了。
阿楚和晏辰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正鬼鬼祟祟地往这边张望。
看到黑狗,他们吓得立刻缩回了头,转身就跑。
“你看,”老板说,“要不是有这只狗,他们肯定会来捣乱的。”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老板,我们想买点酒,”晏辰说,“你能不能把狗牵进去一下?”
老板犹豫了一下,“好吧,你们等一下。”
他走进屋里,拿出一根更长的绳子,小心翼翼地把黑狗牵到了院子里,然后关上了院门。
“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老板说。
阿楚和晏辰这才走进酒家。
酒家里面不大,摆放着几张桌子和椅子,角落里放着几个大酒缸。
老板打开一个酒缸,一股浓郁的酸味扑鼻而来。
“哎呀,这酒真的酸了,”阿楚皱着眉头说。
老板叹了口气,“是啊,放了太久了,没人买,就酸了。”
“这么好的酒,可惜了,”晏辰说。
“没办法啊,”老板说,“都是这只狗闹的。”
他给阿楚和晏辰各倒了一杯酒,“你们尝尝,虽然有点酸,但还是能喝的。”
阿楚和晏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酒的味道确实很特别,酸中带甜,甜中带辣,别有一番风味。
“还挺好喝的,”阿楚说。
老板笑了笑,“是吗?那你们多买点?”
“好啊,”晏辰说,“给我们来两坛。”
老板高兴极了,连忙去打包。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黑狗突然又狂吠起来,还伴随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老板脸色一变,“不好,可能出事了!”
他急忙打开院门。
只见几个蒙面人正和一个年轻人打在一起,那只黑狗在旁边不停地撕咬着蒙面人的衣服。
“儿子!”老板大喊一声,冲了上去。
阿楚和晏辰也赶紧跟了上去。
晏辰一眼就看出,那个年轻人虽然身手不错,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落了下风。
他二话不说,冲上去帮忙。
晏辰学过几年武术,对付这几个蒙面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没过多久,就把他们打跑了。
“多谢两位出手相助!”年轻人喘着气说,他正是老板的儿子。
“不客气,”晏辰说,“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你?”
年轻人脸色凝重,“他们是附近的一伙强盗,经常来骚扰我们,之前因为有狗,他们不敢太放肆,没想到今天竟然敢直接动手了。”
老板看着儿子,“我都说了,把狗拴起来不安全,你就是不听。”
儿子低下头,“爹,我错了。”
“好了,别说了,”老板说,“快进屋吧,外面不安全。”
几人走进屋里。
年轻人看着阿楚和晏辰,“再次感谢两位的救命之恩,我叫李虎,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我叫晏辰,她叫阿楚,”晏辰说。
“晏辰兄,阿楚姑娘,”李虎拱手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李虎兄弟客气了,”阿楚说,“我们也是碰巧路过。”
李虎看了看阿楚,眼神里闪过一丝爱慕之情,“阿楚姑娘长得真漂亮,不知是否婚配?”
阿楚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晏辰立刻搂住阿楚的腰,宣示主权,“她是我的未婚妻。”
李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阿楚笑着说,“我们还没成亲呢。”
晏辰不满地看了她一眼,阿楚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老板把两坛酒递给晏辰,“这酒就算我送给你们的,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这怎么好意思呢?”晏辰说。
“拿着吧,”李虎说,“不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晏辰只好收下了。
“我们该走了,”晏辰说。
“两位不多留一会儿吗?”老板挽留道,“我让我儿子去买点菜,我们喝几杯。”
“不了,我们还有事,”阿楚说,“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
两人向李虎和老板告辞,离开了酒家。
走在路上,阿楚笑着说:“没想到李虎还挺会撩妹的嘛。”
晏辰吃醋地说:“怎么?你看上他了?”
“哪有,”阿楚捏了捏他的脸,“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晏辰这才满意地笑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邻人献玉》怎么样?”晏辰说,“我想看看那块玉到底有多珍贵。”
阿楚点点头,“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
两人又踏上了新的旅程,他们不知道,在《邻人献玉》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他们去发现。
阿楚和晏辰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邻人献玉》故事发生的国家。
他们听说,那个献玉的邻人因为被误认为是骗子,已经被关起来了。
“我们得想办法救他出来,”阿楚说。
晏辰点点头,“嗯,我们先去了解一下情况。”
两人来到王宫附近,想找机会见到国王,解释清楚这件事。
可是王宫守卫森严,他们根本进不去。
“这可怎么办啊?”阿楚着急地说。
晏辰四处看了看,“别着急,我们想想办法。”
他看到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官员从王宫里走出来,立刻拉着阿楚走了过去。
“这位大人请留步,”晏辰拱手道。
官员看了看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我们是从远方来的商人,”晏辰说,“听说贵国最近发生了一件邻人献玉的事情,我们对此很感兴趣,想向大人打听一下。”
官员皱起眉头,“你们打听这个干什么?”
“我们只是好奇,”阿楚说,“听说那个献玉的人被关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官员叹了口气,“是啊,那小子太不像话了,竟敢拿一块石头来骗国王,说是稀世宝玉,国王一气之下,就把他关起来了。”
“大人,我们觉得事情可能不是这样的,”晏辰说,“也许那块真的是宝玉,只是大家没认出来而已。”
官员不屑地说:“哼,一块破石头而已,怎么可能是宝玉?我们国家的玉匠都鉴定过了,那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玉匠也有可能看走眼啊,”阿楚说,“不如让我们去看看那块石头,说不定我们能认出来。”
官员犹豫了一下,“这……不太好吧,那是国王的东西。”
“大人,我们真的只是想帮忙,”晏辰说,“如果那块真的是宝玉,你们把献玉的人关起来,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官员想了想,觉得晏辰说得有道理,“好吧,我就带你们去看看,不过你们要是敢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
“多谢大人,”晏辰和阿楚连忙道谢。
官员带着他们走进王宫,来到一间收藏室。
收藏室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宝,琳琅满目。
在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块用布包着的石头。
官员指了指那块石头,“那就是那个小子献的‘宝玉’。”
阿楚和晏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布。
只见那块石头黑乎乎的,看起来确实很普通,和路边的石头没什么两样。
“这……这就是宝玉?”阿楚有些失望地说。
晏辰却仔细地观察着石头,还用手摸了摸。
他突然说:“这块石头不简单。”
官员不屑地说:“哼,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大人,你看,”晏辰指着石头的一个角落,“这里有一道裂痕,从裂痕里看,里面的质地很温润,不像是普通的石头。”
官员凑近一看,果然像晏辰说的那样。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这应该是一块璞玉,”晏辰说,“外面包着一层石头,所以大家才认不出来。”
“璞玉?”官员惊讶地说,“你确定?”
“我确定,”晏辰说,“只要把外面的石头打磨掉,就能看到里面的宝玉了。”
官员想了想,“好,我相信你一次,我这就去禀告国王。”
说完,他急匆匆地走了。
没过多久,国王就带着一群玉匠来到了收藏室。
国王看了看晏辰和阿楚,“就是你们说这块石头是璞玉?”
“是的,陛下,”晏辰说。
国王看向玉匠们,“你们怎么看?”
玉匠们仔细检查了一下石头,纷纷摇头。
“陛下,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不是什么璞玉,”一个老玉匠说。
“是啊,陛下,他们肯定是在骗人,”另一个玉匠附和道。
国王皱起眉头,“晏辰,你还有什么话说?”
晏辰说:“陛下,不如让我来试试,把外面的石头打磨掉,看看里面是不是宝玉。”
国王犹豫了一下,“好,如果你打磨不出来宝玉,休怪我不客气。”
“多谢陛下,”晏辰说。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小刀,这是他带的现代装备之一。
他小心翼翼地在石头上打磨起来。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他。
阿楚也很紧张,紧紧地攥着拳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渐渐地,石头外面的石层被打磨掉了,露出了里面温润的绿色。
“是玉!真的是玉!”有人惊呼起来。
国王和玉匠们都惊呆了。
晏辰继续打磨,很快,一块晶莹剔透、色泽翠绿的宝玉出现在大家面前。
“太漂亮了!”阿楚忍不住赞叹道。
国王拿起宝玉,爱不释手,“果然是稀世宝玉啊!我竟然冤枉了那个献玉的人。”
他立刻下令,“快,把那个献玉的人放出来,好好招待他。”
“陛下,”晏辰说,“我们还有一件事想请教。”
“你说,”国王说。
“那个献玉的人,为什么会想到把玉献给您呢?”晏辰问。
国王叹了口气,“说来惭愧,我之前颁布过一道命令,说凡是有稀世珍宝的人,都可以献给我,我会重重有赏,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陛下,我们觉得这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阿楚说,“那个玉匠为什么会把璞玉当成普通的石头呢?是不是有人故意指使他这么做的?”
国王愣了一下,“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个老玉匠是我最信任的人,他怎么会看走眼呢?”
他立刻下令,“把那个老玉匠抓来审问!”
很快,老玉匠就被抓了过来。
在国王的逼问下,老玉匠终于承认,是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故意把璞玉说成是普通的石头。
“是谁指使你的?”国王怒喝道。
老玉匠颤抖着说:“是……是丞相。”
国王没想到竟然是自己最信任的丞相,气得浑身发抖,“把丞相给我抓起来!”
“是!”士兵们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献玉的邻人就被带了过来。
他看到自己献的石头变成了宝玉,激动得热泪盈眶,“谢谢陛下!谢谢陛下!”
国王看着他,“对不起,是我冤枉你了,我会重重赏你的。”
“陛下,我不要赏赐,”邻人说,“我只希望陛下能明察秋毫,不要再被小人蒙蔽。”
国王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他看向晏辰和阿楚,“多谢两位帮我识破了这个阴谋,我该怎么感谢你们呢?”
“陛下不用谢我们,”晏辰说,“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
“是啊,”阿楚说,“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陛下了。”
两人向国王告辞,离开了王宫。
“没想到《邻人献玉》的故事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阴谋,”阿楚感慨地说。
晏辰点点头,“是啊,看来每个故事都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纣为象箸》怎么样?”晏辰说,“我想看看那个象箸到底有多奢华。”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商纣王的奢侈生活。”
两人又踏上了新的旅程,他们不知道,在《纣为象箸》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们。
阿楚和晏辰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商朝的都城。
这里的繁华程度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但同时也弥漫着一股奢靡的气息。
“难怪商朝会灭亡,”阿楚感慨地说,“你看这里的人,一个个都贪图享乐,根本没有一点危机感。”
晏辰点点头,“是啊,从一双象箸就能看出商纣王的奢侈,看来古人说的没错。”
他们想办法混进了王宫,正好赶上商纣王设宴。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馐美味。
商纣王坐在宝座上,穿着华丽的衣服,手里拿着一双象牙做的筷子,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东西。
“你看,那就是象箸,”阿楚小声对晏辰说。
晏辰仔细一看,那双象箸确实很精美,雕刻着复杂的花纹。
“果然够奢华的,”晏辰说。
就在这时,一个大臣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使用象箸太过奢侈,不利于国家的发展,还请陛下三思。”
商纣王脸色一沉,“放肆!本王用一双象箸怎么了?难道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
大臣吓得连忙跪下,“臣不敢,臣只是为了国家着想。”
“为了国家着想?”商纣王冷笑一声,“本王富有天下,用一双象箸又算得了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本王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臣不是这个意思,”大臣连忙解释。
“够了,”商纣王不耐烦地说,“把他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是!”士兵们上前,把大臣拖了下去。
宴会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再也没有人敢说话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觉得商纣王太过残暴。
“我们得想办法劝劝他,”阿楚说。
晏辰摇摇头,“没用的,他已经被奢侈蒙蔽了双眼,听不进任何劝告。”
“那怎么办?”阿楚着急地说。
“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晏辰说。
宴会继续进行,商纣王喝得酩酊大醉,还让宫女们跳舞给他看。
阿楚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看那些宫女,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的,肯定没少受欺负,”阿楚说。
晏辰也注意到了,“是啊,商纣王的暴政已经让百姓苦不堪言了。”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不小心踩到了商纣王的脚。
商纣王大怒,“大胆贱婢,竟敢踩本王的脚,把她拉下去,砍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宫女吓得魂飞魄散,不停地磕头求饶。
阿楚实在看不下去了,“陛下,她也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她吧。”
商纣王看了看阿楚,“你是什么人?竟敢管本王的闲事?”
“我们是从远方来的使者,”晏辰说,“我们觉得,陛下应该以仁德治国,不应该因为一点小事就随便杀人。”
“仁德治国?”商纣王冷笑一声,“本王是天子,想杀谁就杀谁,用得着你们来教训?”
他指着阿楚和晏辰,“把他们也拉下去,一起砍了!”
“是!”士兵们上前,就要抓阿楚和晏辰。
晏辰拉着阿楚,纵身一跃,跳上了桌子。
“陛下,我们只是好意相劝,您要是不听,我们走就是了,”晏辰说。
他拉着阿楚,在桌子上快速奔跑,很快就来到了宴会厅的门口。
“想跑?没那么容易!”商纣王大喊一声。
士兵们纷纷围了上来。
晏辰和阿楚只好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些现代装备,比如烟雾弹之类的,暂时阻挡了士兵们的追击,趁机逃出了王宫。
“好险啊,”阿楚喘着气说,“差点就没命了。”
晏辰点点头,“商纣王果然名不虚传,太残暴了。”
“看来《纣为象箸》的故事,不仅仅是说商纣王的奢侈,更反映了他的残暴统治,”阿楚说。
“是啊,”晏辰说,“一双象箸只是一个开始,之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奢侈行为,最终导致国家灭亡。”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宋人为楮叶》怎么样?”晏辰说,“我想看看那个用玉雕刻的楮叶到底有多逼真。”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
两人离开了商朝的都城,向宋国走去。
他们不知道,在《宋人为楮叶》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他们。
阿楚和晏辰来到宋国,四处打听那个为楮叶的宋国人的下落。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找到了他。
那个宋国人是个年轻人,名叫宋玉,他正在家里专注地雕刻着什么。
院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玉石和雕刻工具。
“请问,你就是那个用玉雕刻楮叶的宋国人吗?”阿楚上前问道。
宋玉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是啊,我就是,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听说你的手艺很高超,雕刻的楮叶和真的一模一样,所以特地来看看,”晏辰说。
宋玉笑了笑,“过奖了,我只是喜欢雕刻而已。”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片玉叶,“那就是我刚雕刻好的楮叶,你们看看吧。”
阿楚和晏辰走过去,仔细一看,都惊呆了。
那片玉叶雕刻得栩栩如生,叶脉清晰可见,就连叶子边缘的小锯齿都雕刻得惟妙惟肖,看起来和真的楮叶没什么两样。
“太厉害了!”阿楚赞叹道,“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啊!”
晏辰也点点头,“是啊,能把玉石雕刻成这样,你的手艺真是太精湛了。”
宋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你们的夸奖。”
“你花了多长时间雕刻这片叶子啊?”阿楚问。
“整整三年,”宋玉说。
“三年?”阿楚惊讶地说,“花这么长时间雕刻一片叶子,值得吗?”
宋玉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值不值得,我只是觉得喜欢,就一直做下去了。”
“你的家人支持你吗?”晏辰问。
宋玉摇摇头,“不支持,他们觉得我这是不务正业,浪费时间。”
“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呢?”阿楚问。
“因为我喜欢啊,”宋玉说,“我觉得雕刻能让我快乐,这就够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被宋玉的执着打动了。
“你说得对,”阿楚说,“只要自己喜欢,就值得去做。”
就在这时,一个美丽的女子走进院子,看到阿楚和晏辰,有些惊讶,“玉哥,这两位是?”
“他们是来参观我雕刻的楮叶的,”宋玉说,“这位是阿楚姑娘,这位是晏辰先生。”
“阿楚姑娘,晏辰先生,你们好,我叫林雪,是玉哥的邻居,”女子微笑着说。
林雪长得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像泉水一样。
她看了看晏辰,眼神里闪过一丝爱慕之情。
阿楚立刻察觉到了,心里有点吃醋,但也没说什么。
“林雪姑娘,你好,”晏辰礼貌地说。
“林雪姑娘,你也喜欢雕刻吗?”阿楚问道。
林雪摇摇头,“我不太懂雕刻,只是觉得玉哥很厉害,能把玉石雕刻成那么逼真的叶子。”
“是啊,玉哥的手艺确实很厉害,”阿楚说。
宋玉从屋里拿出一些他以前雕刻的作品,给阿楚和晏辰看。
那些作品都很精美,有花鸟鱼虫,有人物山水,每一件都栩栩如生。
“你的手艺真是太厉害了,”阿楚由衷地赞叹道。
“谢谢,”宋玉说。
林雪看着晏辰,“晏辰先生,你长得真英俊,不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阿楚一听,更吃醋了,她挽住晏辰的胳膊,“他是我的未婚夫。”
林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晏辰说。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男子走进院子,看到林雪,眼睛一亮,“雪妹,我来找你玩了。”
男子看到阿楚,也被她的美貌吸引了,“这位姑娘是谁啊?长得真漂亮。”
“她是阿楚姑娘,是来参观玉哥雕刻的,”林雪说。
男子走到阿楚面前,“阿楚姑娘,你好,我叫王强,很高兴认识你。”
王强色眯眯地看着阿楚,让阿楚很不舒服。
晏辰立刻挡在阿楚面前,“王强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
王强不满地看了晏辰一眼,“我和阿楚姑娘说话,关你什么事?”
“她是我的未婚妻,”晏辰说。
王强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
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
阿楚拉了拉晏辰的衣袖,“我们该走了。”
“嗯,”晏辰点点头。
两人向宋玉和林雪告辞,离开了院子。
“那个林雪,一看就对你有意思,”阿楚吃醋地说。
“你不也看到了吗?那个王强对也你有意思,”晏辰也吃醋地说。
“那不一样,”阿楚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晏辰说,他低头吻了吻阿楚的额头。
阿楚这才开心起来。
“那个宋玉,虽然有点不务正业,但他的手艺确实很厉害,”阿楚说。
“是啊,”晏辰说,“他对雕刻的执着,值得我们学习。”
“不过,我觉得林雪和王强有点奇怪,”阿楚说,“他们好像不只是单纯的喜欢我们。”
“嗯,我也觉得,”晏辰说,“可能他们之间有什么故事吧。”
“不管了,”阿楚说,“我们还是赶紧去看下一个故事吧。”
“好,”晏辰说,“《棘刺母猴》怎么样?我想看看那个用棘刺雕刻的母猴到底有多小。”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
两人又踏上了新的旅程,他们不知道,在《棘刺母猴》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他们去发现。
阿楚和晏辰来到了《棘刺母猴》故事发生的国家,找到了那个声称能在棘刺上雕刻母猴的卫国人。
卫国人正在一个广场上表演他的绝技,周围围了很多人。
阿楚和晏辰也挤了进去。
只见卫国人拿出一根棘刺,和一把很小的刻刀,在那里比划着,但半天也没刻出什么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啊?”阿楚小声问晏辰。
“不知道,可能是在故弄玄虚吧,”晏辰说。
过了一会儿,卫国人放下刻刀,对周围的人说:“各位,我的绝技需要在特定的条件下才能表演,那就是必须在月亮最圆的夜晚,而且要在暗室里,用特制的灯光才能看到我雕刻的母猴。”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
“这也太玄乎了吧?”
“我看他就是在骗人,根本就刻不出来。”
“说不定他真的有绝技呢?”
卫国人听到大家的议论,很不高兴,“你们懂什么?这是最高超的技艺,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国王也听说了这件事,派人来请卫国人去王宫表演。
卫国人得意洋洋地跟着士兵走了。
“我们也去看看,”阿楚说。
晏辰点点头,“好。”
两人也跟着来到了王宫。
到了晚上,月亮最圆的时候,卫国人被带到一间暗室里。
国王和大臣们都在外面等着。
卫国人在暗室里忙活了半天,然后出来说:“陛下,臣已经刻好了,请陛下和大臣们进去观看。”
国王和大臣们走进暗室,卫国人打开特制的灯光。
大家仔细一看,只见那根棘刺上,果然有一个小小的母猴图案,虽然很模糊,但确实能看出是一只母猴。
“太厉害了!”国王赞叹道。
大臣们也纷纷称赞。
阿楚和晏辰却觉得不对劲。
“你看那个母猴图案,”晏辰小声对阿楚说,“看起来不像是雕刻出来的,倒像是画上去的。”
阿楚仔细一看,“是啊,而且那根棘刺的质地很奇怪,不像是普通的棘刺。”
卫国人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很不高兴,“你们两个是什么人?竟敢质疑我的技艺?”
“我们只是实话实说,”晏辰说。
“实话实说?”卫国人冷笑一声,“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画上去的?”
“很简单,”晏辰说,“我们可以用放大镜看看。”
晏辰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放大镜,这是他带的现代装备之一。
他走到棘刺前,用放大镜仔细一看,果然看到了颜料的痕迹。
“陛下,您看,”晏辰把放大镜递给国王。
国王用放大镜一看,也看到了颜料的痕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卫国人,你竟敢欺骗本王!”
卫国人吓得连忙跪下,“陛下,臣不敢,臣……臣只是想让大家看看我的技艺……”
“你的技艺就是骗人吗?”国王怒喝道,“把他拉下去,关起来!”
“是!”士兵们上前,把卫国人拖了下去。
国王看着晏辰和阿楚,“多谢两位帮本王识破了这个骗局,本王该怎么感谢你们呢?”
“陛下不用谢我们,”晏辰说,“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
“是啊,”阿楚说,“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陛下了。”
两人向国王告辞,离开了王宫。
“没想到这个卫国人这么狡猾,竟然用这种方法来骗人,”阿楚说。
“是啊,”晏辰说,“看来《棘刺母猴》的故事,告诉我们不能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要学会自己判断。”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高阳应造屋》怎么样?”晏辰说,“我想看看那个用湿木头盖的房子到底会怎么样。”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
两人离开了王宫,向高阳应所在的地方走去。
他们不知道,在《高阳应造屋》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的智慧等着他们去领悟。
阿楚和晏辰来到高阳应所在的地方,正好看到高阳应在指挥工匠们盖房子。
工匠们正在用湿木头搭建屋顶。
“高阳应先生,”晏辰走上前,“我们是从远方来的旅行者,路过这里,看到你们在盖房子,就过来看看。”
高阳应看了看他们,“你们好,我是高阳应,这是我盖的新房子。”
“你的房子盖得真漂亮,”阿楚说,“不过,我看你们用的木头好像是湿的,用湿木头盖房子,不太好吧?”
高阳应皱起眉头,“有什么不好的?湿木头很结实,盖出来的房子肯定很牢固。”
“可是,湿木头会干燥收缩的,”晏辰说,“到时候房子可能会变形,甚至倒塌。”
高阳应不屑地说:“哼,你懂什么?我盖房子的时候,已经考虑到这一点了,我把木头绑得很紧,就算干燥收缩了,也不会有问题的。”
“话不能这么说,”阿楚说,“木头干燥收缩是自然规律,不是你能控制的。”
“我觉得你们就是在胡说八道,”高阳应说,“我的房子,我想怎么盖就怎么盖,不用你们管。”
工匠们也纷纷劝高阳应,“主人,晏辰先生说得有道理,用湿木头盖房子确实不好,我们还是用干木头吧。”
高阳应却不听,“你们懂什么?就按我说的做,赶紧干活!”
工匠们只好无奈地继续干活。
阿楚和晏辰也没办法,只好在旁边看着。
没过多久,房子就盖好了。
从外面看,房子确实很漂亮,高大雄伟。
高阳应得意地说:“你们看,我的房子盖得多好,哪里像你们说的会变形倒塌?”
“现在是好看,但过一段时间就不一定了,”晏辰说。
“哼,我才不信,”高阳应说。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房子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高阳应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嘴硬,“没事,只是风太大了。”
可是,风越来越大,房子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还出现了一些裂缝。
“不好,房子要塌了!”工匠们大喊一声,纷纷跑开。
高阳应也吓得赶紧跑开。
阿楚和晏辰也拉着高阳应,跑到了安全的地方。
他们刚跑开没多久,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房子真的倒塌了。
高阳应看着倒塌的房子,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晏辰说,“用湿木头盖房子,是行不通的。”
高阳应低下头,“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们的劝告,也不该不听工匠们的话。”
“知道错就好,”阿楚说,“以后盖房子,一定要遵循自然规律,不能凭自己的主观臆断。”
高阳应点点头,“我记住了,多谢你们的提醒。”
他看着倒塌的房子,叹了口气,“看来我得重新盖房子了,这次我一定用干木头。”
“这就对了,”晏辰说。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走了过来,他是当地的村长。
“高阳应,你的房子怎么塌了?”村长问道。
高阳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村长。
村长听了,对晏辰和阿楚说:“多谢两位年轻人的提醒,不然的话,可能会出人命的。”
“村长客气了,”晏辰说,“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
村长看着倒塌的房子,“其实,这房子倒塌,也不完全是因为用了湿木头。”
“还有别的原因?”阿楚问。
村长点点头,“高阳应盖房子的时候,为了节省材料,偷工减料,很多地方都做得不牢固,这也是房子倒塌的一个重要原因。”
高阳应脸一红,“村长,我错了,我不该偷工减料。”
“知道错就好,”村长说,“盖房子是大事,关系到人的生命安全,可不能马虎。”
高阳应重重地点了点头。
晏辰和阿楚对视一眼,都觉得受益匪浅。
“看来,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要深入了解其中的道理,”阿楚说。
“是啊,”晏辰说,“要尊重客观规律。”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走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