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苏礼染和巩斯维组选择了进口猫粮代理商路尔鸣。
而纪时悦和沈律顽则分到了装修商路永康。
这两位大佬是一对双胞胎,如若戴上面具肯定更加难以分辨,所以说他们两组找人的难度就增加了不止一倍。
既然晚上要参加舞会,那自然是要跳舞的。
而舞会必备的华尔兹,显然对顾松雪和沈律顽这两个豪门少爷,以及纪时悦这个千金小姐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对于从来没有参加过上流社会舞会的舒冬至和苏礼染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
舒冬至偷瞥了一眼巩斯维。
他也才放出来两年,这两年把精力都放在纪时悦和游戏上了,应该很少参加类似于面具舞会这样的社交场合。
不过以他那惊人的适应速度,已经变成社交小王子了也不一定。
舞会晚上八点开始,他们玩完游戏,中午都还不到。
顾松雪准备午休完再带他们去挑选礼服和面具。
左右他们现在也无事可做,所以舒冬至就提议大家现在练习跳舞。
客厅很大,跳舞的时候不用束手束脚的,还有音箱,所以他们就将练舞的地点选在了这儿。
舒冬至连上音箱放起了音乐。
【舒冬至的曲库从未让人失望过】
【古今中外都有涉及,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曲穷了】
音乐开始,沈律顽直接一个先发制人,几个大步就来到了苏礼染身边,朝她伸出了右手:“苏礼染小姐,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苏礼染仰头看着他,手里的叉子还没放下。
【看出来她是真饿了】
在苏礼染犹豫之间,纪时悦睨了沈律顽一眼:“律顽,我们俩才是队友哎,你要邀请人跳舞,也应该是邀请我才对吧?”
“和你的话,晚上有的是时间。”沈律顽姿势不变,继续盯着苏礼染眼睛,循循善诱道,“礼染,我人称‘浪漫舞步小王子’,你就赏个脸吧?”
苏礼染好像被他这个名头给唬住了,求救般地看向了自己的队友,那个面对她时,十分人淡如菊的巩姓男子。
而巩斯维已经朝舒冬至伸出了绅士之手,眼里满满的都是舒冬至,已然完全容不下其他人了:“冬冬,我们一起跳舞吧?”
面对巩斯维期待的眼神,还有他那只苍白却有力的手,舒冬至完全没有丝毫抵抗能力。
只有她知道巩斯维的手有多温暖。
过一天少一天,经历过今天两次被控制的事情,舒冬至已经舍不得错过任何一个和巩斯维亲近的机会了。
“好。”这次是她主动失控,带着连自己都唾弃的欣喜,将自己的左手放在了巩斯维的右手手心。
被他握住手的那一刻,舒冬至几乎是贪恋般地抓紧了这份温暖的柔软。
【你俩又幸福上了】
【有没有搞错啊?难道苏礼染是这俩play的一环吗?】
【就是,玩游戏的时候巩斯维就帮爱不帮友,现在又这样】
【再这样下去,以后的游戏都没有意思了,巩斯维根本就放不开】
【舒冬至也真是的,没看到苏礼染都不愿意和沈律顽跳舞嘛,都不帮帮她】
【我已经对此女彻底失望了】
【好像是沈律顽先抛弃队友的吧?怎么不见你们骂沈律顽呢】
【我看是他最近表现得太好了,还是搞笑担当,所以大家就忘了他以前的那档子事了】
【比起沈律顽,苏礼染肯定更不想和巩斯维跳舞吧,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那纪时悦现在就只能和顾松雪跳舞咯?确实也是时候让三对cp暂时回到原本的样子了】
被巩斯维牵着来到客厅中央,舒冬至抬眸:“我不会跳华尔兹。”
之前拍戏的时候蹦迪,她完全就是在释放天性。
而和沈律顽的trouble maker,她跳男位,大多数时候也只是需要摆摆pose。
像华尔兹这样的双人舞,她还真的一点儿都不了解。
顶多在偶像剧里见到过,只知道是男女两人抱在一起,前前后后,转转圈圈这样子。
苏礼染虽然昨晚的舞台表现很好,不过显然也没怎么接触过华尔兹。
但她也在沈律顽的带领下,磕磕绊绊地开始了。
苏礼染的学习能力特别强,学习速度也很快,昨天仅仅一个下午就把那个舞蹈跳得那么好,华尔兹对她肯定也没有太大的难度。
舒冬至就不一定了。
“我也不怎么会。”巩斯维说着,就松开了舒冬至的左手。
舒冬至正失望不解之际,又被他握住了右手。
巩斯维环绕住舒冬至,引导着,让她把自己的左手搭在了他的右肩上:“我们享受就好。”
舒冬至放松了下来,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好。”
巩斯维就试探地带着她舞动了起来。
【踮起脚尖~提起裙边~让我的手轻轻搭在你的肩~】
【这!就是爱的华尔兹】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
【你是魔鬼吧】
转了几个圈后,舒冬至朝巩斯维摇了摇头:“不能再转圈了,再转下去,我就要晕倒了。”
“好。”巩斯维就微微靠近,停在原地和她缓缓移动着脚步。
舒冬至呼吸间都是巩斯维的气息。
抬头,就能清晰地在巩斯维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身影。
低头,能看到她和巩斯维交错的双脚。
她拖鞋上的粉黑猫猫头和巩斯维的黑色煤球精灵时不时碰撞在一起,duang duang的,好可爱。
平视,就正正好对上巩斯维的喉结,也能将他喉结上的那颗痣尽收眼底。
现在也没再转圈了,舒冬至却感觉更晕了。
晕乎乎的,仿佛每一脚都踩在了软绵绵的云朵上。
舒冬至正在和巩斯维沉浸式对视,余光突然瞥到了旁边疯狂扒拉猫柜玻璃的蜜橘。
由于双手都没空,她目光转回和她近在咫尺的巩斯维,动作快于脑子,直接踮起脚用自己的额头去撞巩斯维的:“你看蜜橘她……”
巩斯维本来低着头专注地盯着舒冬至看,猝不及防被她这么一撞,只感觉额头一痛。
下一秒,嘴唇上就是一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管了,我嗑死了】
【截图干什么?愣着啊!】
舒冬至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要亲巩斯维的。
可是她明明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却没有立马弹开。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时没有被控制,没有被任何力量所逼迫。
就是不想动。
就是不想离开。
甚至还想更进一步。
更得寸进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