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有人发出低低的呓语,声音颤抖,仿佛在梦中。
宋梓洲脸色煞白,她死死盯着林风和宁清荣,眼中充满了嫉妒与愤怒。
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林风这个被她视为废物的男人,竟然能让高高在上的宁大小姐如此顺从?
宋梓洲尖叫起来,声音刺耳:“林风!你这卑鄙小人!你对宁大小姐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蛊惑了她?”
她指着林风,歇斯底里地吼道:“宁大小姐何等尊贵!岂是你这种废物能染指的?宁家的护卫何在!快救大小姐!他一定是挟持了大小姐!”
其他家族代表们也反应过来,纷纷附和。
“就是!林风他一定是用了邪术!”
“宁大小姐快醒醒啊!这畜生不是好人!”
“宁家护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宁清荣身后的几名黑衣保镖纹丝不动,他们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仿佛对宋梓洲的叫嚣充耳不闻。
林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无视了所有人的叫嚣,轻轻搂住宁清荣的腰肢,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宁清荣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眼神平静没有一丝反抗。
林风的下巴轻轻抵在宁清荣的头顶,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宁清荣的耳尖微微泛红,却也没有回应。
林风抱着宁清荣缓缓站起,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这只是恋人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亲昵。
“火气很大?”宁清荣轻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林风笑了笑,目光扫过灵堂内那些惊恐万状的家族代表们,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林风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确实很大,既然宁大小姐体恤,那我就找几个人,好好消消火。”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宋梓洲身上。
宋梓洲被林风的目光盯上,身体猛地一颤,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林风抱着宁清荣,迈着闲庭信步般的步伐,缓缓走向宋梓洲,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宋梓洲的心脏上,让她感到窒息。
林风停在宋梓洲面前,目光落在她那精心打扮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宋梓洲你这张脸,真是越看越丑。”
宋梓洲气得浑身发抖,她怒吼道:“林风!你这畜生!你敢——”
她的话还没说完,林风的指尖便如同鬼魅般轻轻触碰到她的脸颊,没有声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一瞬。
宋梓洲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感到脸上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迅速蔓延,她抬手摸向脸颊,却摸到了一层细密的凸起。
“啊——!”宋梓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拿起旁边掉落在地的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当看到自己脸上的景象时,她彻底崩溃了。
她那张自命清高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细密的黑色纹路,如同蜘蛛网般蔓延,诡异而可怖,深深刻入皮肤,再也无法恢复。
她原本精致的容貌,此刻彻底被毁。
林风收回手,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瞧你这副样子,现在,才算配得上你那颗恶毒的心。”
宋梓洲捂着脸,发出绝望的嘶吼,身体软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林风没有再看宋梓洲一眼,他的目光又转向了柳欣环。
柳欣环看到宋梓洲的惨状,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住地后退,她想起了曹泉,那个为她断了双手的男人。
林风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玩味:“柳欣环,你抛弃了为你付出一切的曹泉,他为你断了双手,你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真是为我那个老同学感到不值呢”
他向前一步,柳欣环吓得跌坐在地。
“我林风,向来喜欢成人之美。”
林风蹲下身,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既然曹泉因为你断了双手,那我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这样你们才真正相配。”
柳欣环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发出绝望的尖叫:“不要!林风!我错了!求求你!不要……”
“咔嚓!咔嚓!”两声清脆的骨裂声在灵堂内显得格外清晰。
柳欣环的双手以一种扭曲的角度垂落,再无一丝知觉,她痛得浑身抽搐,口中发出痛苦的嘶吼,却再也无法抬起双手。
“现在,你们才算真正相配。”林风站起身,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灵堂内,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被林风的狠辣和果决震慑得动弹不得,他们看着宋梓洲的毁容,柳欣环的废手,恐惧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他们。
林风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所有人,最终,落在了范宇身上。
范宇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煞白如纸。他想起了自己之前对林风的蔑视,想起了自己当众脱离范家的宣言。他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不,不!”范宇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他连滚带爬地扑向坐在椅子上,脸色灰败的范仲景。
“爷爷!救我!”范宇抱住范仲景的腿,哭得声嘶力竭,涕泪横流。
“爷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要脱离范家!救救我!”
他紧紧抱着范仲景的双腿,涕泗横流,声音尖锐而刺耳:“爷爷,我求求您了!只要能活命,让我做什么都行!”
“小姑您不是说要为范家延续香火吗?您不是说要为范家生一个姓范的孩子吗?”
他猛地抬起头,那张哭花的脸上带着一丝扭曲的疯狂,目光直勾勾地看向范柒安,声音带着一丝卑劣的讨好。
“小姑,您就委屈一下,去陪陪林风那个废物吧!只要他高兴,我们范家就能活下来!您不是说为了范家什么都能牺牲吗?这不就是最好的牺牲吗?”
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让灵堂内的所有人脸色大变。
范柒安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张素来清冷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和屈辱。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侄子,竟然能说出如此无耻下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