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这些人想得真美!
他这条贱命哪里值这么多东西。
若是夫人和老夫人知道了,他保管就是跟刘管事一个下场!
就在张管事想着怎么糊弄过去的时候,乔西也终于到了。
“张管事......”
乔西搓了搓手,舔着脸看向张管事。
“哦,我都忘了,你哥没了!”
看了乔西一眼,张管事才想起来,乔东两口子已经没了。
因为看护不利,连累何大管家断了一条腿,后面被何大管家找借口发落了。
如今乔家就只剩下乔西夫妇俩和两个儿子了。
“喜财路上都跟你说了吗?”
张管事挑了挑眉,看向乔西两口子。
“说...说了,还请管事的放心,咱们晓得怎么做的!”
乔西说着,跟妻子对视1了一眼,两人便向村民堆里走去。
“哟!乔二少来啊!”
“乔二少竟然会搭理咱们这些贱民,真是少见啊!”
“乔二少别来无恙啊!”
见乔西两口子过来,大伙忍不住阴阳怪气道。
“我哪里是什么少爷,各位叔伯就别取消我了!”
“叫俺乔西就是了!”
“我现在早不是什么少爷了!”
“那哪行啊!你乔二少的威风,谁不晓得啊!”
“就是,咱们可不敢胡乱喊哩,搞不好腿就没了!”
“你们......”
见他们依旧一脸嘲讽,乔西有些愤怒。
但是想起来这的目的,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并不是他可以随意发脾气的时候。
“杨哥,你该管管这些人了,说话怎么口无遮拦的!”
乔西有些不高兴的看向杨永钱,以为杨永钱还是他家那一条听话的狗。
“管?管什么?”
“他们说得不是挺对的么?”
杨永钱剔了剔牙,一脸无所谓的说。
这小子还以为自己是乔家的二少爷呢。
“你!杨永钱,我乔家自认对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恩人的?”
“恩人?乔家什么时候对我有恩了,我怎么不知道?”
杨用钱嗤笑一声。
“若不是乔家,你焉能活到今日?
怕是都没有长大成人的机会,这难道还不是恩德吗?”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忘恩负义之徒!”
“难道你爹没告诉你,我爹是被他害死的吗?”
原来乔杨两家本是世交,都是北地的地主,来往密切。
若不是两边都是儿子,没有女儿,说不定还要结成儿女亲家。
而就在杨永钱十岁那年,杨父突然暴毙,杨母也上吊随丈夫去了。
留下杨永钱一个孩子,被“好心”的乔父收养了,顺便低价“处理”了杨家的家产。
曾经那些属于杨家的田地和铺子,也早就改头换面,变成乔家的了。
就算是这样,在杨永钱的面前,乔父仍然以恩人自居。
还说要好好培养,让杨永钱出人头地。
其实就是让杨永钱去了县里一个最普通的,学风特别不好的私塾。
希望杨永钱认得几个字,学点算账的本事,回来继续给乔家当牛做马。
“这...这怎么可能?”
“我爹不是这样的人!”
乔二一脸震惊的看向杨永钱,下意识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