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虹此刻无比的后悔,不该激怒和清欢,说不定还能让女儿逃过一劫。
可惜……
付瑄柔晕了过去,和清欢没在抽她,而是扬起鞭子,走近了肖虹,让她好好看看自己手里的鞭子。
她脸上露出诡异的笑,肖虹看向她手里扬起的鞭子,只一眼,差点肝胆俱裂。
那鞭子上竟然全是倒刺,上面还挂着一丝丝的肉屑,可明明她没换过鞭子。
似是看出她眼中的疑惑,和清欢勉为其难的解释:“这鞭子可是我的拿手武器,里面暗藏机关,我想它怎样就怎样。你们耍的我好苦,也该是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快?”
说完,疯狂的笑起来。
肖虹像看魔鬼一样看着她。
和清欢抽的累了,将鞭子扔下,扬长而去,临走前还让侍卫给她们撒些止血药粉,免得失血过多而死。
肖虹听着女儿的惨叫声,眼泪止不住的流。
和清欢一手血,身上也沾了不少的血点,没有去更衣,而是直接去了付修贤的院子。
进了屋内,付修贤正睁着眼睛盯着帐顶,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国公身份会被皇上直接让位给自己儿子。
他想到事情败露后,和氏会和他闹一场,但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她们还是一家人,可他没想到那女人竟然会如此大的反应。
还有儿子们,再怎么样自己都是他们亲爹,竟然没有一个来看自己的。
全都是白眼狼。
他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察觉到有人靠近。
直到感觉有一道冰冷的视线注视着自己,他才悠悠转过头,当看清来人面容时,差点吓得魂不附体。
只见和氏满脸,满身血点,手上还沾了不少的血,俨然地狱来的恶鬼,眼神凶恶的盯着自己。
“你,你来,干什么。”他听到自己声音颤抖,很想控制自己,可无法,只能死死拽着身下床单,企图让自己不再发抖。
和清欢走到付修贤身边,坐下,伸出手,问付修贤:“你知道这是谁的血吗?”
脸上露出诡异的笑,看的付修贤浑身狠狠一颤,瞪大眼睛:“你将肖虹杀了?”
“她还不配脏了本夫人的手,只不过让她受点苦罢了,怎么,这就心疼了?”
付修贤暗暗松了一口气,只听和清欢又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轻易死去的,你们欺骗了我这般久,让你们受这点苦怎么够?”
说着,她手狠狠按在付修贤肋骨上:“你们一个也别想逃,只是让你肋骨受伤,真是便宜你了。”
付修贤被她死死按住,想要用脚踹她,可惜根本使不上劲。
和清欢怎能让他踹到自己,用脚直接踹向付修贤的命根子,痛的他立刻弓起了身子。
就连肋骨的伤都不觉得痛了。
她那一脚可是用了全力的,反正也用不了了,在废一点又如何。
“怎样,是不是痛的受不了?本夫人当真是给你脸了,竟然还有力气踹我,这两条腿是不是也不想要了?”
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身上痛意缓下来的付修贤,听到和清欢那恶毒之言,气的当场破口大骂:“和氏,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毒妇,竟敢谋杀亲夫,本国公定要上奏皇上,让皇上给本国公做主,本国公要休了你这恶妇。”
和清欢不以为意:“你个老不死的,怕不是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国公爷,还当自己是个人物呢?放心,我是不会杀了你的,免得脏了本夫人的手,还要让你们一家三口好好团圆团圆。”
付修贤浑身一震:“你想干什么?”
“今天暂且放过你,好好等着吧。”
付修贤整个人僵住,难道自己就这样栽了?
想他堂堂国公爷,现在却被一个女人捏在手里,简直颜面尽失,奇耻大辱,他定要让和氏付出代价。
和清欢出了付修贤的院子,就召集了府中所有下人。
“付修贤病了,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他的房中,否则,别怪本夫人心狠。”
夫人将前国公爷打了一顿的事府中每个下人都是知晓的,都很是吃惊,但也不敢造次。
众人应是。
付修贤一整夜都昏昏沉沉的,噩梦连连。和清欢则一夜无梦睡的安稳。
应家书房内,应瑾瑜听着天冬禀报安国公府内发生的事,嘴角勾起一抹畅快的笑。
恶人自有自有恶人磨,看他们谁先磨死谁。
她永远是应家人,但对安国公夫妻对自己做的事,她是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能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孩就能下此毒手,他们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自己还是他们的亲生孩子……
就是那位好心的嬷嬷,现在也不知如何了。
想到此,她吩咐天冬去查找刘嬷嬷的线索。
同一时间,元景洲也得知安国公府近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及应瑾瑜可能是安国公府嫡小姐的事,暗卫一并说了。
看着自家主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秦大也不知该说什么,只等主子吩咐,他要是想给应家小丫头报仇,他们肯定乐意,那付家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那两个老的。
翌日到学堂,元景洲就观察应瑾瑜,发现她并无异样,这才放心,但还是时不时的朝她那边看去。
应家几兄弟也同样时刻关注应瑾瑜的变化,一有时间就去找她说话。
还说些冷笑话,应瑾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很是无语。
应开霁几兄弟见到小姑姑这熟悉的表情,瞬间放心了。
“小姑姑,看到你这样子看我们,我们的心瞬间放肚子里了。”应开运一脸笑的看着应瑾瑜。
应瑾瑜:“我都说了我没事,好了,去看你们的书。”
曹妄看着她的眼睛,道:“小鱼儿,你真的没事吧?”
应瑾瑜直接一个脑瓜崩过去:“我能有什么事?该有事的是他们。”
她也很是无奈,无论自己说什么不在意,家里人还是担心她,怕她瞎想。
自己可是心大的很,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自己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此时玉竹正在暗处盯着付家地牢的位置。
只要一有事就立刻准备去禀报给主子。