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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被弹飞的瞬间,李屿风清晰地看见她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更深的怨毒。她飘在半空中,长发像水草般狂舞,原本空洞的眼眶里渗出黑血,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淌。

“铜钱……给我铜钱……”她的声音像是无数根针在扎耳朵,楼道里的灯泡突然“滋啦”一声爆掉,碎玻璃碴落了一地。

“孽障!”玄机子突然往前一步,从怀里掏出张黄纸符,指尖燃起一簇火苗。符纸在空中划过道弧线,贴在女鬼额头上,“砰”的一声炸出金芒。女鬼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像被点燃的纸人般蜷缩起来,渐渐化作一缕黑烟。

李屿风这才敢大口喘气,手心全是冷汗。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那张贴过“驱邪符”的掌心竟有些发烫,像是有股暖流在游走。

“师、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结结巴巴地问,“她为什么长得像林薇薇,还总说要铜钱?”

玄机子没回答,只是走到302门口,往屋里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里积着厚厚的灰尘,墙角堆着几个没搬走的纸箱,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看着并无异常。

“王大妈,这户人家搬走前,住的是什么人?”凌霜突然开口。

王大妈早就吓得躲在楼梯拐角,听见问话才哆哆嗦嗦地探出头:“是、是个年轻姑娘,跟你差不多大,也是长头发……前阵子听说在外面出了车祸,人没了……”

“她是不是叫赵雅?”晓晓突然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块碎镜片,正对着镜片喃喃自语。

王大妈愣了愣:“对对对,是叫赵雅!小姑娘你怎么知道?”

晓晓把镜片塞回兜里,跑到凌霜身边小声说:“是刚才那个女鬼告诉我的,她附在镜片上跟我说话呢。”

李屿风听得头皮发麻:“你还能跟鬼聊天?”

“我从小就能看见这些东西啊。”晓晓理直气壮,“师傅说我是阴阳眼,能通灵。”她指了指302房间,“赵雅说她的猫丢了,那只猫脖子上挂着个铜钱铃铛,她死前一直在找猫,所以才缠着有铜钱的人。”

李屿风下意识地摸了摸兜里的铜钱,突然明白过来:“所以她刚才是把我当成……”

“当成她的猫了。”墨尘不知何时也来了,手里拿着个小小的罗盘,指针在302门口疯狂转动,“她的怨气都系在那只猫身上,不找到猫,魂魄不安,迟早会变成厉鬼。”

“那她为什么长得像林薇薇?”这是李屿风最在意的问题。

“游魂会模仿自己生前熟悉的人。”凌霜走进房间,在纸箱里翻找着,“可能赵雅生前认识林薇薇,或者……”她从一个纸箱里拿出本相册,翻开后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她们是同学。”

照片上有两个女生站在大学门口,左边的女生穿着白裙子,长发披肩,正是赵雅;右边的女生梳着马尾辫,笑起来有两个酒窝,赫然是林薇薇。

“难怪……”李屿风恍然大悟,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他想起林薇薇笑起来的样子,再对比刚才女鬼的狰狞,总觉得怪怪的。

“先找到猫再说。”玄机子把相册合上,“赵雅说猫脖子上有铜钱铃铛,说不定跟李屿风这枚有关。”他看向李屿风,“把你的铜钱拿出来。”

李屿风掏出铜钱,刚递过去,铜钱突然剧烈地颤动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他顺着铜钱颤动的方向看去,发现是302房间的阳台。

“在那边!”他指着阳台跑过去,推开积满灰尘的玻璃门,看见阳台角落里蹲着只橘白相间的流浪猫,正缩在洗衣机后面发抖。猫脖子上果然挂着个小小的铃铛,铃铛上刻着个“赵”字,样式和李屿风的铜钱很像。

“是王大妈丢的那只猫!”晓晓眼睛一亮,刚想过去抓,猫却“喵”地叫了一声,窜到了楼下。

“追!”玄机子率先冲下楼。

一行人跟着猫在小区里狂奔,那猫跑得飞快,专往狭窄的巷子里钻。李屿风跑得气喘吁吁,眼看就要追上,猫却突然拐进了小区深处的一片小树林。

树林里阴森森的,地上落满了枯叶,踩上去“沙沙”作响。李屿风追进去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咔嚓”一声,像是树枝断裂的声音。他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吹树叶的影子在地上晃动,像无数只手在抓挠。

“师兄,这边!”晓晓的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

李屿风赶紧往前跑,跑着跑着,突然发现周围的景象变了——原本熟悉的小树林变成了一片陌生的坟地,墓碑上的字迹模糊不清,空气中弥漫着烧纸的味道。

“怎么回事?”他吓得停下脚步,兜里的铜钱烫得吓人。

“别慌,是幻境。”墨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手里拿着张符纸,“赵雅的怨气引来了别的东西,这是游魂在捣鬼。”他把符纸往李屿风额头上一贴,“闭气,跟着我走。”

符纸贴上额头的瞬间,周围的景象又变回了小树林。李屿风看见玄机子和凌霜正围着那只猫,猫被玄机子用符纸困住,正“喵喵”叫着挣扎。

“你总算来了。”玄机子把猫递给晓晓,“看好它,别让它再跑了。”

晓晓抱着猫,突然“呀”地叫了一声:“猫脖子上的铃铛不见了!”

众人低头一看,猫脖子上空空如也,只剩下根断了的红绳。

“刚才还在的……”李屿风挠了挠头,突然想起追猫时听到的树枝断裂声,“难道掉在树林里了?”

墨尘拿出罗盘,指针指向树林深处:“不止铃铛,还有别的东西。”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这林子里有阴气聚集,很不对劲。”

一行人往树林深处走,越往里走,空气越冷。李屿风感觉兜里的铜钱越来越烫,像是在警告他什么。走到树林中央时,他们发现那里有块凹陷的地面,上面覆盖着新土,像是刚被人挖过。

“在这里。”玄机子示意凌霜。

凌霜指尖凝出寒气,往地面上一点,冻土瞬间裂开道缝。墨尘用小铲子挖了几下,很快就挖出个黑色的布袋。

打开布袋的瞬间,李屿风倒吸一口凉气——里面除了那枚铜钱铃铛,还有十几张黄纸符,每张符上都画着那个扭曲的符号,和《捉鬼入门》里的阴傀符号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那些符纸都沾着暗红色的液体,闻着像血。

“阴傀门的人来过这里。”墨尘拿起一张符纸,指尖刚碰到,符纸就“滋啦”一声冒出黑烟,“他们在这儿布阵,想用赵雅的怨气养鬼。”

“养鬼?”李屿风想起《捉鬼入门》里的记载,“就像书里写的‘油炸小鬼腿’那种?”

“比那更阴毒。”凌霜拿起铜钱铃铛,和李屿风的铜钱放在一起,两个铜钱竟发出“嗡”的共鸣声,“他们在收集带铜钱印的东西,好像在找什么。”

“找守门人。”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树后传来。

众人猛地回头,看见个穿黑袍的人站在那里,脸上戴着个青铜面具,面具上刻着齿轮纹路。他手里拿着根黑色的拐杖,和上次在石室里见到的黑袍人很像。

“又是你们阴傀门的杂碎。”玄机子把李屿风往身后拉了拉,“上次让你跑了,这次还敢送上门来?”

黑袍人没说话,只是抬起拐杖,指向李屿风:“把铜钱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做梦!”凌霜掏出几张符纸,指尖泛起白霜,“上次在老城区没尽兴,今天正好算算总账。”

“不知死活。”黑袍人冷笑一声,拐杖往地上一顿,树林里突然刮起一阵黑风,无数只惨白的手从地里伸出来,抓向众人的脚踝。

“是‘地缚灵’!”墨尘快速画出几张符纸,往地上一撒,金光闪过,那些手瞬间缩回地里,“他把这片树林变成了养魂地!”

黑袍人趁机冲向李屿风,拐杖直取他手里的铜钱。李屿风吓得往后躲,却被树根绊倒在地。眼看拐杖就要打到他脸上,突然一道金光从他兜里飞出来,是那枚铜钱!

铜钱在空中旋转着,发出淡淡的金光,竟把黑袍人的拐杖弹了回去。黑袍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狂喜的表情:“果然是守门人的铜钱!找到你了!”

他再次冲上来,这次速度更快。李屿风急中生智,掏出兜里的“驱邪符”往他脸上扔去。符纸虽然画得歪歪扭扭,却在碰到面具的瞬间炸开,黑袍人惨叫一声,面具裂开道缝,露出下面一张布满疤痕的脸。

“抓住他!”玄机子趁机甩出张网符,金色的网将黑袍人罩住。

黑袍人在网里挣扎着,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小球,往地上一摔,小球炸开成一团黑雾。等黑雾散去,黑袍人已经不见了,只在地上留下一张纸条。

墨尘捡起纸条,上面用鲜血写着一行字:“七月半,城隍庙,取守门人首级祭阴傀。”

“他们要在中元节对屿风下手!”晓晓吓得抱住凌霜的胳膊。

李屿风心里咯噔一下:“守门人到底是什么?我为什么是守门人?”

玄机子没回答,只是把地上的阴傀符都捡起来,用火烧了:“先回去再说。”他看了眼那只猫,“把猫带上,赵雅的事还没解决。”

回去的路上,没人说话。李屿风看着手里的铜钱,突然觉得这枚小小的铜钱像块烙铁,烫得他心头发慌。他想起黑袍人说的“守门人首级”,想起玄机子胸口的伤疤,想起墨尘提到阴傀门时的凝重,总觉得有张无形的网在慢慢收紧。

回到师门时,天已经黑了。凌霜把猫关进笼子,在笼门上贴了张符纸:“赵雅的魂魄还附在猫身上,等明天天亮,烧了这些阴傀符的灰烬,她就能安心投胎了。”

墨尘在东厢房里摆弄着罗盘,时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李屿风凑过去看,发现他在画树林的地图,用红笔圈出了几个点,每个点旁边都画着齿轮符号。

“这些是阴傀门布阵的节点。”墨尘解释道,“他们用赵雅的猫做引子,把整个小区都变成了阴气聚集地,目的就是引你出现。”

“为什么是我?”李屿风追问。

墨尘放下笔,沉默了很久才说:“因为你是李家后人,你的铜钱是打开冥界之门的钥匙,阴傀门想抢钥匙,打开冥界,放出里面的恶鬼。”

李屿风脑子“嗡”的一声:“冥界之门?就像电影里的地狱之门?”

“差不多。”玄机子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瓶散装白酒,“李家世代镇守冥界之门,每代都有一个人继承铜钱印,就是守门人。你爷爷当年为了不让阴傀门得逞,故意隐瞒了你的身份,可惜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我爷爷……”李屿风想起那个总爱坐在摇椅上晒太阳的老头,每次他问起家里的往事,爷爷都只是叹气,“他是不是也……”

“你爷爷十年前就被阴傀门的人害死了。”玄机子灌了口酒,声音有点沙哑,“是我没保护好他。”

李屿风愣住了,他一直以为爷爷是病逝的,没想到……他攥紧手里的铜钱,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要报仇。”

“就凭你现在画的那些歪瓜裂枣符?”凌霜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那本《符箓要义》,“先把符画好再说。”她把书往李屿风怀里一塞,“从明天起,每天画二十张‘驱邪符’,画不好就别吃饭。”

晓晓也凑过来说:“师兄,我把我的辣条都给你,你一定要变强啊!不然被阴傀门抓走,我就少了个能欺负的人了。”

李屿风看着手里的书,又看了看眼前的三人——吊儿郎当却总在关键时刻靠谱的师傅,严厉却处处关心他的师叔,外冷内热的师姐,还有总爱拆他台却真心为他好的师妹。他突然觉得,就算前路再危险,他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好。”他深吸一口气,“从明天起,我一定好好学画符,一定不会让阴傀门得逞!”

那天晚上,李屿风把《符箓要义》翻了整整一夜。他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看着那些详细的符法批注,突然觉得那个素未谋面的师姐就在身边,在教他如何变强。

凌晨时分,他终于画出了一张像样的“驱邪符”。符胆圆了,符脚也没歪,虽然还是比不上凌霜和墨尘,但至少有了样子。他把符纸小心翼翼地夹在书里,心里暗暗发誓: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守住家门,不会让阴傀门的阴谋得逞。

窗外,月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洒进来,照在桌上的铜钱上,铜钱上的“李”字泛着淡淡的红光,像是在回应他的誓言。而在师门之外的黑暗里,一双双眼睛正盯着这座破旧的平房,齿轮的转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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