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保安见状,皆是一惊,他们没想到叶凌竟然如此强悍,但他们人多势众,仗着人多,再次挥舞着警棍,从各个方向围攻叶凌。
叶凌身形如风,穿梭在保安们之间。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精准地击打在保安们的关节和要害部位。
“砰!啊!扑通!”
沉闷的撞击声、骨头断裂声、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不过短短几十秒,七八名气势汹汹的保安,便如同多米诺骨牌般,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地上。
他们捂着扭曲的关节,痛苦地呻吟着,警棍散落一地,再也无法爬起来。
整个走廊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宋丽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狂喜的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和恐惧。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平时在疗养院作威作福的保安,竟然在叶凌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叶凌冷漠地扫了一眼倒地的保安们,然后迈步走向瘫软在地的宋丽,他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宋丽的心脏上,让她感到窒息般的恐惧。
“你……你别过来!”宋丽吓得魂飞魄散。
她拼命地向后挪动身体,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叶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如霜。
“说!是谁指使你虐待我三叔的?”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如同死神的审判。
宋丽身体猛地一颤,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她知道,一旦说出幕后之人,自己将面临更大的麻烦。
但叶凌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冰冷杀意,却让她感到灵魂都在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彻底撕裂。
“我不能说。”宋丽声音微弱,带着一丝绝望。
叶凌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冰冷,他猛地蹲下身,一把掐住宋丽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宋丽双脚离地,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双手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掰开叶凌的手。
叶凌的声音如同地狱深处的魔鬼低语,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森寒:“不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叶凌的指尖,一股无形的力量悄然涌入宋丽的脑海。
宋丽只觉得脑中猛地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同时搅动着她的神经。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双眼翻白,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
“我说!我说!”宋丽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嘶哑而扭曲:“是白家!白江度!是他指使我的!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好好‘照顾’叶星泽,让他每天都生不如死!”
“他还说,还说要让叶家尝尝,什么叫作绝望,他让我把叶星泽折磨成废人,让他永远都好不了!”宋丽语无伦次地喊道,眼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叶凌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果然是白家!白江度,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竟然将手伸到了疗养院,指使宋丽虐待三叔!
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他对白家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叶凌猛地松开手,宋丽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她大口喘着粗气,身体剧烈抽搐,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显然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叶凌刚刚对她施展的精神攻击,虽然不会致命,却足以让她在短时间内,精神彻底崩溃,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叶凌转过身,走到沈月和叶星泽身边。
他看到沈月依然紧紧地抱着叶星泽,眼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叶星泽则像个受惊的孩子,将头埋在沈月怀里,身体微微颤抖。
“二嫂,别怕。”叶凌轻声说。
他轻轻抚摸着沈星泽的背,眼中充满了心疼:“一切都结束了,以后,没人能再欺负你们。”
沈月抬起头,她看着叶凌那张坚毅的脸庞,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她知道,叶凌回来了,叶家就有了依靠。
沈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小凌,那三叔以后怎么办?我们还把他留在这里吗?”
她看着满地的狼藉和倒地的保安,心中充满了不安。
叶凌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当然不,三叔,我们带他回家,这里,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知道,叶凌是真心想把三叔带回家照顾,这让她感到无比欣慰。
“可是,三叔的病。”沈月有些担忧地看向叶星泽。
“我会治好三叔的。”叶凌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从今以后,三叔和二嫂,都将回到叶家,享受叶家应有的荣耀和幸福。”
叶凌带着沈月和叶星泽离开了疗养院。
在疗养院门口,叶凌冷声吩咐玫瑰会的成员,彻底查封这家疗养院,将所有参与虐待叶星泽的医护人员和保安,全部绳之以法,一个都不能放过。
当叶龙得知叶星泽在疗养院所遭受的非人折磨后,老泪纵横,他拄着拐杖,颤抖着走到叶星泽面前,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星泽啊,我的儿啊,是爹不好,是爹没用啊。”叶龙老泪纵横,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和心疼。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疼爱的三儿子,竟然在疗养院遭受如此非人的虐待,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却毫不知情。
叶星泽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悲痛,他抬起那双浑浊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叶龙,然后伸出手,笨拙地擦拭着叶龙脸上的泪水。
“爷爷,别难过三叔会好起来的。”叶凌走到叶龙身边,轻声安慰道。
叶龙抬起头,他看着叶凌,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一丝不确定:“小凌啊,你确定能治好你三叔吗?”
“毕竟他这病,这些年我们请了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