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脚下,云雾缭绕,祥光瑞气笼罩。大雷音寺内,宝相庄严,梵音袅袅。唐三藏身着袈裟,手持锡杖,神色惶恐不安,脚步匆匆地朝着大雄宝殿走去。
近日,一则消息如惊雷般在三界炸开——净坛使者猪悟能,竟被天理院传讯!这个消息从天庭一路传到了西天灵山,瞬间打破了这里的宁静祥和。作为曾经取经团队的师父,唐三藏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尤其是这事儿还深度牵扯到了取经团队。
当年,他们师徒四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取得真经,修成正果,各自获得果位。这在三界之中,本是一段佳话,足以荣耀百世、万世。可如今,猪悟能却出了这样的事,唐三藏心中满是担忧,他害怕这件事会破坏取经团队的声誉,更害怕会影响到西天灵山的形象。
踏入大雄宝殿,唐三藏看到端坐在莲台之上的佛祖,光芒万丈,面容平静祥和。他连忙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佛祖,弟子有要事禀报。净坛使者猪悟能被天理院传讯,此事关系重大,弟子惶恐不安,特来向佛祖请示。”
佛祖微微颔首,面带微笑,眼神温和地看着唐三藏,语气从容:“功德佛不必如此惊慌,此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且让净坛使者自己去处理吧。无论结果如何,对他而言,都是一次历练,能增长他的才学才干。包拯铁面无私,天庭向来明事理,料想在处理此事时,也会不偏不倚,不会让悟能受太大委屈。”
唐三藏却依旧满脸忧虑,向前一步,急切地说道:“佛祖,弟子以为此事不可轻视。若任由其发展,恐怕会对西天灵山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如今此事已经引起各方议论,不少人开始质疑取经团队的队伍纯洁性。想当初,承蒙佛祖恩宠,我们取经团队才得以修成正果,获得果位。这本是一段佳话,可如今猪悟能却不甘寂寞,对那原天蓬元帅的职位有所觊觎,长此以往,西天的声誉必将受损啊!”
佛祖听后,轻声笑道:“功德佛不必忧心,此事不会有太大影响。且由他去吧,或许这也是一场机缘。当年他们西行取经,如今,不妨让悟能再走一遭,不过这次是向东送宝。”
“向东送宝?”唐三藏满脸疑惑,“不知佛祖所言是何宝?”
佛祖目光深邃,望向远方,缓缓说道:“送的乃是不服输、不认命、不妥协、不轻言放弃的精神之宝。悟能此次经历,若能将此精神传播出去,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此时的猪悟能,正站在天理院门前。曾经的天蓬元帅,如今的净坛使者,他看着眼前威严的建筑,心中虽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不服气。他想起自己当年在天庭的风光,被贬下凡间后的落魄,以及取经路上的种种艰辛。如今修成正果,可他心中始终对曾经的天蓬元帅之位念念不忘。
踏入天理院,大堂之上,包拯身着官服,铁面威严,惊堂木旁虎头铡寒光闪烁。两侧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手持刑具,神色肃穆。包拯将案卷重重一拍,沉声道:“净坛使者,你可知罪?有人举报你对原天蓬元帅职位觊觎已久,意图不轨,可有此事?”
猪悟能抖了抖大耳朵,拱了拱手,梗着脖子道:“包大人,我老猪承认怀念天蓬元帅的风光,但从未有过不轨之举!想当年我掌管十万水军,何等威风。后来虽因酒后失德被贬下凡,错投猪胎,但也跟着师父西天取经,历经八十一难才修成正果。如今不过偶尔想想过去,难道这也有罪?”
包拯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声响震得屋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既已修成正果,为何不安心履行净坛使者职责?觊觎旧职,动摇三界秩序,此念当诛!”
猪悟能急得直搓手,肥脸上涨得通红:“大人有所不知!在高老庄时,我被当成妖怪人人喊打;取经路上,猴哥总拿我寻开心,沙师弟闷葫芦一个,师父又总被妖怪抓走……可就算这样,我老猪哪次不是咬着牙撑下来?天蓬元帅的职位,是我老猪曾经的荣耀,我并非想谋权篡位,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包拯目光如炬,盯着猪悟能眼底的不甘,语气稍缓:“本官断案无数,见过太多被执念所困之人。你随唐僧取经,历经磨难,为何不能参透‘放下’二字?”
猪悟能挠了挠头,突然想起取经路上观音菩萨说过的“回头是岸”,又想起佛祖封他净坛使者时说的“因汝口壮身慵,食肠宽大……特命汝为净坛使者”。他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包大人,我老猪明白了!当初若不是不服输,早就在流沙河被妖怪吃了;若不是不认命,也走不到灵山。可如今成了正果,反倒钻进了牛角尖!”
包拯见他面露悔色,拿起朱笔在案卷上疾书:“念你取经有功,且无实际不轨行为,此次予以训诫。望你恪守本分,莫负西天正果。”
就在猪悟能在天理院接受审讯之时,三界关于此事的议论已如野火燎原。有人说取经团队内部本就问题重重,如今终于暴露;也有人说猪悟能不知足,得了果位还不安分。这些议论纷纷传入唐三藏耳中,他更加焦急,再次来到佛祖面前。
“佛祖,如今三界议论纷纷,此事对西天灵山的影响越来越大,弟子实在放心不下啊!”唐三藏满脸愁容。
佛祖依旧神态自若,说道:“功德佛,莫要被这些表象所迷惑。悟能此次经历,看似是一场风波,实则是一个契机。待他处理完此事,向东送宝,或许能让三界看到取经团队真正的精神内核,也能让更多人明白修行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