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竹林别院黄蓉卧房,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床榻边洒下细碎金斑。锦被半掩,郭靖大字躺着酣睡,眉头微蹙,许是昨夜耗力仍未缓过劲,呼吸沉得能震得床幔轻轻晃;黄蓉撑着手臂从他身侧坐起,锦被滑落时,露出的肩头还带着浅红印子,指尖刚触到床沿便轻轻蜷了下——浑身骨头像被拆过重装,酸软得厉害,眼底却亮得很,满是鲜活的笑意。)
她侧头瞧了眼郭靖,见他睡得人事不知,连嘴角都沾着点笑意,忍不住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小声嗔道:“傻子,倒会享福。”说罢便撑着身子下床,穿衣时动作慢了些,抬手系腰带都得扶着梳妆台,腰腹处传来的酸麻感让她忍不住咬了咬唇——昨夜的光景又冒了出来。
明明是她先笑着怂恿,教郭靖把空明拳的巧劲用在手上,哪晓得他学得倒快。起初她还没在意,只当会像中午那样刚不可久,哪知道夜里他竟凭着九阴真经的绵长内力,把降龙十八掌排山倒海的力道揉得又刚又久。开始她还咬着唇硬憋,可到后来哪还忍得住?嗓子里的声音越漏越多,最后连喊都喊得发哑——跟吕文德在一处时,都没这般狼狈过。直到她攥着他的手臂,带着哭腔讨饶,郭靖才渐渐缓了下来。
这一夜,可郭靖像是不知累,连滴汗都没出,她却一败涂地。
“早知道就不逼你吃那羊腰子了。”黄蓉对着铜镜理了理鬓发,想起昨晚饭桌上硬往郭靖碗里塞羊腰子的模样,又气又笑——纯属给自己找虐。她拢了拢外衫,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脚步虚浮却透着急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客栈找李莫愁,一来把这“喜讯”说给她听,二来也躲开郭靖,总得歇口气才行。
穿过别院的竹林时,晨露沾湿了裙摆,凉丝丝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些。想起李莫愁若知道昨夜的事,怕是要红着脸追问细节,黄蓉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些——总算能找个人念叨念叨,不然憋在心里,指不定回头又要被郭靖笑话。
(场景转:襄阳客栈二楼李莫愁客房,木梳还握在李莫愁手中,她刚将长发梳顺,便听见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响。)
抬眼望去的瞬间,李莫愁竟下意识攥紧了木梳——黄蓉站在门口,脸颊红得异常明艳,连耳尖都泛着粉,头发只随意挽了个松垮的发髻,几缕碎发贴在颈侧,稍一动作便会滑落。更让她心跳骤乱的是,黄蓉身上飘来一股陌生的气息,混着脂粉香与几分灼热的温存感,她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只闻了一瞬便耳尖发烫,连忙别开目光。
“可算能歇会儿了。”黄蓉没等她开口,便径直往床榻走去,语气里满是疲惫却藏着松快。她半点不客气,抬手就解外衫的系带,衣料滑落时,李莫愁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呼吸骤然一滞——黄蓉白皙的肩头、腰腹处,竟缀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有的浅如胭脂,有的深似烙印,连手臂内侧都藏着淡淡的指印。
没等李莫愁缓过神,黄蓉已脱了外衣钻进她的被子,拉过被角裹紧自己,只露出一张倦容满满的脸。她合上眼皮,声音带着刚歇下来的轻哑,却透着笃定:“莫愁,事妥了。”话音刚落,便听得她呼吸渐渐匀实,显然是一夜未睡,累得沾枕就想眠。李莫愁坐在床边,看着她沉睡的模样,指尖轻轻碰了碰被面,看着黄蓉沉睡的模样竟让她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原来黄蓉说的“妥了”,都藏在这些痕迹里,藏在她此刻安稳的睡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