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终极抉择，民心为秤
就在李阳准备返回朔州之际，沉寂已久的系统突然弹出刺眼的提示，字体猩红如血：
【发布最终任务：斩杀软禁中的前朝皇帝，以绝后患。任务奖励：“天下归一玉玺”（象征正统，可号令中原）、“不死药”（可保一人长生）、“超时代科技包”（包含蒸汽机、电力等核心技术）。失败惩罚：华国气运衰减，十年内必有大灾。】
奖励之丰厚，惩罚之严厉，都远超以往任何一次任务。周校尉得知后，立刻进言：“王上，机不可失！那皇帝留着始终是隐患，斩草需除根，有了这些奖励，华国可一步登天！”
李阳握着系统面板，指尖冰凉。他走到软禁皇帝的宫殿外，隔着窗棂，看到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帝王，如今穿着粗布衣衫，对着一盏孤灯发呆，鬓角竟已染霜。
“他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周校尉在身后低声道，“多少百姓因他流离失所，多少将士因他埋骨沙场，杀了他，才是对天下人交代。”
李阳没有说话，转身去了洛阳城的市集。百姓们正在分发华军带来的粮食，孩子们围着说书人，听他讲“李王救民于水火”的故事。一个卖菜的老农笑着对邻居说：“这日子总算有盼头了，不求别的，就求安稳太平。”
他又去了关押前朝罪臣的大牢，那些曾迫害百姓的奸臣，如今个个面如死灰。而被释放的忠良，则在忙着清点粮仓，安抚流民，提起李阳，无不赞一声“仁主”。
【系统催促：倒计时24小时，任务失败将触发惩罚，华国危在旦夕！】
深夜，李阳回到营中，阿依莎端来一碗热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握住他的手，“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但你要记得，咱们打下洛阳，不是为了杀戮，是为了让百姓不再受苦。”
李阳看着她眼中的澄澈，又想起白日里百姓们的笑脸，心中渐渐有了答案。
次日清晨，他召集所有将领和中原官员，当众宣布：“释放前朝皇帝，贬为庶人，迁居朔州，终生不得离开。”
“王上！不可！”周校尉急得跪地，“放虎归山，必成大患！系统惩罚……”
“系统惩罚？”李阳打断他，声音传遍大殿，“华国的根基，从来不是系统奖励，是民心！若为了所谓的奖励杀一个无权无势的老人，寒了百姓的心，就算得到天下，又有何用？”
他转向众人，目光坚定：“我李阳立国，为的是‘仁’，不是‘暴’；求的是‘长治久安’，不是‘一时之快’。今日放他一条生路，不是宽恕，是告诉天下人——华国，与前朝不同。”
【系统警告：任务失败！惩罚即将降临……检测到宿主抉择符合“民心大道”，惩罚取消！奖励调整为“民心稳固基石”（华国国祚延长百年）、“仁德光环”（自动化解内部矛盾）。系统正式永久休眠，愿仁德永存，天下太平。】
系统的声音彻底消失，再无回响。
李阳望着窗外，阳光正好。他让人备好马车，送前皇帝去朔州，又让人将“天下归一玉玺”的图纸烧了——他要的，从来不是统一，是南北百姓各自安好。
三个月后，朔州。前皇帝穿着布衣，在超级稻田里帮忙除草，脸上竟有了几分平和。李阳带着念安路过，念安指着稻田里的身影问：“爹，那个人是谁呀？”
“一个做错事的老人。”李阳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走吧，你娘还在医馆等着咱们呢。”
远处，阿依莎站在医馆门口，笑着朝他们挥手。阳光洒在金色的稻浪上，洒在往来的百姓身上，也洒在这对父子的背影上，温暖而绵长。
属于李阳的传奇，属于华国的故事，就这样在民心的滋养下，代代相传，直至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